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胜了!大获全胜!
冷震的长枪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挥舞,一头撞在了边斗之上,硬生生晕了过去。
原本,他是不会撞上的,要不是为了躲避飞来的暗器,以他的身法,绝对可以完美落地!
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等他晕乎乎再睁眼的时候,身上的两面旗帜已经消失不见。
斗兵大战终于落下帷幕,观众席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徐家军威武!”
“徐家军霸气!”
“徐家军厉害!”
“徐家军里的那个男人,怎么那么眼熟?”
“你也觉得眼熟?我总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想起来了,他不是石林里,指点过我的那位段家弟子吗?”
“什么,他也指点你了?”
“什么?他也指点你们俩了?”
“什么?你们几个也都被他指点过?”
......
观战台上,十几位古武剑修掏出手里的稿纸,互相交头接耳的一幕,张自在并没有发现。
此时的他,正和自己的御厨团们一起,忙着享受徐家军的庆祝。
神射营十六名弟子,将四人围在中央,对他们连连致谢。
“还真让一个医生,三个厨子赢了!”徐娇也没有想到,这几个厨子竟真的有如此本事,能靠两辆小摩托车,就遛倒了段家的战马。
胖子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其实不是我厉害,是张医生厉害!”
能把段家战马遛倒的,其实并不是他们的车技,而是张自在加工过的尾气。
边斗摩托车里呼啸出的黑烟,并不是普通的黑烟,而是被张自在加入了特殊材料的“毒烟”。
这一群战马跟在摩托车后边,吃着尾气里的毒烟,没一会儿功夫,自然就全都倒地不起了。
众人闻言,这才明白过来,纷纷对张自在竖起了大拇哥。
张自在笑着摆了摆手,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数了一千块递给胖子:“呐,你的小边斗被冷震撞了个大坑,这钱拿去,当修理费了!”
“哎呀,这你可就见外了!为了我们徐家军,别说一个摩托车了,就是砸锅卖铁,我也不会心疼!”胖子一边说,一边光速接过钱,塞进了自己的袜子里。
这下有私房钱,可以去买几身新时装,吃鸡的时候又可以更拉风了!
徐骁看张自在竟然为了徐家的事情自掏腰包,心中直叹他果真大义!
一想到自己之前还误会张自在,觉得他竟然为了一时好玩,非要来搅合自己精心准备的斗兵大阵。
虽然嘴上没说,行为上也没有自己妹妹徐娇那般,处处与他不对付。
但他的不满,依旧是挂在了脸上的。
这几日里,张自在身在他们徐家军寨中,却并未得到什么好脸色。
这一切他肯定能感受的到。
可他却丝毫不生气,依旧时时刻刻在替徐家军谋划。
今天演武之前,他还看到张自在拿着厚厚的一沓写的满满的稿纸悄然离去。
想必,纸上的那些东西,就是张自在这几日里辛辛苦苦想出来的全盘计划吧!
想到这里,徐晓心中一阵羞愧。
再看到张自在又自掏腰包,替徐家军的“战损”买单。
如此心胸,实在是大义!
徐骁看向张自在的眼神,已经忍不住的多了一股敬重与崇拜。
同样的眼神,出现在了徐家军所有弟子的眼睛里。
当然,不包括徐娇。
她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狐疑。
这个钱包,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
怎么和上个月冷震过生日的时候,自己送他的那个一模一样?
......
斗兵战罢,主席台宣布了第一轮比试的结果。
排在末尾的,是段家银剑营。
击杀零人,还第一个被夺旗,这是段家军参加演武以来,头一次遭遇如此大辱。
段家军人心中自然不忿,有心去找家主段醇理论。
段醇因为刚才没能发表演讲,一时间有些上火,所以并未观看此次演武,而是躲在后厅里,喝了几杯凉茶。
sw奶茶的味道,确实让他的火气下了不少。
可是,还没过半小时,这火又蹭的冒了上来。
因为段家军跑来将中计之事告诉了他。
听闻后,段醇气的直拍桌子。
“胡闹!我们的军演,自古以来都是只是为了检验士兵的阵法与战力,从来就不靠这些阴谋诡计来取胜!
倘若这样也能算他们赢了,岂不是以后所有弟子都不会认真习武,个个都去钻研这些歪门邪道了?
如此歪风,不能放任!你们放心,今天这事儿,我替你们做主!”
看到家主如此说,众人心里快意了不少。
段家岛,毕竟姓段!
段家家主拥有一票否决权,可以单方面宣布,此次斗兵结果不作数!
“非但如此,我还要将出此阴计的人揪出,当众严惩,即日逐出段家岛,以正我岛纯正之风!”
段家弟子受了委屈,他自然要帮他们讨回公道。
其实也不是因为他真觉得对方的伎俩太过于不耻。
只不过刚好借题发挥,一来表现出自己护犊子,处处为段家子弟着想的人设。
二来也是杀鸡儆猴,借着势力最弱的徐家,给最近过于活跃的冷家敲一敲警钟,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段醇指了指段立驰,示意他去把那个出谋划策的小人绑来。
段立驰嘴上答应,可脚下却一动也不动。
“怎么回事?让你去绑人,还傻愣着干嘛?”
段立驰:“这个人,我还真不敢绑。”
“有什么不敢的?难道......是徐青的子女出的这个馊主意?”
以段醇对徐青的了解,他为人正直,一直教子有方,从来不会做这些歪九九的事情。
所以他才敢连问都不问,直接就要拿人。
“那倒不是.......”
“那你还等什么?快去把他拿来!我就不信了,这岛上还有我不敢治的人!”
段立驰挠了挠头:“这人,还真的治不得。”
“为什么治不得?”
“你要是把他治了,那我们岛上的人,可就没人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