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是哥哥!”小星咬了一口甜甜圈,一本正经地睁着黑溜溜的眼睛。
陆时晓哭笑不得地望向边言,“你给小星灌什么迷魂汤了,他这么听你的话。”
“招人喜欢,没办法。”边言擦了擦手,扬起眼尾,“联名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会做好。”
“你答应的那么快,真的不要再考虑考虑?”陆时晓又问了一遍。
“没必要考虑,”边言喝了口茶,“你会向我开口,还不是因为戴舒凡找上了你。”
陆时晓微惊,尴尬地挠了挠鬓角,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边言的眼睛。
她捧着咖啡杯一五一十地向边言说清楚了所有的情况,边言听完后没有多说些什么,只点头应下。
不管陆时晓做不做主理人,只要是她开口的事情,他肯定会做到。
几天后,联名的事情敲定,simple和imw共同亮相在发布会现场,戴舒凡和边言亲自到场,两人冰释前嫌的态度让人看不出端倪。
陆时晓在心中松了口气,然而,发布会结束后她的心又再度悬起。
因为戴舒凡在后台晕倒。
之前戴舒凡已经感冒,但是他没有注意的身体。陆时晓和边言把他送到医院以后,戴舒凡的秘书随即向她汇报了戴舒凡之后的行程。
该说是意料之中吗,当陆时晓听见戴舒凡之后的行程有回国考察市场时,她无力地长叹一口气。
“danne,我不想去。”陆时晓站在病房门口,一心想要拒绝danne。
“misslu,他是你的老师,simple的事情没办法拖下去,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忙,你肯定能做到。”
danne极力劝说陆时晓,两人在病房门口争执许久,忽然走廊另一头传来脚步声。
“missann,戴大师没事吧?”
白延年和傅潇潇疾步而来,danne一脸莫名其妙,missann是在喊谁?
陆时晓察觉到danne的表情,心里咯噔一声。
她连忙对danne小声说,“我晚上给你答复……”
“不行,这件事已经不能再耽误,我现在必须得到你的答复去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danne咄咄逼人,陆时晓这一刻痛恨他的精明强干。
眼看白延年和傅潇潇越走越近,陆时晓更加不安,要是这三人交谈起来问出她的身份,一切就完了。
“我答应,你先赶紧离开。”陆时晓拧着眉不爽地回答。
danne无视陆时晓的不满,满意地点头说,“谢谢你的理解,我会今天为你定好飞机票。”
说完,danne颔首向已经过来的白延年和傅潇潇打招呼,随即离开了病房。
三人一同进入病房,戴舒凡还在昏睡中。
白延年担忧地问,“戴大师这样恐怕无法去国内考察市场了吧?”
“您知道这件事?”陆时晓问。
“当然,”白延年点头说,“虽然simple最近遇到了麻烦,但是这件事已经和平解决,我仍然想要把simple引入国内市场。我向戴大师再次提出邀请,他对我说这次由他去国内,不会带上你。”
这并非白延年的想法,有傅向华的要求在前,他自然希望陆时晓能一同前去。
“这次我会代替老师。”陆时晓十分无奈。
一旁保持安静的傅潇潇忽然睁大眼追问,“最近吗?”
陆时晓点头。
白延年大喜过望,让陆时晓去,正中他的下怀!
他藏住自己的喜悦,正色说,“我们的机票是明天出发,我们先过去准备准备,到时候请你一聚。”
“落地了再说吧。”陆时晓兴致缺缺。
一说起去国内她只会感觉危险,聚会这种事她没什么兴趣。
见状,白延年也没有强求。事情不必急于一时,只要到了国内就是他说了算。
屋漏偏逢连夜雨,当晚陆时晓回家以后,被满屋的水吓得半死。
边言和小星都不在家,她看着满屋子的狼藉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原来是厨房的水管爆了,家里的家具被泡了个遍。
“完蛋了。”
眼前糟糕的景象让陆时晓绝望,她当即给边言打电话让两人去住酒店。
“怎么回事?”
酒店里,陆时晓处理完事情找到边言,小星已经玩累了睡下。
边言为陆时晓递上一杯热可可,眉心未展,“房子泡水了很麻烦,怪我出门没有检查。”
“算了,重新装修一遍吧,家具也重买好了,正好这几天我也要回国一趟。”
这件事边言已经听陆时晓说过,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小星问,“带上小星?”
陆时晓犹豫地摩挲着茶杯,还在思考。
现在戴舒凡已经病了,她没有人能够托付。
转念间,陆时晓忽然想起许久没有联系的沈冰河,然而,她拨打电话过去那边无人接听。
“不如把小星一起带回国内,就当是旅游,”边言坐在床边,撑着下巴分析,“等你老师病好一些,让他负责把你家里重新装修,正好国内差不多也到过年的时候。”
陆时晓听得懂边言的言外之意,不管怎么说小星也是个中国人,回去认识一下自己的祖国也很有必要。
她回过神望着床上的小星点点头说,“好吧,那就这么计划吧。”
闻言,边言轻轻一笑,藏住自己的开心。
许久未曾与陆时晓在国内呆过,他有些地方想要跟陆时晓一起去逛逛。
……
晴空万里的天气,冷风都带上了些暖意。
傅冀年一早起床准备出发,忽然,大门被打开,一个许久不见的人闯了进来。
“老爷你回来了。”门口的佣人向傅向华打招呼。
傅向华嗯了声,刚换完鞋便看见傅冀年正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手里还拖着一个行李箱。
“你打算干什么去?”傅向华眉头一皱,赶紧拉住傅冀年,“今天你那里都不准去,好险我及时赶回来了,我有个人要让你见。”
“没空。”傅冀年的声音冷若冰霜,他甩开傅向华的手要向外走。
傅向华使劲拽住他,不悦道,“有什么没空的,就几分钟的事情,这件事我记得我让如如跟你说了,你忘记了?”
傅冀年沉默不语,现在他什么人都不想见,除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