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的时候,我腿肚子都在哆嗦。
女人如老虎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就连最后一滴都不愿意浪费掉,活生生成了榨汁机。
我痛苦的额抽抽脸,我躺在后排的太空椅上直哼哼。
都已经这样了,要是还有娘们上来不让我们去,我可就得发脾气了。
兄弟们都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绝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前往汪家别墅,只要能够将里面的东西稍微弄一两件回来对进去的人来说都代表着暴利。
汪家的东西都价值不菲,尤其是那些明晃晃摆放着汪家的那些古董,要是能够带出来一两个我们兄弟都足以吃喝不愁了。
“叶林,你没事就别给我装死狗,咱们才回去多长时间啊,怎么就差点没办法杀个回马枪,你们难道不知道古墓之中机关重重,咱们兄弟想要发只需要将这古玩安然带回家?”
徐斌满脸失望的望过来。
余副教授在副驾驶位置上开始吃吃的笑起来。
“古话还真是没有说错,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不过是个小舢板的身材偏偏要装什么航空母舰?”
余副教授憋的很辛辛苦,脸都已经红了不少。
我的心里头别提是什么滋味,我脑子里此时盘旋的是和徐凤娇两人彻夜不眠的大事场面,若不是为了帮助徐斌,我压根就不会进入汪家古宅!“
汪家在发生了蹊跷事情之后一夜成为了眼下的鬼屋,我也想知道当时在这别墅之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才会逼退汪家人。
我倒是不在意汪家人的报酬,但我在意是否能够揭开他们宁愿拱手相让也要避开的灾祸。
在市内传得沸沸扬扬的神秘事件,真相到底是什么!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宽敞的大手落在我的肩膀上。
”叶林,你也不饿瞎想了,你物资准备的怎么样,我们马上就要到地方了,准备好今天提前一小时进场的准备。“
随着汽车到场,八点钟的山里雾气弥漫,头顶上的太阳尚未升起,一股股冰冰凉的感觉,让我这心里缠绕着一丝警惕。
此时的感觉就像是在夜里到了鬼宅一样,我虽然还没有进入汪家古宅大门,可我们才在庄园门口,就已经明显感觉到庄园内有什么东西在走动。
这东西的身影不小,每走一步都带着明显的震动感。
说来也奇怪,我们昨天离开时尚未上锁的庭院门,此时再度被人锁上,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鬼魂在操纵全场,复原着一切。
“这古宅有点邪门啊!”
“竟然能够自己关上门!”
徐斌扫了眼贴门,他朝着我们做出一个禁止的举动,他将随身携带的喷雾朝着门口喷上去。
徐斌喷涂完毕之后还不忘拿着放大镜在寻找着什么。
“这是显影液?”
余副教授满脸惊讶的望着徐斌,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撼。
显影液,这东西可是在刑侦的时候才会用到的宝贝,没想到徐斌竟然偷偷的将这宝贝带过来,看来他铁了心的准备将这件事调查得一清二楚。
我们才进入其中,我就看到徐斌的面色变得阴沉起来。
“徐警官,你看到了什么,脸色怎么这么阴沉!”
见到徐斌变脸色,余副教授的心里一阵嘀咕,他忍不住开口询问怎么回事。
我也满头雾水的望着徐斌,之前他还满脸期待,可现在他脸上只剩下了紧张。
徐斌忧愁的扫了我们俩一眼,他苦笑连连。
“出大事了,我还以为这庄园的门是有什么东西在我们走后关上,可随着我刚才的显影,这大门上没有半点被东西动过的痕迹。”
“不会这么邪门吧!”余副教授都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庄园大门是铁质的,若是说用风来关闭这座大门,我看了眼已经被压弯的杂草我的心里满是迷茫。
就连杂草都没有办法挡得住这贴门的撞击,区区山风能够吹动这全是圆柱的铁门吗?
就算是个三岁小孩也会知道该怎么作答,肯定没有办法凭借山风关上铁门,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什么东西来关门。
但就算是野猪之类的动物来关门,也会在门上留下蛛丝马迹,动物的皮肤会分泌油脂,这油脂往往会随着动物的行动残留在光滑的金属表面。
“别管贴门了,说不定是昨天的动物,那只红狐狸精怪的厉害,还有那条绿色的蟒蛇!”余副教授在一旁催促起来。
“咱们赶紧进古堡,调查昨天没有调查清楚的区域,我们争取尽早将这个古堡调查清楚,好上三楼看看案发现场。”
我也赶紧催促,我总感觉在这古堡周围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数量还不算少,似乎是在等待着我们调查的结果出炉。
我的话让徐斌沉默片刻,他朝着我深深看了眼。
“行,咱们先去古堡,说不定咱们还能够发现一些痕迹。”
我们仨在古堡门口换上了鞋子,我们缓缓朝着二层楼上走。
此时的古堡和昨日的古堡比起来,看着就仿佛透着一股不详的气息,墙壁上不知何时已经钉上了一只鸽子。
这鸽子还没有死透,在我们到来的时候竟然还在扑腾翅膀,想要从箭矢上挣脱出来飞向蓝天,血水却不留情的流出来,让它的动作越来越缓慢。
徐斌扫了眼鸽子快步穿过,余副教授沉默的看了眼鸽子也是如此,我看着挣扎的鸽子,我的心头一软我掏出小刀飞快划过鸽子的喉咙。
鸽子头落在地板上跳向下方的楼梯,令人难以忘怀的一幕在我眼前展开。
一只鸽子头能够招惹几只羽箭射击?
若是在以前,只看过古装电视剧的我只会单纯的认为只有一只,顶多也就两只!八壹中文網
可眼下,我的眼前密密麻麻全是箭矢,这些白羽箭瞬间就将整个鸽子脑袋彻底打成了血水。
“你小子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白羽箭堵路,咱们一会想要回去就麻烦了!”
余副教授满脸忧愁的朝着我抱怨起来,我却沉默的看着鸽子头落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