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见了。
我可以发誓!在谭瑾跟我说话时,那个长发女人还依旧停留在巷口那边。
可是,当我的眼珠转向谭瑾那边,想要去阻止她到巷口那边的举动后,再转回到向前看的状态时,她竟然就神秘消失没有踪迹了。
谭瑾听到我的呼喊,头当然也就转动了过来,目光更是注视到我的脸上。
别看她没着急着开口说话,可脸上却挂着狐疑的表情。
显然就我阻止她这件事情,她需要我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来。
当然!
我也觉得自己的确应该给她一个答案。
可是,我能怎么说?
我的嘴里吞咽起口水来。
我想要更好地组织一下语言,至少我想要让我想说的话显得更可信一些。
虽然在这之前,我也曾经跟谭瑾做过类似的解释,可如今的她跟那时的还不一样,我不知道她是否能够接受我的话。
“小瑾,你相信世上有鬼吗?”
“嗯?”
我的话刚一出口,谭瑾就做出了回应。
可我却能从她回话的口气当中感觉出,她根本就不相信我这样的说辞。
在她的眼中,我大概是在说胡话,或是说,我根本就没有睡醒。
“我是说,你相不相信,在这世上还有一些,咱们人类并不知道的东西存在。”
我想这样的解释应该要比鬼怪之说更加令人容易接受。
“唔!你想说什么?你刚刚见鬼了?”
谭瑾的悟性果然很高。
我只是点拨了一下,她就将我想说的话一下子参悟了出来。
“嗯!事情有可能是这样的。”
我迟疑着点头,可咯咯的笑声却从谭瑾的口中传来。
她不愧是一名女办案人。
毕竟她在工作当中接触过太多诡异的事情,而这则让她要比一般人更加难以接受鬼怪之说。
至少她之前碰到的那些事情,最终都能够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
可是,那些事情跟眼下的情况却根本不同。
我不知道别人如何,可我……八壹中文網
我可是在不同的时空当中不停地穿梭,我当然相信在这世上会有一些现代科学根本就解释不了的事情了。
“那好!我去看看那鬼是什么样子的。”
就在我犹豫的当口,谭瑾一脸顽皮得将这话出口,而后可就将脸紧贴到我的面前,“还有,刚刚的那个女人是鬼吗?她长得还蛮漂亮的。”
“她……”
我一下子就语噎了。
我知道谭瑾说得是谁,这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才好。
按着记忆顺序来说,安然应该是鬼吧?
可我记忆当中的事情是发生在不同时空的,它们的时间顺序本身就是错乱的。
如果要是事情以这样的方式来解释的话,安然还能够算是鬼吗?
我觉得她应该是人。
可我应该如何来跟谭瑾解释呢?
可实际上,谭瑾并不需要我的任何解释。
她方才将这样的话出口,目的就是想要让我变得紧张而已。
当她发现我的表情果然变得有些不自然时,也就不再追究这件事情,而是直接就把身子挺直了起来,被我抓握住的手当时也就向回抽去。
事情明摆着!
她已经做好了从我的身边离开的准备。
我没有办法再阻拦谭瑾,当然也就只能任由她向前走。
可不等她走出几步,我顿时就有了不祥的预感。
“谭瑾!”
我高声呼喊起谭瑾的名字,脚步也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谭瑾为此转身,脸上则挂着困惑与不服输的表情。
她肯定觉得按着自己的实力,能够将巷口那边、甚至巷口外面的事情搞清楚,她应该并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我跟你一起。”
我的话很简单!
手更是直接就向着谭瑾的手上握去。
我不能够让谭瑾自己一个人到巷口那边去。
至少她这样的举动让我的心悬在嗓子眼里,就好像这会导致很严重的事情发生。
“呵!你关心我啊?”
谭瑾的话柔柔的,一点也不强硬。
可我却仍旧能够从她的表情中感受到一点并不寻常的地方。
我觉得她这话是故意刺激我才这样讲的。
“我肯定关心你!你是不是傻?”
我的手把谭瑾的手攥得更紧了些。
可就在这时,我的脑海当中却猛得就冒出了另外一种感觉来。
我觉得握在自己手中的,竟然不是一只人手,而像是一只猪爪。
这感觉让我立刻就低头把目光向着谭瑾的手上望去。
结果!我竟然发现真得有一只猪爪长在了她的手腕上,而且还被我紧紧握住。
啊!
我好悬没直接惊叫出声来。
可是,在我的脑海当中,这样的叫声显然还是出现了。
谭瑾虽然没有听到我的叫喊,可目光却还是向着我的脸上盯来。
我方才那一连串的举动在她的眼中肯定是一惊一乍的表现,而她根本就想象不到我为什么会这样做。
“没、没什么!”
我吞咽着口水准备解释,目光则又向着谭瑾的手上瞄了一眼,可让我意外的是,她的手又恢复成正常的模样,根本就不是一只猪爪。
但是,这并没有让我放松警惕。
实际上,我也的确没有办法放松警惕。
只是这片刻功夫,汗水就已经将我的衣背给湿透了。
如果谭瑾此刻把手放到我的后背上,她肯定会觉得我就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你、你把那俩猪爪……”
我想这件事情肯定跟谭瑾抢走的那俩猪爪有关。
我能够回忆到,方才我俩见面的时候,她还曾经用买猪爪来要挟我。
看样子!
那俩猪爪的味道应该很不错,而她如今还想要。
“吃了啊!”
谭瑾的回答很干脆,就好像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我也没有必要为此感觉到意外。
“吃了?”
“当然!”谭瑾仍旧还是那副毫不介意的口气,“我不把它们吃掉,难不成还留着抱小的啊?”
这话说完,她发现我并没有回应,便把身子又向着我的身上撞来,戏谑的话更被她顽皮地说出了口,“嗨!你的那俩猪爪是母的啊?还是一公一母?”
“它们……”
我不知该如何去接,而谭瑾则继续调侃道,“是夫妻?还是和我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