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白杨略微收起了灵力,带着几分威胁地说道。
“哟呵,你还装起来了。小白脸,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
领头的上前正要以手指戳他的胸脯。
白杨单手招架,继续冷酷无比地回怼。
“我只说一遍,我不是小白脸,我有名字,我叫白杨!”
他伸出大拇哥指着自己气势十足地说道。
“好小子,就你叫白杨是吧,好!本座狼嚎乃是狼风座下的外门长老!”
领头的也顺势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狼嚎长老自爆家门这是要死战了呀!”
“这小子死定了!”
这群狼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白杨,明明不关你的事为什么要强出头呀。我劝你还是退下吧。”
胡桃这是好言相劝,可是早已上头的白杨哪里还听的进去。
“这些狼人太烦人了!必须让他们多长点记性才行!”
“多长点记性?”
“没错,前一波守在山下的狼人就是被我打退的!”
白杨双臂抱胸,十分从容地答道。
“呵,我险些将这笔账算在胡桃小姐身上,竟然是你,那再好不过了!”
狼嚎仰天一声吼,周身拢上了战栗的灵气。
“系统,给我开启‘嗜血’!”
“宿主,开启猎杀模式,法力的消耗将会翻倍。”
“没关系,我一招就能结果了他!”
“猛狼突击!”
狼嚎身体前倾双拳带着拳风,晃动了一下便冲着白杨而来。
而另一边白杨也早已准备好了。
之间他一双手摆出了三角形,又聚集好了一大股灵气。
“必杀!乾坤灭杀波!”
一个三角形的光波迸射而出,与此前不同的是,这灭杀光线急剧膨胀,不一会增长到了洞口的宽度,将狼嚎与其身后的一众狼人都包裹在内。
“这……这光亮竟然如此之猛烈!”
在这狭窄的洞穴中并没有躲闪的空间,
狼嚎还未攻到白杨的身前就已经无法动弹了。
而他身后的一众狼人自然也被定在了原地。
只见他们的身体渐渐被光柱所吞噬,而后爆裂。
一声声哀嚎之后十来个狼人尽数化作了血水。
狼嚎双臂护住头部,然而周身也已经被灼伤。
“狼嚎长老,看来你也不太行呐!”
白杨做起了收式,深吸了一口气。
“你,你果真要与我狼族为敌嘛!?”
只是这狼嚎依然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没得选了吧。”
白杨捏紧了拳头毅然决绝地言道。
“好,好得很!你会为你今天的傲慢付出代价的!呀啊!”
狼嚎仰头大叫了一声,从其身体逸散出些许黑气。
“戾气!这家伙打算戾化嘛!”
要知道戾化之后会失去神识,与此同时战力也提升一倍不止。
——好家伙,这也太拼了吧!
白杨正欲继续施法,这些戾气不一会便化作一只黑色乌鸦。
“白杨,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狼族的死敌!哈哈哈哈!”
狼嚎的声音越发显得空灵而又渗人。
“原来你们狼族都是玩嘴的是吧。”
“你终究要付出代价的,啊!!!!!”
又是一声嚎叫,狼嚎的那颗狼头被一道血柱子冲起,而那只戾气乌鸦刁起头颅便飞出了洞穴。
狼嚎的身躯喷尽了血液,噗通一声倒地了。
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自然是惊呆了白杨。
不过他还是释然地叹了口气。
“合着这家伙以自裁吓唬我了?”
半响他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白杨,你叫白杨。”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胡桃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前,这狐女以那葱白玉指戳着他的胸膛。
“你干嘛?”
白杨连忙躲闪。
“哼,人家问你姓名你躲躲闪闪,面对狼人你自报家门,针对姐姐我是不是?”
胡桃颇为不悦地撅起了嘴巴,就像个生着闷气的女朋友那样,她那眼神中透出三个字‘快哄我!’
“胡桃,现在可不是说这个时候呀……”
“现在你是狼族的灭杀对象,至死无休!”
胡桃继续说道。
“什么意思?”
“这是狼嚎对你的诅咒,他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所以祭奠了自己,把你的讯息带回了狼族。你知道狼就是这样一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凶兽呢。”
胡桃回头看了一眼血泊中狼嚎的尸首。
“这么夸张的嘛!?”
“狼族向来如此。”
胡桃的言语倒是挺轻佻的,甚至有些习以为然的意思。
“早知道就……”
“现在后悔啦?来不及了哟!”
胡桃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地拍手,一蹦一跳的就好像第二天要郊游的小孩似地。
“看我倒霉你就这么开心!?”
说到底无论是守在山脚还是今天找上门的狼人的首要目标都是胡桃吧!
所以女人还真是红颜祸水,可现在考虑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有个办法!”
胡桃突然将脸凑到了他的跟前,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过两寸。
白杨近乎可以感受到胡桃的呼吸。
“什么办法?”
他缩了缩身子,然而这母狐狸挺着那傲人的胸脯又进一步贴了上来,直到将其逼到了墙角。
“入赘!”
“入赘?”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词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场景下。
“嗯,你成了我老公自然也会受到涂山狐族的庇护,区区狼族不足畏惧。”
此时胡桃已经贴在他身上,她甚至抬起大长腿在其身上乱蹭,惹的白杨脸都映红了。
——合着你绕了这么一大圈搁着等我呢?
“我才不要!”
然而他随即便拒绝了。
胡桃以不可思议地目光盯了他一阵,并停下那诱惑无比的动作。
“你果然还是更喜欢冷镜对吧!?”
“这和冷镜没有关系,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和你结婚而已。”
白杨进一步阐明了自己的态度。
“难道你不想活命了?再说了,咱们成亲之后我们还可以研习那玩意呢。”
胡桃暗含秋水地瞟了他一眼妩媚地道出一语。
“那玩意?什么东西啊?”
“就是只有道侣才能研习的法术呀……”
这母狐狸刚刚还风情万种,这会手指在胸前不停的拨弄,好似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那一般。
——难道是会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