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士,我已娶妻。”
徐宁快步来到貂蝉身旁。
“夫人,快随为夫见过大士。”温柔地牵过貂蝉的手,来到高台上,众人前。
“民女见过黄大士!”
“苏小兄弟,汝妻甚为淑德,乃小女无福!老朽欲请你夫妻二人于全聚德一宴,不知意下如何?”黄老头看到徐宁有妻子,明显冷静下来不再似刚刚那般激动了。
同时这边蔡文珪也松了一口气:“苏兄,伯父盛情难却,不若从之?”
“大士,蔡兄,吾无口福哉!吾与夫人今日确实多有不便。”徐宁还是拒绝,他不愿与黄月慈再作纠缠。
“夫君,妾身以为今日之事尚可缓缓。”
听见此话,徐宁回头不解地看着貂蝉。
“民女可否唤大士,伯父?”
“老朽之幸。”
“黄伯父之邀!琐事自可缓缓。”
“甚好,阿福,且备上厅!”黄承彦微笑着意味深长地看着貂蝉。
“伯父,小侄?”
“贤侄自当一同。”
就这样,徐宁反倒被貂蝉卖进全聚德。
直到来至顶层临窗豪厅坐下,徐宁仍不明白貂蝉为何替他答应黄承彦的邀请。
“苏小兄弟且稍候,好酒好菜随后就至!”
“大士,不必多礼。苏某,,”
“啊!”这时蔡文珪猛然一拍手,一副幡然醒悟的模样。
“贤侄,何故这般?”蔡文珪这一惊一乍,惹得黄承彦心有不快。
“我想起来了,汝乃疯子徐宁是否?难怪我心生熟悉,我瞧过你与关将军之战!”蔡文珪激动坏了。
徐宁也反应过来了,那段时间,确实有四大家族年轻世子至刘备军营观看他的疯狂。
就这么巧嘛?你也在呀!
见身份被拆穿,徐宁只好尴尬起身解释:“大士,吾确乃徐宁!之所以化名,只因腹中诗瘾难挡,却又不愿给我主惹麻烦,只好化名!还请大士见谅!”
“汝主岂非是那刘豫州刘皇叔?”黄承彦也起身,郑重问道。
“正是我主!”
“善也!善也!”听见徐宁承认,黄承彦连连称善。
再看向徐宁时,徐宁再次感受到那种感觉。老玻璃你别过来!
“中山靖王之后,汉室宗亲。乃仁义之师也!”
怎么?我的工作也让你很满意是吗?你真当你搁这选女婿呢!
“徐大哥曾与关将军一战?月慈听闻关将军斩颜良、文丑,乃当世之大英雄是也!”黄月慈也惊喜万分,大眼睛像闪着星星般看向徐宁。
而蔡文珪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月慈小姐,我亲眼所见徐兄与那神武关将军大战一场,那刀枪舞起尘土飞扬,二人连过数十招!”正绘声绘色地向黄月慈解说那场大战。
而黄月慈也展示着比听众人吟诗时更感兴趣的专注度,蔡文珪见黄月慈那美丽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说得更起劲了!
临了,还加上一句,“我还听说,徐兄还曾同战关、张二位将军!就在我叔荆州牧应刘皇叔之邀,前去一观的那场!”
额,你吹牛皮别带上我呀!我那是同战吗?我那是被那二人吊打好吗!
徐宁正想打断他,酒菜上来,蔡文珪也不得不停下。
众人倒上酒,徐宁举杯起身,“徐宁敬大士,以谢大士盛情之邀!”
“能邀得徐小兄弟这般文武之士,才是老朽之幸!”黄承彦笑嘻嘻举杯与徐宁对饮。
等黄老头饮完,黄月慈妹子立马举杯,发间蓝簪下小巧精致的耳朵却红了起来,目光扑闪扑闪,像是羞涩却又忍不住去看徐宁,告诉自己不能如此,却又不知自己怎么就突然站起来,“徐大哥,月慈敬你!”,纤指红袖挡住酒杯与樱唇,直至香酒入喉,眼睛也不曾落下瞧一眼酒杯。整个眼眸里都是徐宁。
她不似她姐姐,她喜欢的是顶天立地,人之壮极的大英雄。
当然这个人,如果还是文采斐然,她也不介意。
徐宁虽迟钝但并不傻瓜,看着黄月慈这会说话的眼睛仿佛在告诉自己她的爱慕,徐宁苦酒入喉,妹子你喜欢的可能是岳飞岳武穆!不是我徐宁。
“徐兄,吾敬你!兄之诗才当世罕见!这首满江红更是豪壮异常,汉贼当诛!弟叹服!”蔡文珪也接着站起来,一饮而尽。
哎,哪个青年不热血呢!
于是这场宴会,几人酒都喝了不少,皆尽兴!更是若非貂蝉在,黄老头差点当场就要把黄月慈许配给徐宁了!
其宴过后,徐宁没有拒绝黄承彦派车相送,毕竟这两百金扛回家,太累了!
宴会交谈当中徐宁得知,黄承彦有两个女儿,月英、月慈。
月英嫁于南阳隆中!
这玩意你说整的,差点跟孔明整成连襟!
马车将徐宁送入府上,徐宁先行下马,又将貂蝉扶下,接着双手抓住一大麻布包裹,一使劲,提起!
啧,两百金真重啊!
一步跨入府中,找一偏房藏起。
“妾身不知,汝还会作诗呢!”貂蝉站在青叶荫下,瞧着徐宁的动作。
“夫人何故叫徐某去赴那黄老爷子的宴?”徐宁可没忘记貂蝉这茬呢。
“你不喜欢月慈?”面对徐宁的质问,貂蝉原本微笑的嘴角不在。
“我记得我说,我已娶妻。”
“又如何,妾身只可作妾!”貂蝉低下头轻轻说道。
“此话何意?”听见貂蝉的话,徐宁满头问号。
“今日妾身很开心。”
阳光打透绿叶,叶影斑驳遮住貂蝉的眼眸,直到微风乍起,吹斜了衣摆,吹落了盘发缕缕,吹开了绿叶光影。
徐宁方才看到貂蝉眼眶里的泪水,她这般做,她也很委屈。
徐宁愣住,接着走过去,张开双臂,揽佳人入怀。
“夫人,何事介怀?”徐宁感受到怀内佳人失落的情绪。
“你这人,你这人,为何我不曾早些碰到你这人!”貂蝉彻底释放,泪水打湿了徐宁肩头。
“夫人,何曾迟也?吾那一枪,乃是吾最得意的一枪!”他说的是青龙偃月刀下救她的那一枪。
“妾身命苦,已非完璧!不足以为妻!月慈小姐,才可配你!”哽咽着,她认为徐宁跟黄月慈才是郎才女貌。
“我不介怀。”徐宁轻轻拍着貂蝉的背,任由她发泄,有时候哭泣才是最佳解压方式。
许久之后,哭红了眼的貂蝉从徐宁怀中抬起头,“当真不介怀?”
“恩,倘若月慈小姐肯为吾妾,吾也不介怀。”
“噗嗤!汝岂梦乎?”
夕阳西下,吃完晚饭。
徐宁迎着晚霞余烬在院中悠闲喝茶,这房真不错,做南朝北,中式装修,独栋带院,没有公摊!
“主人,主母唤你。”小慧敏屁颠跑过来。
徐宁起身放下茶杯,这么晚唤我作甚?
快步来到貂蝉厢房前,但见房门洞开。
?徐宁带着这个问号,凑上前去。
“夫人何事?”
貂蝉脱下素衣外袍端坐房中桌前,徐宁看不见她扭捏的双手,但见她红得发烫地面颊。
“夫人再不作言,吾去歇息了。”徐宁感觉到不对,又想使出溜字诀。
“休走!”
夫人不要!别,别,别!
“汝不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