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衫你怎么回来了?吃饭没?要不要吃饭。”
不需要,你还吃的下?
江棋衫看着袁芳这幅无事一身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她是靳斯衍的母亲,他真的想扇袁芳一巴掌了。
“怎么吃不下,难不成妈晕倒住院了,我们这做晚辈的还不能吃饭了?!”
可以吃,怎么不可以吃呢?毕竟姨母这离家多年根本就没有把奶奶当作亲人,自然也就这么没心没肺了。
江棋衫听了袁芳的话,冷笑着根本就没有把袁芳放在眼里,这一刻他回归了往日的桀骜不驯,他冷冷地盯着袁芳。
袁芳在江棋衫的眼神之下,还是些许的胆怯,她怎么听说这江棋衫一无是处,而眼神怎么会这么可怕?!
“怕?你居然还会害怕啊?我以为你是什么都不怕的呢。”
江棋衫看着袁芳眼底的恐惧,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深,一脸笑意地看着袁芳,心里完全没有把袁芳当作姨母了。
“你好自为之,要是奶奶有什么事情,我一定饶不了你,不管你是不是表哥的妈!”
说完这句话后,江棋衫直接夺门而出,根本不想继续听袁芳会说些什么了,反正对于他来说,袁芳说的话不能信。
而且在他回来之前,他遇到了张妈和林叔,他们将袁芳说那些话,一一都告诉了他,他对于袁芳更是一点好意都没有。
“奶奶,你没事吧?”
宴丹朱得到薄老太太受伤的消息,急匆匆地朝着医院赶去,靳斯衍他们也跟其后。
没事,丹朱啊,你和斯衍两个得好好的啊,袁芳她,她其实心眼不坏,只是这突然回来,并不了解你。
薄老太太看着宴丹朱的第一件事竟然还是给袁芳说话,可惜了,袁芳丝毫都不关心她。
“奶奶,你不用说了,最近我就不回去了,反正我也有家。”
这……
薄老太太心里有些许的难受,但是想着宴丹朱要是回去,也是受委屈,那还不如就不回去了。
“好,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等袁芳好一点,就回来看奶奶。”
嗯嗯。
宴丹朱见薄老太太已经这样说了,她也不想多说让薄老太太不高兴,医生可是嘱咐了,薄老太太现在不能继续生气了,需要静养。
“丹朱,你,可以出来,我们聊聊吗?”
丹朱,你就出去吧,奶奶这有我们呢。
郑掬翠见靳斯衍叫宴丹朱出去,宴丹朱犹豫不决,似乎有要拿薄老太太来做借口,立马就替靳斯衍说道。
这小翠,今世怎么什么都想着靳斯衍啊?!
前世也是劝自己不要和皇上吵架,不要惹皇上生气。
害,她这两世就没有逃过小翠的劝阻啊!
“行,走吧。”
见自己退却不了,宴丹朱也不想继续挣扎,还不如出去呢,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靳斯衍,这样他就不会继续纠缠自己了吧。
丹朱,妈她其实心眼不坏,你就不要跟她置气了,等她了解你之后,一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宴丹朱微微启薄唇,本来有些心软了,跟靳斯衍说她回家住几天,等袁芳心情好一点就回去,就在这时,张妈和林叔赶到了病房门口,正巧撞上了宴丹朱和靳斯衍。
心急如焚的张妈,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宴丹朱和靳斯衍的神情,她见宴丹朱和靳斯衍在一块,立马着急地说道,“少爷,少夫人,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们。”
什么事?
夫人啊,现在完全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完全不是往日的夫人了!现在的夫人,老太太晕倒了,她竟然还有心情吃东西,还叫我们去收拾。
其实这些也没什么,靳斯衍听了张妈的话后,无奈的摆了摆手,这些事情,他实在是不想听,现在他和宴丹朱的事情才是重要的。
“少爷,你听我说完,夫人现在真的就好像是外人一般,还骂脏话,有些东西失忆了会忘,但是骨子里的礼节,是不可能忘的啊!”
骨子里的礼节,还真的不容易忘却,要是她真的是失忆了,一直待在坏环境里,也不一定不会学坏的。
对于这些靳斯衍还没有些许的在意,知道江棋衫赶到现场,“表哥,要不是那袁芳是你妈,我真的要忍不住扇她了,你是不知道啊,她有多么的无耻。”
额(⊙o⊙)…
要是一个人这样说也就罢了,现在就连棋衫也这样说,还有宴丹朱也不想回家,靳斯衍就不得不审视一下袁芳了。
“李特助,你去查查,看看我妈回来之前住的哪里,还有十多年前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总裁,我这就去查。
李特助收到靳斯衍的吩咐之后,急急忙忙得朝着医院外赶去,他必须尽快地查出来,要不是这袁芳的回来,靳斯衍和宴丹朱应该已经洞房花烛了,又岂会是现在这番模样呢?
嗯?查不到?!
“总裁,我查过了,并没有查到靳夫人回家前的踪迹,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是吗?一个大活人,凭空出现?!要是说没人安排,他都不相信了。
靳家老宅——
袁芳并不知道靳斯衍他们在查她了,她高兴地在房间里沐浴,敷面膜,正打算睡个美美的觉,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谁啊,这大晚上的打什么电话?
!现在怎么打电话来了?!
袁芳看着手机屏幕闪烁的名字,忽然就吓得翻起了身,立马按下绿色接听键。
“你可真行啊!你的信息我们都还没有来的及放上去,你就引起了靳斯衍的怀疑,连夜查你了,不是应该处于欢喜吗?!”
袁芳已接通电话,电话那头立马出现了一个男声,凶狠地说道。
什么?!连夜查我?我什么时候暴露了吗?一定是张妈和林叔了,他们可真是贱啊!
“你现在别给我想着怪别人,你先给我听好了,我之后说的话,你必须牢牢记住,要是你记不住的话,你就不用活着了,更别说做什么靳太太。”
是,您请说,我一定牢牢记住。
袁芳脸上一副不屑,但是她也知道,那人说的话关乎这她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