乔宛歌朝声源处看去,看到那个猥琐男,眼睛都哭肿了,以及他身边跟着的两个大婶,几人来势汹汹,狠狠瞪着她,颇有一种要把她碾成渣的意思。
她脑子一空,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快?
这个架势,她一个人搞不过啊。
其中一个胖胖的大婶指着她问猥琐男:“小乖,就是她踢得你?”
那猥琐男同样伸手指着她,重重点头,“就是她!就是她!妈!你要给我报仇。”
那胖胖的大婶眼睛一眯,像利剑一般盯着乔宛歌,撸起袖子,声音尖利,“好你个小贱人,居然敢打我的儿子!今天我不把你头发薅光我就跟你姓。”
完了,果然被打击报复了。
听一个做程序员的表哥说头发是很重要的东西,千万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头发,不然十年以后可能会变成秃子,到时候什么黑芝麻、生发液都不管用的。
乔宛歌害怕的捂住自己的头发,此刻还嚣张的说:“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要报警,让你们蹲大牢!”
她说报警,本是想吓唬吓唬她们的,但乔宛歌没有在她们脸上看到害怕。
那大婶似乎比她更嚣张,尤其听到‘报警’两个字更加激烈,“报警?有本事你去啊!看看警察帮谁!”
这两个大妈简直无法无天了吗?连警察都不怕?
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不知道张翠凤到底在哪里打麻将,只能扯开嗓子喊:“姨妈!张翠凤!救命啊!有人打我!”
边说她边推开柜门,咚咚咚的往楼上跑,也忘记了自己害怕没有栏杆的楼梯。
“小贱人还敢跑!”
张翠凤此时正在斜对面某一家打麻将,钱大妈刚刚在门口透风,看到了全过程,见乔宛歌出事了,匆匆走进来推了她两下,“小凤,赶紧回去看看,你家出事了。”
张翠凤输了钱,窝了一肚子火,听到钱大妈说她家出事了,随口问:“我家能出什么事?一个破房子,被掀翻了都找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脑中灵光一闪,不会是要债的上门了吧?
钱大妈着急地把她拉起来,说:“哎哟,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你快去看看吧!你家不是住了个小姑娘?我刚刚看到朱翔和他妈去你们家找那小姑娘麻烦了。”
张翠凤懵了一下,“朱翔?就是那个脑子有点问题,整天在街上游荡,看到漂亮小姑娘就想抱着人家又摸又亲的朱翔??”
钱大妈一拍大腿,“可不就是他!我还听到朱翔他妈对你家那个小姑娘口口声声的骂小贱人,你赶紧的吧!”
张翠凤听到‘小贱人’这三个字气得捶桌子,站起来破口大骂,“敢打我闺女?活腻了吧?还敢骂我闺女小贱人?这个生儿子没有屁眼的东西,也不打听打听我儿子是谁?我儿子可是晨曦路的第一恶霸,虽然学习不是那块料,打架作恶他可是样样精通!我们老江家的男人还没有怕过谁。”
边说边从裤子里掏出手机,“我现在就给小兔崽子打电话!欺负谁不好,居然敢欺负我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