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不免心头发虚,确实凌阳和我一样,不属于这里.
按他的意思,如果他杀了我,那我就真的死了。
开始有些后怕起来,而凌阳则一步步的向我紧逼过来。
感觉到死神向我逼近,可是也就在此时,我的耳畔响起了一阵嘹亮的号角声。
紧接着天空出现无数的直升机,划过上空的战斗机,以及远处轰隆而来的坦克装甲车。
随之而来的是一队队的伞兵,一个个全副武装,手中武器先进无比。
直升机里头传出一阵振奋人心的声音,通过扩音器散发开来。
“我们是华夏人军人,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脑袋上空的直升机螺旋桨不停的转动,扬起阵阵尘土。
鬼子的队伍一个个惊慌失措,抬着枪一通乱射,可也是徒劳无功。
我已经看清楚了,那是属于我们的武装直升机,我们的现代化坦克,我们的歼击机。
远处的山坡上更有我们坚毅的现代化战士,特种兵战士。
他们一个个身穿迷彩作战服,手中的装备让人感叹。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直观感受到国之利器。
直升机不断的盘旋在上空,缴枪不杀的口号此起彼伏。
鬼子被弄的六神无主,却始终不愿意投降。
村子外围的鬼子部队朝着我们的现代化坦克开炮。
村子中央的鬼子开始对着百姓哒哒哒的扫射。
螺旋机上的军官爆了一句粗口之后,铿锵有力的喊了一声:“给我狠狠的打,打死这些狗日的。”
骤然间,歼击机携带的弹头破空而过,轰炸在鬼子外围的阵地上,掀起一团灿然的蘑菇云。
新式坦克招呼着不知死活的家伙。
一个个训练有序的现代化战士,扣动着扳机,点杀着像无头苍蝇一般的倭寇。
这是一场一边倒的战斗,这是一场诡异的战争。
鬼子被绞杀的一个不剩,我军现代化战士集结在村里头,村子外围驻扎着我们的最新坦克,我们的装甲车。
军号响起,忽的从后山又赶来一队老战士,当他们看到村子中央的现代化军人。
当他们看到天空如利刃出鞘的新型战斗机。
当他们看到这一切切当下的军事力量之后。
他们哭了,他们为什么哭,因为每一件武器装备上都迎风傲立,随风飘洒着属于我们的军旗。
虽然番号不一,可他们清楚,这一切都是属于我们的。
老战士们齐齐的走进村子,所有的现代战士挺直了胸膛,自始至终行着军礼。
新一代战士和老一辈战士的对视,是跨越年代的对视。
其中夹带着多少的情愫,多少的慷慨和激昂。
突然的老战士军官带着部下也笔挺的行起军礼。
之后长叹一声道:“国家交给你们,我们能安心上路了,华夏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老战士战士和新战士个个热泪盈眶。
当老战士离开的时候,新战士军官吼道:“鸣枪,鸣炮为革命先烈送行。”
骤然间枪炮齐发,何其壮观。
轰隆声中,我醒了过来。
依旧坐在自己的车子里头,而外围已经被警方隔离。
整个村子里头,除了我以外,多了一队官兵,他们笔挺的站着,闭着双目。
可是每一个眼眶都是通红,在他们旁边,有很多用纸扎的坦克,飞机,以及枪炮。
元青青出现了,抱着我哭了好一阵。
没多做逗留,和元青青开着车子,离开了这里。八壹中文網
直到后来,元青青告诉我,其实那天整个村子的人都陷入了幻境。
至于为什么没人知道,这件事情惊动了上头。
上头调来了高人,设下了破阵之法,阵法一破,我才得以醒来。
而村子里头所有的人也同时醒了过来。
我有些疑惑
所有人都进入虚境幻境,可是为什么我只遇上了凌阳。
也疑惑为什么会出现这个迷阵,但是也许有很多东西,上头不说,我们也只能猜测。
至于外界,我相信这件事情一定会被封锁的很严,甚至不会有人知道。
想起了破阵的场景,想起了我们的战士。
直到此刻,我的内心依旧久久不能平静,太多的感慨。
不过这一切也都已经过去。
而我现在心里想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凌阳那个王八蛋,老子就算豁出去,也要干掉他。
凌阳不见了,又失踪了,本来我准备好好修理他一番,新账老账一起算,揪着他到派出所。
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铁霸天也和他失去了联系,整个人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小曼和铁格格的死似乎永远也道不出真相。
好几次我走到派出所门口,想去报案,说出其中的事由,可是关键的时候都缩回了步子。
总觉得缺少一些什么,也许这也是他的造化,我明明知道他干的那些丑事,却奈何他不了。
这样一来反倒我觉得对不起铁格格,对不起小曼。
不过不论如何,有些事情总归得一步步来,兴许是他的报应还未到来。
这事结束以后,和往常一样,继续开着车子拉着私活。
晚上十一点,正准备收工,突然的几个黄毛小青年敲着我的车窗。
我打开车窗问什么事。
其中一个小年轻不屑的说:“师父,落云山公墓去不去。”
看了看她们都是十七八岁左右的小年轻,打扮的怪里怪气,三男一女。
点了点头道:“有钱哪里都去,只不过大晚上的,你几个娃娃,去那里干嘛?”
小黄毛一把打开我的车门,其他几个蜂拥而入。
我都未同意拉他们,他们自己倒先上得车来。
小黄毛不以为然的说道:“去就成,废话别那么多,到了少不了给你钱。”
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他们。
一个个虽然洋里洋气的打扮,装的大人模样,其实骨子里依旧是那种稚气未脱的孩子。
我说:“事先说好,大晚上的,我不管你们去那里做什么,做坏事也罢,瞎闹腾也行,总之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别赖上我。”
那个小女生倒也实诚,呵呵笑道:“师傅,你别瞎操心了,我们能干什么坏事呢?只不过和朋友打了赌,今晚就在那里呆一夜,试试胆,要是我们几个在那里呆上一夜,就算我们赢了。”
什么赌不好打啊,偏要打这种赌。
当下的小年轻啊,也真是让人无语,既然说好这样,我总不至于说什么。
再则,我又不是他们的父母,他们要干嘛,我也管不上。
说到底我就是靠拉活赚点小钱罢了。
让副驾驶的小黄毛系好安全带以后,发动了车子,朝着落云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