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男子惊恐摇头，看秦毅的目光如同看魔鬼。
秦毅扔下男子，看向另外三人。
“谁知道？”
顿了顿，秦毅又补了一句：“知道，活！不知道，死！”
听到秦毅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四人身体皆是一颤。
“我……我知道。”
秦毅眼神一凝，看向说话的男子。
“说。”
原本还想谈条件的男子，面对秦毅那慑人的目光，瞬间熄了心思。
如实道：“下午，大概四五点，有一群人去超市里拿了很多东西，然后进了超市后面的酒店。”
秦毅提起无法动弹的男子，走到窗前道：“具体位置。”
男子伸手指了一下。
确认位置后，秦毅丢下男子，看向钟雅。
“你杀不杀？”
钟雅一怔，脸上的怒容尽去，茫然道：“我……我不知道。”
“那走吧。”
说着，秦毅便往门口走去。
“等等！里面的人怎么办？”
钟雅急道。
“你想怎么办？”
秦毅转身，脸上尽是不耐之色。
钟雅脸色一白，弱弱问道：“不能带她们走吗？”
“你说呢？”
秦毅脸上不耐之色更浓。
“那我把她们松开，你等我。”
说到最后，钟雅的话音里带上了乞求的味道。
说完，她便往房间里跑去。
秦毅脸色有些复杂。
他并不反感善良，甚至是向往的。
但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善良早已成了奢侈品。
此刻他只能心里默默祝福。
姑娘，希望你的善良不会害了你……
片刻后，钟雅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位已经穿戴整齐的女子。
看到地上躺着的四位男子。
走出来的两个女子瞬间爆发了。
一人拿起烟灰缸，一人抓住桌上的水果刀。
歇斯底里的往四位男子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哭骂。
鲜血四溅。
很快，四位男子没了气息。
钟雅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秦毅却是压根就没有阻止的想法。
良久，两个发泄够了的女人终于停了下来。
“谢谢你们救了我，可以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吗，如果我叶青不死，日后一定报答！”
其中一位女子直接在两人身前跪了下来，认真的说道。
听到女人自报姓名，秦毅眼前突然一阵恍惚。
女人的身形渐渐与记忆中重合。
叶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另外一个应该叫叶梅。
日后让许多男人闻风便逃的超级强者，绰号毒蝎姐妹。
一个觉醒了类似于蜘蛛的能力，能不断的射出蛛丝，锋利无比，防不胜防。
另外一个则觉醒了毒属性能力，毒性几乎无解，中者必死！
两人中任何一个都是极难招惹的存在。
更何况两人形影不离，配合无间。
果然，另外一位女子也跟着跪了下来。
“我叶梅也是，求两位恩人告知名字，如果我们姐妹不死，日后必有报答！”
秦毅终于确认两人的身份。
同时也明白这两人日后为何会变成那样，行事乖张暴戾，手段更是残忍到了极点。
经历了这样暴行，心性扭曲是必然。
“我叫秦毅。”
钟雅也跟着道：“我叫钟雅，这些食物留给你们，希望你们能好好活下去。”
说着，钟雅脱下了装满食物的背包。
“谢谢。”
跪着的两人再次露出浓浓的感激。
“走吧。”
秦毅转身往门外走去。
阴差阳错之下获得这两位的恩情，秦毅也有些无言。
钟雅的善良有了回报。
下到一楼。
秦毅再次将钟雅背上，踏入黑夜。
有了夜视能力，黑夜对秦毅来说不再是障碍。
为了避免迟则生变，秦毅决定连夜去找于倩。
黑夜中，除了丧尸偶尔的嘶吼，四周还不时响起阵阵尖叫。
趴伏在秦毅背上的钟雅神色一片复杂。
脑海中再次响起秦毅白天的话语。
经历了刚刚那残忍的一幕后。
她终于明白，
秦毅说的虽然残酷，
却是事实。
她无法想象，如果是她经历了刚刚的一切。
她会怎样……
光是想想，钟雅的身体便止不住的颤抖。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