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这都是这个混蛋小子搞出来的事情。”
横刀肉那可是半点都没有客气!
他直接就把话说到了肥猪头的脑袋上。
在话语出口的同时,他的手甚至还气愤得直接就向着肥猪头指去。
事情折腾到如今这个地步,他这样做自然是能够被大伙接受的。
众人看到他的举动,当时可就把目光聚集到肥猪头的脸上。
做为始作俑者,他显然需要给大家一个解释。
可是,这个家伙如今却被吓坏了。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眼前的这帮人,嘴里却一直都在重复先前所说的话,“她不是我女儿!我女儿是没有腿的,她不是我女儿,我女儿……”
“孟队,他怕是疯了吧?”
我没有兴趣在众人的面前解释太多。
如今肥猪头的表现对于我来说,倒算得上是一个助力。
不光如此,我还可以借机来试探一下姓孟的。
这个家伙跟吴宝珠的关系很好,而且还知道后者有家精神病院。
如果我把事情向着肥猪头发疯上面引,他肯定会对此做出某些回应。
我通过这些回应,也就可以知道眼前的这个他跟吴宝珠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而这对我来说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疯?”
姓孟的听到我的询问,目光当时就看回到肥猪头的脸上。
虽然他没有着急着说更多的话,可头却飞快地点动了起来。
看样子!他应该是接受了我的说法。
只不过,他并不想要将这样的话直接出口,而是把目光直接就向着赵海那边看去,“小赵,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孟队,我?我觉得这家伙的脑袋的确有问题。”
赵海的回答蛮干脆的!
在说话的同时,他的头还转动着向着身旁其他的人看去。
兵听将令草随风。
这帮人看到赵海的表现,当即就都把头点动了起来,“没错儿!这个家伙肯定是疯了。”
“不!我没疯,我女儿真的没有腿,她有腿。”
肥猪头的确应该没有疯!可是,他的状态已经变得并不稳定。
不过,这并不等于他就听不到众人的说话声。
当他听到办案人们都觉得他如今的表现可能是在发疯时,便又急火火地叫嚷了起来。
在喊叫的同时,他的手更是胡乱地向着四周指去。
可是,他越是这样表现,给人的感觉就是发疯发得越厉害,越发得让人感到无法接受。
“孟队,我看咱们还是找家专科医院,到那里请几位专家给他看看吧。就他方才想要杀人,现在又胡乱说话的尽头,我觉得咱们理应让他看一看精神科的专家。”
“嗯!你的话好像有些道理。”
姓孟的并没有反驳,而是把目光向着横刀肉的脸上看去,而不是着急着将目光挪向国字脸。
说肥猪头发疯简单!
可是,这说法却有可能会得罪横刀肉。
毕竟他们这些办案人可都是横刀肉联系国字脸找来的。
如果他此刻就这么简单地认定肥猪头疯了,那岂不是在给横刀肉打脸吗?
现在就算肥猪头真疯了,那这认定对方发疯的话,也应该是从横刀肉的口中说出来。
横刀肉能够在市面上混得开,除去他有一个好姐夫之外,当然也跟他自身的努力和才智有关。
他留意到姓孟的眼神向着自己看来,当时也就想到对方的心里有着怎样的打算。
为此,他的嘴可就稍稍地咧开,淡定的笑容当时就浮现到脸上。
只不过,他并没有让这笑容长久地维持下去。
很快的!他就将脸上的笑意收回,而后可就扭脸用恭敬的口气道,“姐夫,我也觉得这小子的脑袋肯定是出问题了。我听说,他自打死了老婆整个人就不太对,看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嗯?你什么意思?”
国字脸如今这样反问,当然也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毕竟肥猪头发疯对他来说,这也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
只不过,他还需要把戏演得更像更好一些,只有这样旁人才会觉得事情是在他的英明领导下,最终做出了正确的决断,而不是草草收场。
“姐夫,我大概是被这小子给骗了。可是,他之前在我们公司真的没有这样发疯过!我怀疑这小子八成又是喝酒了,所以才管不住嘴胡说八道。”
“那一个疯子胡说八道,你也信?”
“姐夫,我这不是准备不足、考虑不周。毕竟杀人可是大案,这就更不用说,他还讲有人在亵渎他女儿的尸体,想要搞些法外之事了。”
横刀肉在国字脸的跟前,完全就是一副忏悔的表现。
不过,在忏悔的同时,他可就把责任完全都推脱到了肥猪头的身上。
“没有!事情不是这样的,我……”
肥猪头当然不想要认下这壶酒钱。
可是,他显然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首先,在场的人不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其次,姓孟的也不会给他留出继续喊叫的机会。
不等这家伙将更多的话出口,姓孟的可就把目光向着赵海那边瞥去。
后者留意到他的眼神,当然是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
只见,这家伙一个箭步就到了肥猪头的跟前,而后用来堵嘴的物件就被他直接塞到了肥猪头的嘴里。
这之后,肥猪头再要叫喊,嘴里可就只能发出呜呜声。
当他再想要抬手去抠嘴里的东西时,其他的办案人则把手摁到了他的肩膀上,非但直接就将他摁在了地上,而且还直接就给他的手上戴好了大手镯子。
这样一来!
他是既不能叫喊,也没有办法反抗,接下来肯定就只有去吴宝珠的精神病院一条路可走了。
“今天这件事情,既给我们带来了经验,也给我们带来了教训。这告诉我们,大家伙都不要太过相信身边的人。谁也不知道哪个人会在什么时候发疯。不过……”
国字脸看到肥猪头被捆绑结实,当时可就做起了总结性发言。
他的话说到一半,目光可就向着在场的众人扫去。
显然!他先说了一通批评的话,可紧跟着他又想要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