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帝白辞?!天玄宗的帝白辞?!!!”陌家主彻底的被惊住了!
天玄宗的帝白辞,不就是那位太上长老吗?!
不就是那位惊艳众人的天才吗?
不就是那位修仙界第一人,已经快要飞升的大佬吗?
自己女儿什么时候勾上了这么一个大佬?
不对,那可是惹不起的存在啊,自己女儿要嫁给帝白辞??
陌家主突然变得语重心长道:“小桑啊,你看天下男人那么多,你年纪又小,要不再等个几百年?慢慢挑选,你要不换个人?只要你喜欢,咱们直接去抢……”
“咳咳,去友好的商议亲事也好。”
帝白辞,天玄宗的太上长老,他们惹不起啊!
陌南桑挑眉,“既然见过好的了,再见其他也不过是将就而已,但我……不愿意将就。”
“我心属意帝白辞,此生要嫁也只嫁给帝白辞。”
陌家主没有想到陌南桑这么决绝。
他的心思一转。
莫不是自家女儿已经和帝白辞有了约定?
想到陌南桑怎么会去到无妄森林,不仅成功的拿到了生连根,连带着她的修为都涨了那么多。
陌家主的心思转了几转,心头总算是回过了些许味儿来。
他的眼睛一亮。
既然能嫁给帝白辞这个金大腿。
那其他人的确就是不堪入目……
于是陌家主的画风陡然一转。
“嫁!需要准备什么嫁妆?我现在就去准备!什么时候嫁过去?现在给你准备嫁衣什么的还来得及不?”
越想陌家主的心里就越是激动啊。
那可是帝白辞!
天玄宗的太上长老!!!
虽然是比自家女儿大了那么几千岁。
但在修仙界从不论年龄,一向一修为论道为尊。
年龄对于他们不过只是一串数字而已。
毕竟他们随意打个坐,闭个关少则几月几年,长则几十年上百年的。
“莫急,等我先把人搞定。”陌南桑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陌家主心里一抖,这是连人都还没有搞定,就要嫁给人家?
陌家主又开始忍不住忧心了起来。
陌南桑可是要去天玄宗。
要是已经把帝白辞给搞定了还好,这还没有搞定就去天玄宗。
韩梦雨那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陌南桑的。
要不然也不会为了杀陌南桑,竟然说动了韩家人全族出动。
陌家主的猜测并没有错。
那天韩老祖在知道此事是因为韩梦雨而起。
又看到韩家的中流砥柱全部都死在了历城。
现在韩家只留下了几个炼气期的孩童。
说不恨陌家那是假的。
但韩老祖好歹还有一点理智在,这份理智,是他作为韩家人的责任。
对于韩家人本身,他是没有多少感情的。
毕竟他不过是从旁支提拔起来的。
由于他自身天资聪颖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所以韩老祖在回到了韩家之后,颁布的第一条指令就是让所有还活着的孩童,举家搬迁。
韩老祖本就不是在本家成长的,所以他对本家并没有多少感情,搬迁对于韩家来说,目前也是最好的选择。
在韩老祖的强势要求下,韩家人举家搬迁。
并且在搬迁后,韩老祖叫人给韩梦雨送了一封信。
这封信在送到韩梦雨手中的时候。
韩梦雨整个人都处于疯魔的状态。
“不……不可能!!!”
“我不相信韩家会败。”
她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守护她的韩家人。
这也是韩家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化神修士。
只因为他是韩梦雨的守护者,才避免了那一场屠杀。
“韩磊,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韩家怎么会败?老祖不会放弃我的,我可是韩家的希望,韩家的天才!”
对,没有错,韩老祖写信把韩家人的事情都告诉了韩梦雨,并且还告诉韩梦雨,从此她不再是韩家人。
韩磊看着韩梦雨的眼神变了又变,“仙子接受现实吧。”
他跟在韩梦雨身边两百多年。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韩梦雨。
以前的韩梦雨只是骄傲了一些。
从什么时候韩梦雨开始变了呢?
变得假惺惺,变得享、受别人的仰望和赞美。
也变得……疯魔!
韩梦雨把房间里的物件给摔倒在地上,“接受现实,你让我怎么接受现实?”
“我父亲和一个搞邪门歪道的修士在一起,我父亲竟然还让一个男修做炉、鼎?”韩梦雨的眼里满是疯狂,“我要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给杀了。”
“杀了,把他们全都杀了!”韩梦雨完全不敢想象,要是等天玄宗亦或者她的那些追求者知道她的父亲是那样的一个人。
那些人会以什么样的目光看她?
她摇了摇头。
她根本没法接受!!!
她竟然会有一个这样的父亲,她的英明都会被这个父亲给毁了。
“你冷静一点。”韩磊皱了一下眉,“那天韩家去陌家,看热闹的修士很多。”
韩磊的意思很明显。
那些人根本杀不完。
韩梦雨怔了一下。
她的神情陡然变得十分阴森,“既然杀不了……好……好……好……”
她又拿起韩老祖的信。
“韩家人不是想要逐我出族吗?”她的唇角突然扯出一抹笑意,“那就想办法去把消息给我散出去,其实我不是韩家的女儿。”
“原来的韩家主不是好男修吗?他又怎么会娶妻生子?给我散播出去,我韩梦雨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而是他为了蒙蔽世人,从外面抱养的女儿。”她的眼眸里满是决绝。
她不能因为一个死人,把她的后半生都毁了!
有一个这样的父亲,会让她的身份蒙羞。
也会让她在诸多修士面前抬不起头来。
韩磊震惊的看着韩梦雨,他没有想到韩梦雨连对自己的父亲都能这么狠?
只见韩梦雨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和发丝,,她的脸上又是那端庄美丽的模样,那双漂亮的眼眸里还流下了眼泪。
可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就算是流着眼泪,却依旧很阴森。
她的声音更是冷漠万分,甚至还带着渗人的气息,“我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可怜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