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女虽吃了几个月的饱饭,但毕竟不是永利对手。
她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前来搭救。
那么大的风,那么大的雨,声音就算透过房子,也传不了多远。
这反倒激起了永利的兽性,愈发不可收拾。
事后,永利一有空闲,便往曹氏女家中钻。
即便邻居见了,也不敢多说。
毕竟永利这个村长,是恩公二狗认命的。
曹氏女没说多会,二狗就听不下去。
一拍桌子,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恩公饶命啊恩公,小的也只是看她可怜,想着互相帮助,从没想过始乱终弃啊恩公……”
“我去你妈的。”
一脚将面前桌子踹翻,二狗大步上前。
“鞭子呢?”
“在。”
大柱麻溜递上竹鞭。
二狗抄过鞭子,当头就抽了起来。
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类人。
你要有本事,随便玩,你情我愿的事,没谁在乎。
但你威逼利诱,强行逼迫就是不行。
他一下下甩着竹鞭,比抽二赖狠多了。
只几下,永利就满身鲜血。
他的家人也来了,就在人群中看着。
当二狗抽累时,他的老婆和儿子孙女才匍匐上前,跪在二狗脚边。
尽管什么话都没说,但意思很明白。
他们希望二狗能网开一面,饶他一命。
二狗转头看向曹氏女。
“你打算怎么做?”
曹氏女道:“如果有选择,我希望重头再来!”
二狗就转头看向李明礼。
李明礼隐晦的点点头。
不到两个月,还有挽救的机会。
二狗便道:“依你。”
随后宣布:“永利辜负期望,败坏法纪,扰乱纲常死不足惜。
但念在还有苦劳的份上,死罪可免。
从今后贬为庶人,永不得参政议政。”
人群一阵沉默。
永利的家人却开心的不住磕头。
包括永利本人,两行泪水混着血水,止不住的流。
“一村五人幕僚团,起不到监督矫正作用,留之无用。
今日起,尽数革职永不复用。
小丁,限你十日内重组一村框架。
用人用贤,用人用德。”
“是。”
话毕,围观的百姓响起一阵掌声。
随后,二村的胡侃,因管理不善被扣分。
其村民李善,因数次强行与张寡妇发生关系,导致张寡妇有孕。
张寡妇曾告到胡侃处,但胡侃却只是口头警告李善了事,并未采取进一步措施。
从而导致李善产生报复心理,随后又数次夜登寡妇门。
张寡妇顽强反抗,却惹恼了李善,羞怒之下重伤张寡妇。
这是监察部暗访得到的消息。
从犯有朱五,胡老四和蛤蟆三人。
现场审讯,四人皆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
事实清楚,逻辑分明。
“不论是按前朝旧律,还是大奉新律,皆有法可依。
故此,判胡侃失职之罪,扣除积分五十。
李善明知故犯,屡教不改,判处宫刑。
其余三从犯,判割去右耳之刑,立即执行。”
二狗话毕,大柱便带人上前,将李善的裤子扒了。
任凭李善如何挣扎咆哮都无济于事。
片刻后,一声响天彻地的哀嚎划过,世界清静了。
其余三人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好似割的是别人的耳朵一样。
自始至终连个屁都没敢放。
“下一个。”
三村村长秋娃,倒还算尽忠职守,没出什么乱子。
四村颜山,倒也合格。
虽村中有人行苟且之事,由于出于自愿原则,并未处罚于他。
五村蔡小小,罪莫大焉。
据查,此人因职务之便,屡次行不轨之事。
加之该村男少女多,被害者往往敢怒不敢言。
据现有证据,此人已玷污十数名妇女之多。
威胁、恐吓长挂嘴边。
动辄打骂、诋毁。
“你可有冤屈?”
二狗铁青着脸,语气低沉的可怕。
“小……小……认罪,恩公饶命……饶命啊……”
“早知如此,小爷当初就不该救你。”
蔡小小当即瘫倒在地,屎尿齐流。
“砍了。”
大柱没砍过人,一刀下去偏了,痛的蔡小小嗷嗷叫。
直到第三刀,才断气。
随后,接连处理了数十人。
有的受害者,当场反悔,愿意原谅男方过错。
对于这事,二狗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有的妇人得知丈夫不轨后,当场厮打起来。
二狗也不叫人拉架,就这么静静看着。
直到他们再也打不下去,跪下忏悔为止。
第二日,三个硕大人头高高挂在大本营前的栅栏上。
凡经此处者,无不低头而过。
大本营的权威,至此无人再敢质疑。
此事过后,整个万寿岛安静多了。
强迫发生关系,已成为重罪。
男人守礼,女人守节。
即便对谁有意思,也是一步一步慢慢的来。
最后请了媒人,或直接到民政部,申请结为合法夫妻后,才会行那周公之礼。
到了七月二十,大本营举行官方婚礼。
一百六十多对新人,加上六十多对伪新人,还有几十对半路夫妻欢聚一堂。
婚礼由小芳主持,大柱率领的卫队和猛子带领的治安队维持秩序。
小丁从旁协助,秦明辅助。
秀才张罗琐事,高明掌管礼仪。
如此庞大的阵仗下,新式婚礼取得圆满成功。
而此刻,二狗却靠在老头的墓碑上,醉的不省人事。
等三丫找来时,他已昏睡许久。
七月底,永丰酒厂投产。
这个名字,是二狗拾掇张明轩花了五两银子,请秀才起的。
加上之前十个教书先生的抽成,秀才已经得了五十五两赏银。
当然,以二狗的操守,银子指定不会现在给他。
他给的理由也无比强大。
“你看,现在给你银子,你也没处花不是。
倒不如放我这,为营地做些贡献,还安全。
到了秋天,我连本带利还你,你看如何?”
还没等秀才开口,他又补充了句。
“如果你执意现在就要银子,那我扒皮卖血也挣给你!”
秀才本想要个一两二两的压压兜,被他这么一说,哪还张得了口。
只得违心说用不到银子,吃喝不愁,挺好的。
于是二狗逢人就夸秀才识大体,顾大局。
搞得其他几人也没银子领。
他们见着秀才就没好脸色,弄得秀才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