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即便是这样的话题,其实对于眼前的定远将军来说,这些都是不可问的。
因为他现在已经选择了贪生怕死的一列,而后再给自己找了一个逼不得已的借口,最后只不过就是想要将这样的事情做的美好一点,不让人诟病罢了。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他便就会明白,只不过现在就是做着这样背叛别人的事情,可是却还想着要给自己争取一个好听一点的名声。
石闵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但是却也没有戳破,因为既然对方已经答应了自己,那么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对方无论是做出来什么,其实都不关自己的事情了。
因为在石闵的心里看起来,一直以来,都是只要满足了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那么即便怎么样,都是无所谓的。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石闵便直接开口说起了正事,道:“本宫知道,在定远将军手上,还有一些兵权,而这些定远将军所需要驻守的地方,正是天启外边的十里开外。”
说着这么一句话,定远将军顿时便直接瞪大了眼睛,随后便直接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我……”
面前定远将军的话还没有说完,而后眼前的石闵的便直接点头赞同,转而就直接将自己最后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不错,定远将军说的没有错。本宫就是这么想着的。”
石闵开口道:“所以到最后,只要本宫要做什么事情了,到时候定远将军就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做出来任何的反应,让本宫的人进来便够了。”
“只需要这么一点小小的请求,本宫相信,这些事情对于定远将军来说,事实上应该不算是什么难点吧?”
说着这样的话之后,石闵便直接眯起眼睛来,转而继续开口道:“所以说,定远将军严格算起来,也不算是叛国人士,只是算上没有把控好自己的职位罢了。”
这话一出来,事实上定远将军也是这么想着的,是以到最后,定远将军也觉得眼前的石闵说的话没有什么错处。
“好,那我便答应你了。”
定远将军说着这句话,内心里也挣扎了良久,随后才做出来的结果,而后便直接开口道:“只不过,殿下既然已经答应了我,那么关于令妃的这件事……”
“你放心就是了,既然我已经答应了,那么自然便不会反悔就是了。”
说着这么一句话,随后石闵便站起来,事情已经谈到了这个地步,便已经预示了现在,这件事进行地十分完美。
“只要定远将军按照本宫的意思去做,那么一切的好日子,其实都在后边等着定远将军呢。”
石闵笑起来,转而直接走到了眼前定远将军的面前,伸出手来,直接拍了拍面前定远将军的肩膀,便开口道:“放心好了。”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石闵顿时便直接大步离开了这间酒楼,直到他走到了楼梯处的时候,还是可以听见石闵极为愉悦的的笑声。
而这边的何清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随后便直接想起来什么一样,直接便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来了那一块令牌。
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之后,她便直接开口道:“事实上我关心这件事,其实也不是因为何莹,而是我觉得,这件事背后其实牵扯的东西有很多。”
这块令牌直接拿出来,而一旁的芯桧见状之后,顿时便开口道:“这是……”
“这是不属于令妃娘娘寝宫里的一块令牌。”
何清珏这般开口,随后继续道:“何莹那一方便就代表了那石闵,所以这件事牵扯到了何莹,便就是代表了石闵也是参与其中的。”
“石闵不会无缘无故地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所以这件事定然是有着联系的,只是现在我们没有证据,所以也就不知道眼前的石闵,到底想要做什么。”
因为上一辈子的时候,自己跟在石闵的身边的时候,就已经能够足够说明,那石闵的脾气和性格,即便是过了这么久,再过一世,那石闵还会是以前的模样。
所以她才会知道,这样的一幕对于眼前的石闵来说,定然是伴随着什么不简单的目的在里面的。
而后她直接微微笑起来,道:“实际上,要不是因为这一点,我也不会对这件事这么关注。”
听见了何清珏的话之后,芯桧也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眼前的何清珏的意思,顿时便直接笑起来,转而便开口道:“原来公主所担心的是这些,奴婢还以为,公主心里对那何莹还是十分关注的呢。”
听着这么一句话,何清珏顿时便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便直接开口道:“我要是当真每天都做着这么一件事情的话,那想必于之前,我也是闲的太过无聊了。”
听着这么一句话之后,她顿时便直接笑起来,芯桧慢慢开口道:“是了,公主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儿。倒是奴婢的过错了,总是以为公主心里,还有着何莹的存在呢。”
“这块令牌是我在令妃娘娘的寝宫里发现的,所以最后,这令妃娘娘一定是与这定远将军有这么关系的。”
听着眼前何清珏的话,芯桧也直接点点头,面色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便直接开口道。
“公主的意思是……怕是这西狄大皇子的目的,其实并不是何莹,而是因为这定远将军?”
芯桧的话一出来,何清珏顿时便直接微笑起来,随后开口道:“你这丫头,一定是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所以最后,这点事情,便直接可以随便胡乱猜测。”
这样说起来,何清珏顿时便直接感觉到了这一幕的不对劲了,这也还是要经历过的事情之后,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套路,从而知道这样的是如何接着发展的。
意识到了这里之后,何清珏顿时便笑起来,道:“所以说,你这丫头,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什么事情也是可以猜的。”
芯桧闻言之后,登时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公主这话说起来,真是叫奴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