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是厉害的,被击飞后,快速起身,向着远处逃去。
他知道,今天任务算是失败了,现在唯有逃走。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不简单,力气这么大,可能还有点功夫。
林希岂能让他逃走,用异能和苹果树沟通了下。
正疯狂逃窜的男人,莫名的脚就被绊了下,人也瞬间被什么东西拖着往回走。
林希走到男人跟前,脚踩在他的胸口,“说,谁让你来的,想要对我做什么?”
男子沉默。
哦?还是个硬茬。
这人绝对不是宋家庄的,宋家庄没有这样的人。
林希脚下用力,男人表情扭曲,看样子很是痛苦,但他依然沉默。
很好,不说是吧,一会看你还说不说。
趁着夜色的掩饰,林希催动异能,让苹果树的根须化作万千细针,钻进男子的身体。
突然,男人感觉体内有无数的钢针,犹如万箭齐发,刺穿他的身体。
瞬间,他的身体被扎得千疮百孔。
“我……我……说。”太疼了,他实在受不了。
“说。”
“我……我接到……的任务……就是……让你……自然……死亡。”
男子终于忍着疼,把话说完,感觉好累。
“嘶”,林希倒吸一口凉气。
这得多大的仇恨呀?非得要人家命。
她貌似没有啥生死仇敌呀?
胡冬梅?
还真没到生死拼杀的份上。
再说,胡冬梅也没本事找到这样的人呀。
她顶多能找刘三那样的地痞流氓。
宋家的人?
那就更不可能。
林希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要她的命,她到底是挡了谁的道。
“你的上级是谁?”
“我……我也……不知道。”
“你们咋联系的?”
“每……次……都是……提前……把信息……放到……一个……地方。”
“把地方说出来。”
于是男子报了一个地方。
林希又问了几个问题,就让苹果树撤了根须,准备放他回去。
这种人,估计都是单线联系,把人扣下来也没用,还是放回去钓大鱼吧。
“知道回去咋说,咋做了吧?”这人要是聪明的话,就知道该咋做。
“知道,明白,再有啥任务,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嗯,还算聪明。
“还不滚,等着我送你?”林希使劲踹了他一脚。
那人闻言,跑得比兔子还快,瞬间就没了踪影。
这女人太可怕了,这简直就是恶魔呀。
谁说她手无缚鸡之力的?
谁说她无脑好对付的?
真是瞎说,瞎说害死人呀!
把人放走后,她也没指望,他真的会回来告诉她,下次任务是什么。
她让苹果树分出一个根系,去负责后续的追踪,就直接回了屋。
躺在炕上,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是谁要对付她,或者说是对付原主。
原主就是个下乡来的小知青,有谁会对付她呀?
仔细回忆了原主家人那边,好像也没啥,值得人这么对付她的。
难道是宋从安的仇人?
那直接把自己杀死不就行了,为啥要做成自然死亡的假象呢?
不对,如果是他的仇人,不是该去找他家人吗?干嘛来找她呀?
突然,她的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她仔细的想了下,那晚,宋从安是中了药的。
那么是谁下的药呢?
目的又是什么呢?
难道是原主半路截胡,破坏了谁的好事?
林希觉得,这个宋从安,不简单。
居然有人,这么煞费苦心的来对付他。
想到可能是宋从安惹来的麻烦,她就在犹豫,要不要写信告诉他呢?
第二天,雪停了,天空放晴。
初雪来得快,去得也快,下午时,朝阳一面的雪已基本化完。
依然没有上工的哨声响起,林希就去新屋子里,搞搞卫生,整理整理。
新屋子是盖好了,但窗户只有个框架,没有玻璃。
她得去趟公社,问韩刚能搞到玻璃不。
其实她空间有玻璃,可惜她进不去,拿出来的话,无法裁剪。
对,还得让韩刚,帮她找些初高中的课本来。
晚上实在太无聊,她得看看书,打发下时间。
再说,她之前学的,经过末世,估计忘得差不多了,况且也不一定和这个时代的相同。
要想参加高考,她得提前准备起来。
还有这屋里还很潮湿,她得用火烧烧。
嗯,她可以先把炕盘起来,烧烧屋子,把潮气去掉。
可如何盘炕呢?
这个她还真不会。
难道要用异能去催动植物的根须,让它们去查看自己屋里炕的结构?
嗯,阔以,这个办法不错。
说干就干,反正之前托得土坯还有,直接可以用。
这一天,林希都在新屋子里忙活着。
等她回屋时,发现门口放着几捆柴。
她通过苹果树,了解到,这里面有宋三娃送来的,也有前几天来干活的其它孩子送来的。
还真是一群可爱的孩子!
给他们点好处,他们就回报你温暖。
看来,她有必要去山里备点柴火,免得他们以为她打不了柴,天天来给她送。
之后的几天,天气一直晴好,也没有上工。
林希在把炕盘好之后,就去了公社。
这次她只带了几只野兔,另外的半背篓都是青菜。
“咦?你这菜不错,怪水灵的,你自己种的?”
青菜韩刚见过,大冬天也不是没有,但这么水灵的,他还真没见过。
那蒜苗,粗粗壮壮的,那菠菜,嫩得流油,还有那青菜,绿油油的。
“嗯,自己家菜园里种的,多了吃不完,就想拿来换点钱。”
“咋卖?我全要了。”韩刚想:自己吃不完的话,可以送人呀,这么水灵的菜,谁不喜欢呀。
“五毛一斤”,林希可不想贱卖了。
“嘶”,她还真敢要,韩刚有点纠结。
后悔大话说早了。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呀。
可再一想,她贵有贵的道理,那菜确实很水灵,比蔬菜供应站卖的,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再说人家种出来也辛苦,就赚的是个辛苦费。
“行,我去找个秤来称一下,这些我全要了。”
想通了,他就不纠结,赶紧去拿秤来称重。
过完称,连兔子一块把钱结了,韩刚道,“煤,你还有没?这次还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