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狡黠的笑,像极了看着猎物自投罗网的猎手。
薄时上前,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拉,一转,她的身体就被男人摁在了拐弯处的墙上。
“酒是你买的?”他双眸灼灼的看着她,声音炙热暧昧,“为什么要帮我?明明你那晚拒绝了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那模样,就像被人丢弃的狼崽子,孤傲又委屈。
“你毕竟属于过我,就是我的人,我不会看着你被人欺负的。”
“可无功不受禄,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她忍不住伸出手,手指细细的摩挲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你是知道你自己的处境的对吗?无论是帝都,还是海市,无权无势,就会被人欺负。薄安是摆明了要看你笑话的,觉得你身上连百万都没有。”
他握住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吻了吻,心里喷涌而起的瘾落了落,身体舒服了不少。
“你也觉得我会输?觉得我掏不出买酒的钱?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他是倾尽整个薄家的资源培养起来,虽然人不怎么样,但在人脉,钱脉的加持下,他的面前是平川大坝。而你不是,你只有一个人。一个人,力气再大,也是撼动不了一座山的。”
他高大的身躯压向她,嘴唇就落在她的鼻尖上,炙热的气息扑洒而来,“所以,你觉得我会输给他。”
她抬眸看他,“所以,你始终还是想要赢了他,把薄氏拿回来。”
他微微愣住了,昏暗的灯光下,她双眼干净明亮,自信聪慧。
让他好想就这样要了她,让她所有的光芒只为自己绽放,想把她藏起来,只能自己欣赏。
时薇看着微愣的她,针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把你给我,我帮你拿回薄氏。如果到时候我们都没腻,就继续在一起。如果我腻了,我就放你走。”
她的手指握住他的衣领狠狠一拉,手指划过他性感的喉结。
一阵电流穿过全身,他的喉结狠狠地颤了颤,全身的肌肉都崩了起来。
“怎么样?”
“什么叫把我给你,我之前都说了我们在一起。”
“我要的是我主导你臣服,”说着,她细白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红唇落在他的耳垂上,“我让你怎样,你就要怎样。随叫随到,嗯?你懂吗?”
薄时目光深邃幽深的看着她如女王一样,强势,独裁。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想要的是她的臣服,是他主导,是他占有她。
可为什么他听到她说的这个会很兴奋,很期待。
原来,她一直都在欲擒故纵,是在驯服自己。
好奇妙,她竟然和自己的想法一样。
他甚至等不及要臣服在她的脚下,然后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占有她,征服她。
“你真的会帮我拿回薄氏。”
“当然,我沈乔,说到做到。”
“那好,你需要我做什么?”他一脸认真乖巧的看着她,收敛了自己所有的爪牙,像是从老虎变成了温顺的猫科动物。
沈乔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答应了下来,心里有点失落,又有点释然。
这样问题就简单多了,毕竟对她来说,用权势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把我抱起来。”
薄时强而有力的大手抱孩子般把她抱了起来。
她的双腿盘在他精瘦结实的腰上,终于比他都要高了,居高临下的向他发号施令,“抱我回酒店。”
酒吧有直接去酒店的通道。
沈乔的房间在地下,是水母房,客厅一整面墙是玻璃的,能看到各色的水母在水里畅游。
薄时抱着她做上了电梯,电梯门打开,入目的就是海底世界,左右两面家圆弧形的头顶都是各色的鱼悠闲的游动着。
路面装着平行前进的电梯。
薄时抱着沈乔踩到了电梯上,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就像是填补了她内心最深层次的渴望,让她想到了梦里的那个吻。
他的气息,体温,都让她痴迷。
她知道自己喜欢他,可从来不知道会渴望到这种程度。
脑子里有点疑惑,刚要想,却又被霸道的问吞噬掉了,拉着她往天空上飘。
终于到了房门口,他的吻辗转到了她的脖颈上。
沈乔大口的喘着气,掏出房卡,开了门。
随着门被关上,薄时把她放到柜子上,伸手就去拉她的衣服。
房间里没有开灯,水母在泛着蓝光的水里自在的游动着,蓝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暧昧到了极致。
沈乔却握住了他的手,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不悦,“我是你的主人,薄时。”
薄时贪恋的吻了吻她的胸口,强迫自己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沈乔对他的表现满意极了,伸手打开了灯,看着他眼角的绯红和眼底的渴望,伸手推开他,从柜子上跳了下来。
她还是不敢相信,那么危险的薄时,会真的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自己。
她回头看着后背在灯光下轻颤的薄时,坐到沙发上,“把衣服脱了。”
薄时回头,眸光里满是不可置信。
沈乔看着他苍白下来的脸色,高大的身躯轻颤着,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屈辱忍回去。
倨傲的看着他,“你可以选择不照做,那你就要从我的房间里出去。”
薄时难以置信的看着坐在皮沙发上的女人,似是不认识她一般。全身的肌肉因为愤怒迅速地绷紧了,可心底又有可声音在说,他好喜欢这样的她,和他印象当中的好不一样。
所以,这个她,是不是就能接受真正的那个自己了。
沈乔看他还没有动静,好看的眉皱了皱,坐起了身子,就看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了白衬衫的扣子上。
一颗,两颗,随着扣子的解开,男人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胸肌出现在了眼前。
随着他的走近,他健美的身躯,完美的暴露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沈乔几乎是本能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握住他的衣服,狠狠地往后一扯,身体贴近他,急不可耐的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