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英见他们都在盯着自己看,于是打开了包袱,包袱一堆东西显露了出来。
东西有不少,最为显眼的是一枚钥匙和一个黄色的玉佩。
见到这些东西,于铭丰眼神微微一闪,而此时,龙英已经拿起了黄色玉佩递了过来。
“我父亲说,如果来找您的话,就要将这个东西给您看,说是信物。”龙英有些怯生地说。
于铭丰点了点头,接过了黄色玉佩:“对了,你那钥匙是什么东西?”
龙英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父亲半年前给我的,给了我之后,他就走了。”
于铭丰点了点头,将她带到屋子大厅。
女子背着简单的包袱,来到这个地方有些茫然无措,神色显得十分不自在。
于铭丰让人上了杯茶,询问了起来:“父亲最近可好?他半年前拜访过我一次,之后就没见过了。”
女子露出难过的神色,说道:“叔叔,父亲已经过世了,半年前,他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是城主府的人前来告诉我,父亲过世了,还卷入了什么案子里,当时还对我盘问了很多东西……”
“后来呢?”
于铭丰愣了愣。
龙英摇了摇头,说道:“后来他们就将我放了,别的事情也没有告诉我。
听他们说,父亲的尸体被盗走了,在什么地方他们都搞不清楚,哎!”
听到这话,于铭丰也忍不住有些惆怅和难过,安慰了一声龙英,让她节哀顺变。
龙英笑了笑说道:“我父亲过世已经有半年多,我早就节哀了,现在也习惯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突然有人前来问我一些父亲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就开始追杀我。
我没地方去,想起了父亲的话,父亲让我有什么事情过来找您,我就过来这里。”
说到最近的追杀,她仍是有些心有余悸。
听到她的境遇,无论是杜小燕还是林越晚都表示,让她安心住下来,在这里就不会那么危险了。
听到她们的话,于林是相当无语的。
不过,也难怪,这个女人装得根本没人能看的出来,即便是老江湖的于铭丰,也丝毫看不出半点端倪。
太可怕了!
咕咕咕……
这时一阵怪异的声音响起,于林下意识地瞟了眼龙英的肚子,龙英摸着肚子,不好意思地说:“最近都没吃饭。”
“那我让人给你做饭。”
于铭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去吩咐厨房做饭了。
而杜小燕和林越晚则是在一旁陪着龙英,看到她身上有伤势,两人连忙找到最好的金疮药。
也得是因为龙英本来是个女孩,长得水灵水灵的,惹人怜惜,要是别个,两人根本不会如此。
而在她们的关心之下,龙英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见状,杜小燕和林越晚就更加怜惜了。
在一旁,于林无语凝噎,母亲也就算了,林越晚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现在居然变成这样。
这龙英是正好打在了她的弱点上了?
很快,一大桌子菜便已经摆上桌面。
龙英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肚子饿的厉害,加上很久没吃过这些菜,于是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她也真是能吃。
别的女人吃一碗饭就说太多了,而她吃了三大碗还不够,桌上的菜都吃完了,她还可怜巴巴地问还有吗?
杜小燕唯有让厨房多做了几个菜,后来,龙盈又吃了三大碗,这才是摸着肚子说了声五分饱。
听到这话,杜小燕两人都无语了,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如此能吃。
而于铭丰则是在一旁对于林解释了起来。
龙英的父亲龙魁曾在几年前救过于铭丰一命,自此之后,两人就成了至交好友。
不过,龙魁向来行事有些诡秘,所以,于林并没有几次能见到他的,但杜小燕却知道他的存在。
因为这救命大恩的缘故,杜小燕也好,于铭丰也好,对其都十分感激。
如今龙英有难,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龙英。
他并不知道,于林是隐约知道一些的,而且,于林也看的出来,无论是那信物也好,还是那钥匙也好,都是于铭丰相信的证据。
如果这于铭丰都不相信,龙英不知道那钥匙的作用,就更加确定了他心中所想。
有些人便是如此。
虽然做着一些危险的事情,但是从不会告诉亲人和朋友,不希望他们也因此卷入进来。
于铭丰是了解龙魁的,也知道他肯定也会这么做,所以,龙英不知道才是对的。
龙英吃过了饭,杜小燕早已经让人准备好热水和新衣服给她,龙英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形象好多了。
之前还像是一个村姑的打扮,此时多了几分出彩,如果不是脸上那有些憨的笑意,看起来像是一个漂亮的大小姐。
她好像是第一次穿这么好看的衣服,虽然于林几人在跟前,她也忍不住跑到镜子前多看了两眼。
见到她这模样,即便是于铭丰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于铭丰看了眼窗外,笑着对龙英说:“今天天色也晚了,明天我在给你看样东西。
你父亲在我这里放了样东西放了有半年时间了,本来他说,很快来取走的。
不过,半年过去,没想到他已经走了,这东西还是交还到你的手上才好。”
“哦。”
龙英对于于铭丰还有些怯懦,点了点头。
“那今天就好好休息。”于铭丰笑道,然后招呼下人将龙英带去休息。
龙英小心地跟在下人的后面,来到了客房。
龙英有些感激地朝着下人道谢,才是慢慢地走入客房里,不过,关上门,她脸色也开始变了。
之前憨厚怯懦的样子已经全然不见,变成了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
她慢慢悠悠地走到床榻仰躺下来,在床榻上肆意地扭动一下身体,慵懒的呼出了口气。
她的眼睛露出越发精明的神彩,嘴角也是扬起了一丝微弱的弧度,看起来,竟像是一直狐狸那般狡诈。
“果然是在于家里。”
她低低地说道,语气带着淡淡的寒意,随后,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啧了一声:“不过,于林怎么只有相阶的实力?
真是奇怪,守军如此看重的人,竟然如此羸弱不成?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他的身上还有其他的秘密是我所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