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南成豪在陈佑国家吃饭的时候,就把昨天的情况说明了一下。
而陈佑国也不愧为护犊子的性格,南成豪还没说,他就懂了意思。
在上次惩戒许大茂后,他就好好的调查了一下四合院里的人。
为了照顾自家唯一的外甥,不让南成豪受欺负,对于四合院里的住户性格,他还是好好的了解过。
而许大茂的为人,可以说是真小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得罪他的人,可一直都是在被报复。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傻柱!
两人可谓是冤家,今天你坑我,明天我坑你!
从这些细节里,陈佑国大概判断出许大茂的为人,既然得罪了,又被人家惦记上了,就得早早按下去。
本来按照南成豪的打算,只是先把许大茂的升迁按住,让他除了熬工龄以外没任何办法涨工资。
之后按照许大茂的为人,静等他露出破绽,然后再直接按死的。
哪知道,陈佑国比他想的还周到。
直接在下午的时候,派人去许大茂去过的公社调查情况。
好嘛!这一调查,可就不把许大茂查了底朝天,然后他干的那些破事,可就都曝光了!
像许大茂他们这种放映员,到公社放映电影,公社给些东西当酬劳,这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大家都要吃饭,也要走人情世故,这种事情上面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许大茂他倒好,不给东西,直接不放电影,在自然灾害的年代,还捞取着自己的东西。
这完全是薅社会主义的羊毛,是厕所里点灯笼——找死行为!
不仅如此,在这些年间,很多人由于缺少食物而饿死,活下来的人也是艰难度日,特别是那些失去家里顶梁柱,只是一个女人拉扯孩子的寡妇。
而这些人,对于有钱有食物的许大茂来说,完全是最好的猎物。
虽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往前几年,这种事情可是要侵猪笼的。
就算新国成立,没以前那么严重,可这种事情,好说不好听。
打听到这些事情的陈佑国,别的事情他不管,可身为体制内的的成员,许大茂那强取豪夺的行为,让他十分愤怒。
当天晚上,在四合院大家准备入睡的时候,直接带着保卫科就把许大茂抓走了,第二天就被扭送公安局。
上交材料后,当天下午~许大茂就被打入大牢,直接判了二十年的劳改。
前前后后,总共三天的时间,不仅许富贵没反应过来,南成豪这始作俑者都没反应过来。
他只以为小惩大诫一下,哪里知道~陈佑国一出手,直接把许大茂按死了。
二十年后,许大茂出来都已经四十出头,还能干什么?
别以为这个年代劳改像前世一样,只需要踩踩缝纫机就好。在这个时代,所谓的劳改,可是要到大西北这些贫瘠之地开发的。
繁重的劳动力,吃不好的饭食,等许大茂出来,面容能有五十岁样子,都算烧高香的。
当然,能坚持下来二十年,身体的亏空,就算他能出来,也虚弱得不成样子。
不过,南成豪很感兴趣的一点就是:以许大茂的身体素质,能坚持二十年吗?
……
许大茂的事件过后,四合院里的人,更加不敢得罪南成豪。
院里没有关得住的消息,前一天许大茂才和南成豪闹矛盾,后一天就马上被抓,再一天就被判刑。
这雷厉风行的速度,要说没南成豪的原因,他们打死也不信,更重要的是:他们觉得,许大茂拿的那些山货,根本不是什么大罪,怎么就被判了二十年的重刑?
他们这些文盲永远不清楚,这不是什么事件严重不严重问题,而是性质问题。
这种歪风邪气,抓到了就是严厉打击!
不清楚这点的他们,只能把南成豪排除在外,不交流、看不见,就当没这个人。
这种做法,完全和南成豪的心意,两者互不干扰,没有算计,是南成豪与他们最理想的状态。
时间匆匆而过,春去秋来之间,历史往前奔流。
在1963年八月的时候,如原著一样,阎解成不知道从哪里整的,居然偷偷摸摸的就把媳妇确定了。
就是原著那个“于莉”!
等南成豪知道的时候,人家已经确定婚期,没办法,痛失一个集卡成就。
于莉只能在阎埠贵家中,在算计中活着。
南成豪也只能带着遗憾的心情,继续自己的事情。
1964年新年刚过,刘光齐如原著一样,在刘海中的张罗下,相亲认识一个姑娘,两人在四月时结婚。
可两人婚后没一个月,受不了刘海中没事打儿子的两人,借着援助建设的机会,先斩后奏的加入计划。
等刘海中知道的时候,已经木已成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大儿子与大儿媳妇,两人远走他乡。
可这一走,两人在逢年过节的时候,都没有回来过。
时间匆匆来到1965年,南成豪已经大三,由于情况特殊,他已经提前开始实习。
而考虑到他的情况,以及这些年来开发的三款武器,上面终于决定,把他提到核弹组,跟着大佬屁股后面学习。
这天,南成豪下班回家,刚走到四合院的时候,中院就传来大声的讨论声。
“傻柱!你就说~这鸡是不是你偷的!”
南成豪:???
听到中院传来刘海中的声音,南成豪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等稍微回想了记忆后,南成豪才发现,这好像是剧情开始时,所有四合院同人都讨论的:那该死的鸡吗!
“许大茂都还在铁窗泪,怎么还有那只鸡的问题?”心里疑惑的南成豪,放下自行车后,转身往中院走去。
南成豪的到来,集中注意力在事件中的众人没有发现。当然,就算发现了,这些人也会当没发现。
悄悄站在众人身后,南成豪静观事态发展。
“不是我偷的!”傻柱心里很憋屈,不就是拿了厂里领导剩下的半只鸡嘛!
怎么就刚好顶了棒梗的瓜!
“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我家那老母鸡,都已经养了两年了,每天都下蛋的金贵鸡,你居然说煮就煮了!”阎埠贵气愤的指着傻柱。
一想到家里没了这么一只金鸡,就心痛到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