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确实没什么凶险，就是有老六(｡•v‸v•｡)。
一头皮毛纯白，鬃毛红色，眼睛跟两探照灯似的，射出强烈的光。
而被强光碰到的东西全都变成了纯金。
这种马叫吉量，它不仅能点石成金，传言骑上它还能长寿千岁。
最后这点李凡持怀疑态度。
因为这吉量太憨憨了。
正在那挖坑，准备把已经变成金子的石敢当等人埋进去。
“在大大的山洞里挖呀挖，种下小小的人类，开大大的花……”
李凡跟余九明躲在它的视角盲区，暂时没被发现。
“老余，等下我们捂住它眼睛，然后再动手。”李凡打了一顿手语。
余九明竟然看懂了，比了个ok。
两人分开行动。
李凡拿着绳子搞一个套索，余九明想办法绕到前面，尽量能跟吉量马近一点。
不过他是没想到用什么办法可以转移吉量马的注意力，是李凡贡献了一些系统的珍藏。
余九明在距离吉量马还有四五米的地方停下，从兜里掏出一叠照片，眼里第一次出现犹豫。
这些照片全都是美女，萝莉，御姐，邻家姐姐，甜妹……
每一张都是珍藏级别的。
李凡告诉他，拿出这些照片往吉量马面前撒开，绝对能让吉量马兴奋到发癫。
可他觉得有点不靠谱，但李凡让他放心大胆去做，毕竟系统提示绝不出错。
吉量马埋完人，开心发出马独有的嘶鸣声。
余九明意识到没时间，不敢再耽误。
一把将照片全都撒出去。
吉量马先是被惊了下，意识到领地里还有别的生物，旋即进入攻击状态，两只眼睛射出猛烈的光。
可当它看到美女的照片时，兴冲冲跑过去，一张一张捡起来。
看到这，余九明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这还是一匹lsp马啊！
余九明来不及多想，趁着吉量注意力在照片上时，直接跳出去，从背后套麻袋。
吉量反应过来时，眼前一黑。
想甩掉麻袋，脖子又被勒住。
它用力挣扎，嘴里一直发出难听的叫声。
“安静点，我们不伤害你。”
李凡走过来跟吉量马交流。
“你们是谁？”吉量发出马叫声。
“帅哥。”李凡平静回答。
谁知吉量反抗更加激烈，五六米高，三米长的它威力可不小。
地面很快被它的蹄子踩裂，像是地震了一般。
“别闹！”李凡呵斥。
吉量：“我平生最厌便是帅哥，你们触犯我的逆鳞了。”
“我开玩笑的，其实我们就是丑男，丑到你看一眼就会吐的那种。”
李凡心想要不是看在你是珍稀动物的份上，老子一巴掌灭了你。
吉量“我不信，声音这么好听，能找到这里，看到我也不怕，证明你是个有勇有谋的美男子，我要吃了你。”
李凡被晃得有点头晕，感觉在玩三百六十度大摆锤。
吉量还没有停下来搁跳上跳下的。
“说你不听是吧。老余，你上。”
余九明早就等不及了。
抽出短刃靠近吉量。
感觉到危险将至，视线受阻的吉量只能凭着感觉往安全的地方移动。
余九明黑眸幽寒，实力深不可测。
他跳起来，直朝吉量撞去。
手中的短刃眼看就要捅进吉量的身体。
在刀口即将要划过吉量的皮肤后，急转而左。
他抓住吉量的尾巴，然后轻轻一割。
本来很蓬松的尾巴，顿时少了一半毛。
吉量感觉到后，足足定住了三十秒。
它很慢很慢转头，速度堪比蜗牛。
虽然它看不见，但知道自己的尾巴在哪里。
它甩了下尾巴，接着发出土拨鼠尖叫。
“啊。”
“我的尾巴。”
“不漂亮啦，愚蠢的人类，我要杀了你。”
余九明淡定站在一边，还有割下来的尾巴毛擦了擦弄脏的靴子。
擦完还递给李凡，询问：“你要不要？”
“不用，谢谢。”
李凡揉了揉被吉量的声音吵得有点涨疼的太阳穴。
“再不闭嘴，把你尾巴剩下的毛一块剃光。”
吉量马的惨叫戛然而止。
下一秒，它破大防了。
“嘤嘤嘤，我不好看了，我成了天底下最丑陋的马了。”
“昨天我在梦里才跟翠花求婚，祂夸我尾巴好看，还说要嫁给我。”
“要是翠花看到一匹尾巴没有毛的我，一定转头就去找皇莆铁牛的。”
“呜呜，我没媳妇了，我要我媳妇！”
李凡哭笑不得，“都说是梦，不能当真啊。你要真想找媳妇，我帮你。”
吉量蹭蹭跑到他面前，“说话不算数短十厘米。”
李凡下意识低头看看。
不对。
“你怎么这么精准知道说话的人是我？”
“笑话。”吉量马一甩，麻袋就掉了。
“唉，你别看我。”李凡看它扭头，吓得大喊。
他不想变金子。
没想到吉量马眼睛不发光了，看起来就跟普通的马没什么两样。
“你说帮我找媳妇是真的吗？”吉量追问。
李凡确定没有危险，松口气，“当然，不过找你的同类有点麻烦，毕竟翻遍整部山海经都没你的同类了，但外面的世界有别的小母马，成千上万的，随便你挑。”
“欧耶，我有媳妇啦。”
吉量做了个人类女孩跳起来的动作。
李凡扒拉它，“我说你就信啊？”
“你是大地神啊，我们都是你的子民，你自然不会伤害我们的。”吉量哒哒哒围着李凡转。
马嘴时不时凑过来，鼻孔喷气喷李凡的头发。
“有个问题想问你。”李凡推开马嘴。
吉量又凑到余九明那。
余九明抽出短刃，它立马乖乖走开。
“传说骑上你就可以长寿千岁，真的假的？”
“假的。”吉量叹气，事情不易，“不知道是谁杜撰，才害得我的同类被残杀，最后就只剩下我守在这个山洞里，日复一日，年如一年，承受万年孤独。”
李凡“那你也挺厉害，苟到现在。”
吉量“有的时候我也想着一死了之，去找它们算了。可我胆子小，撞死怕疼，饿死怕难看，上吊又没绳子。”
等它说完，山洞陷入死寂一般的的静默。
李凡担心看着余九明。
因为他有着跟吉量马差不多的经历，所以沧海桑田，斗转星移里，他有没有一死百了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