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隐村,接到落款幕府官印的请柬,事关砂隐村下半年的建设经费,我爱罗不敢怠慢,焚香沐浴,祛除余臭,便要赴请。
罗砂老成,顾忌说:“晓的贼人刚被击退,必不会善罢干休的,松下虽是大名幕僚,近年来有些不好的风评,又撞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得不防,我和你一同去往吧!”
我爱罗却说:“不妥,松下君指名要我前去,我不去,便是无礼,若父亲大人与我同去,村子内部的防务便空虚了,若晓的贼人再来犯,少不了会死伤惨重……”
“可是……”
正在这父慈子孝的感人时刻。
“风影殿下的安危,就交由同盟国的我等保护吧!”
大和队长的话语和脚步,都散发着强大的底气。
他底气的来源,当然是身后的下忍三人组,鸣人、佐助、小樱!
风之国大漠一役,这个临时组建的第七班,终结了两名强大的晓成员!
大和认清了现实,迅速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没错……他就是被火影委以重任,智谋和才干,足以统帅这三人的木叶超精英忍者,天藏是也!
想到这里,他走路就带着一阵风。
对待替砂隐砂讨劲敌的恩人,罗砂也十分客气。
“天藏阁下,讨伐那两位晓的贼人,已经够麻烦你们了,这是我们的家事,怎么再好意思劳驾你们呢。”
大和场面道:“罗砂殿下客气了,我们接到的任务是协助贵村,保护风影殿下的安危,只要罪魁祸首的晓尚未被铲除,这个任务就长期有效!”
按照传统美德,罗砂还应该再三推让的,但现状确实不允许了。
送上门的战力,不用白不用呢。
但罗砂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看了看大和身后,问:“对了,那位先……那个孩子,怎么没有一起过来?”
大和不解:“那个孩子??”
鸣人:“啊,大叔说的是悠呀,悠外出度假,一时半刻回不来呢!”
罗砂:“哦,是这样吗……”
神隐之术解除后,在熟知人们的印象中,悠就是外出度假了。
我爱罗露出会心的微笑,只有他知道,悠最近半年一直在砂隐村做客,但他答应不声张此事。
他说:“就让木叶的各位,陪我一同去的,他们随便一个,就有不逊色于我这个风影的实力。”
罗砂顺理成章地应允:“既是如此,拜托各位了!”
就这样,我爱罗一行五人,踏上面见松下君的旅途。
下邦城是风之国境内的城池,以忍者的脚力,当天去,当晚就能赶到。
但我爱罗十分享受和同龄人相处的时光,故有意放慢了脚步。
一路走走停停,半露营式地赶路,直到三天后的傍晚,一行人才来到下邦城外,对守门人呈上盖有风影印章的手札,我爱罗彬彬有礼地说:“劳烦通报松下君,五代风影我爱罗,前来觐见。”
约莫半个时辰后,守门人回来了,说:“松下君已备好盛筵,请风影大人,单独入城!”
鸣人炸毛:“哈?这是什么道理!我们大老远地跑过来,还不让我们蹭顿饭了!!!”
佐助提醒:“鸣人,你这么说不合适……”
还是大和言辞得体:“松下君信函上没有说,不让带随从吧?”
守门人强调:“我只是个传话的,松下君,只点名让风影大人前往,其余人等,需在外等候!”
大和面色低沉,心下暗说:一国一村,影虽只有一个村子的行政区,但论行政级别,仅次于本国的大名,影在觐见大名时,都允许佩戴随从,怎么到了他松下君这里,就区别对待了呢……
他越想越觉得,这次会面有蹊跷,故他小声提醒:“风影阁下,还是谨慎起见吧。”
我爱罗思量地说道:“砂隐村在风之国的地位,不比木叶在火之国,他的要求也算不得过分,无非是彰显一下宾主之分,万一真是关于村子经费的问题,而我怠慢了的话,今后砂隐村的处境将更加艰难……”
此刻我爱罗的思考行事,完全是站在砂隐村的利益上。
他言谈神态透出的影之担当,让同样身怀火影梦想的鸣人,心生恻隐。
“诸位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
“多加留心,风影大人!”
大和心说:那松下君怎么说也是大名幕僚,摆摆排场就罢了,想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风影大人,应该是我多虑了吧……
我爱罗独自入城了,在守门人的引领下,向幕府走去。
穿过长且昏暗的巷子,我爱罗问:“松下君的府邸,如此偏僻吗……”
守门人说:“松下君喜欢清静,所以府邸在僻静之地。”
我爱罗:“哦。”
又过了一个转角,守门人说:“这条巷子走到头就是了,你自己过去吧。”
说完,那人就走了。
我爱罗继续前行,两个高大的黑色身影,揽住了去路。
角都:“风影,你总算是来了,差点我的三千万就打水漂了。”
飞段:“哈哈哈,邪神大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对你降下制裁了。”
我爱罗:“那身装束,果然是你们搞得鬼吗,晓……”
角都:“能干掉蝎和迪达拉,你们很不简单,但从你选择只身前来之时,一切都结束了,因为你的‘命门’,已被我们牢牢抓在手中……”
早已画好的死司凭血仪式圈中,飞段吞下血液,全身变为泛着金属光亮的漆黑,他歌颂着邪神的伟大,将赤红色的尖锥,狠狠刺向自己的胸膛!
角都不忘提醒:“留一口气,要抓活的!”
咔嚓……!
尖锥刺入胸膛……角都那双墨绿色的瞳孔,却蓦然瞪得老圆!
“这,这……怎么可能!?”
那锥心之痛,让角都汗流浃背,他扭曲的五官中,尽是荒诞不解!
这是他为高效完成晓的任务,从黑市中,高价入手的我爱罗之血呀!
那死司凭血,为何会作用在他自己身上?
一股从脚底蹿起的凉意,瞬间蔓延至全身,一个细思恐极的可能性,让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栗了!
难道说,难道说,难道说……
什么狩猎尾兽,根本就是晓的幌子,他们借用我的手大肆敛财,然后再除掉我,吞没我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