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交易的乔恩,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尤其是在看见徐耀露出那一抹奸诈的笑容的时候,乔恩的面色也稍稍的变了变。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乔恩喝下了最后一杯酒,然后对着一旁的徐耀说道。
徐耀现在正在开心,顾不上乔恩,于是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摆了摆手,让他离开了。
乔恩一离开之后,徐耀脸上的笑容彻底的消失,研究也变得深邃了起来。
翌日一早,夏以玫在司霜霜的病床前看护了一夜,等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便看到了来这里的风楣。
“妈,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赶忙的从位子上面站了起来,夏以玫沙哑着声音然后开口说道。
风楣看着夏以玫一脸憔悴眼下也有重重的乌青就知道她一晚上没有休息好。
轻轻的笑了两声,然后说道:“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你跟小修在忙东忙西的,你大哥他因为你嫂子也走不开,辛苦你了。”
女儿遭受到了这样的事情,风楣固然心疼,可是忙了这么长时间的人,风楣也没有忘记过。
听到风楣这样说,夏以玫赶忙的摇了摇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妈你不用这么客气。”
听到夏以玫这么说,风楣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坐在了一边,手也牵住了夏以玫的手。
看到风楣又哭了,夏以玫赶忙的开口安慰:“妈,没事的,姐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几日司霜霜昏迷不醒,风楣天天以泪洗面,气色也下去了好多,每次来病房看到司霜霜那张毫无生气的脸时,风楣总是忍不住。
“玫玫啊,我这几天一直在想,霜霜到底是怎么了,一直因为男人把自己糟践成这样……”
眼眶微微的泛红,风楣其实也自责的要死,他们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女儿,现在在床上躺着,风楣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听到风楣这样说,夏以玫的眼眸也微微的暗了暗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开口安慰风楣。
“没事的,妈,一定会好起来的……”
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将眼角的泪水抹去,只听风楣开口:“玫玫,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陪会儿霜霜,等你休息好了再来。”
“我在这里陪着你吧。”夏以玫动了动嘴开口说道。
显然风楣一个人在这里,夏以玫是有些不放心的。
可是风楣却摇了摇头,对着夏以玫说道:“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跟霜霜待在一起了。”
见风楣都这样说了,夏以玫也不好在继续坚持,只能算了,改口说道:“那,妈你有事情跟我打电话。”
点了点头,风楣便转头看向了床上的司霜霜。
看到这个样子,夏以玫也不再说什么了,转身也离开了病房,在离开的时候也将门给带上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夏以玫刚好看到了司长修准备出门,看到夏以玫回来,司长修立马开口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他本来想着早一点出门去替夏以玫,显然没有想到夏以玫竟然回来了。
闻言,夏以玫楞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妈去医院了,说要跟姐待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听到夏以玫这样说司长修便也没有说什么了,看着夏以玫一脸疲累的样子,动了动嘴,开口:“你去洗个澡吧,我给你做早餐,然后休息一下?”
“嗯,好。”夏以玫应了一声,然后便上楼了。
看到夏以玫上楼,司长修这才将自己的外套给脱下,然后钻进了厨房。
夏以玫洗完澡刚出来,便看到了安安在自己的卧室,好几天不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夏以玫露出了笑容然后凑了上去。
“安安,你怎么在这里呢?”将安安抱到了怀里,然后开口说道。
安安搂着夏以玫的脖子,然后开口说道:“想妈妈了,爸爸说妈妈累,安安陪妈妈。”
好几天没有见到夏以玫,安安说不想是假的,可是却没有办法,爸爸妈妈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了,安安也被提前送到了幼儿园,所以就真的很少看到夏以玫了。
听到了安安这样说,夏以玫在安安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柔声说道:“那妈妈今天陪安安一天好不好。”
“好!”面色一喜,安安将夏以玫抱的更紧了一些。
见小家伙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夏以玫也轻声笑了一下,然后抱着安安一起下了楼。
吃了司长修做的早饭,夏以玫陪着安安玩了一会儿,看着司长修又将衣服穿上,夏以玫便开口:“你要去医院吗?”
动作一怔,司长修顿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先去公司一趟,有些事情要处理。”
夏以玫到也没有多想,然后点了点头:“那你慢一点。”
“好。”
知道司长修会替自己去医院,夏以玫倒是不着急了,带着安安一起玩了一会儿,然后又闹了一会儿,便带着孩子一起睡觉去了。
司长修那边,他到的时候,座位上只有一个人,可是座位的对面却有一杯咖啡,司长修看着眼前的文件夹,陷入了沉思。
想到自己刚才跟那人说事情,他显然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这种时候需要做决定,对于司长修来说真的不是一个好的时间
但是一想到司霜霜和夏以玫,司长修又犹豫了,在哪里又不知道思索了多长的时间,司长修的眼眸渐渐的变得坚定了起来。
拿起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那头很快的接起,而司长修只说了一句话。
“你刚才说的事情,我同意了。”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司长修的脸色沉了下来,对着那头说道:“我做的这一切不是因为你,而且,你也不要以为你做了这些,就能够将你之前的罪抹掉。”
眼神渐渐的暗了下来,那头又不知道说了两句什么,司长修扯出了一抹冷笑,然后说道:“我们和平的关系一直到了这次交易完成为止。”
这是他的底线,也是他最大限度能忍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