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急了，员工跟商场都是签的十年劳务合同，以后陈牧当老板了，不得给他穿小鞋？赵文月和刘海泉也预感到大事不妙，纷纷劝道：“老板，商场就这么卖了啊？我们舍不得你啊！”
“你把商场卖了以后我们怎么办啊？”
蒋建超也压根儿不想卖，可是他哪敢得罪陈牧这种刷卡没有上限的人？如果不卖，陈牧有一百种让这商场倒闭的方法，还不如卖了换钱直接溜溜球。“陈先生，就在这签字。”
蒋建超不搭理杨宁辉等人，在合同上指了指，然后给陈牧递过了笔去。陈牧视线在杨宁辉三人脸上扫过，冷笑一声，拿笔签字。杨宁辉赵文月和刘海泉三人，全都绝望地垂下了双手。蒋建超把合同和卡都给了陈牧，拱手道：“恭喜你陈先生，以后这间商场就是你的了，预祝生意兴隆！”
陈牧收起了合同，笑眯眯地来到了杨宁辉三个人面前。“你们三个，以后就都是迎宾了。”
“啊……”杨宁辉三人全都低下了头，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陈牧指向了大门口，高声严厉道：“以后你们三个就给我在大门口站岗，每天对着顾客讲吉祥话，但凡有一个人投诉，工资就没有了！”
“以后店里的所有衣服，随便摸，谁敢不让，等着996吧！我是个仁慈的老板，给我干活，是你们的福报，好好珍惜吧！”
杨宁辉赵文月刘海泉三人，耷拉着脑袋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