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您自己上好了。”她无奈地看向徐慧。
“我怎么上？体力跟不上了。”徐慧长长地吐了口气，疲惫地说道：“你也不能跳，她也不能跳，我看我们还是从大赛撤了吧，排完这个就好了。”
童玲晚很失落，但也没办法。就眼前这些女孩子的实力，到时候很难胜出。
大家三三两两地离开，徐慧和她在排练厅里等丁碧晴出来，那毕竟是她的学生，她不可能看着这孩子走错路。
童玲晚慢吞吞地靠近了她的办公室，想听里面的动静。
办公室里。
丁碧晴脸色苍白的看着一身冷凛之气的莫厉琛，哆嗦着说道：“我该说的都说了，我只是想有份工作，没有想对童玲晚怎么样。我和她都不熟，怎么会陷害她呢？糖豆的事，我是拿来赚点外快……”
“你的金主是谁？”莫厉琛背对着她坐着，点着了一根烟，深瞳微眯了一下，沉声问道。
“我没有金主……”丁碧晴的脸色更难看了，畏缩着往后退了两步。
“丁小姐，不想毕不了业，让家里人知道这些事吧？”卫东问她。
丁碧晴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别告诉我爸妈。”
“有人养，钱来得容易，但也得挑是什么人。你要是挑一些拿你当玩具的，没尊严哪。”卫东递上了一张纸，“来，把名字写下来，以后哥哥给你介绍一个靠谱的。”
丁碧晴抿着唇不出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写啊。”卫东有些不耐烦了，把纸和笔拍到桌上，催促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都蒙着眼睛……他也不说话……从来都不出声。”丁碧晴又吓得一个哆嗦。
“还挺谨慎的。”卫东拧拧眉，扭头看向莫厉琛，“这些人都是酒吧重点保护的贵宾，只怕是死也不肯透露资料，得另想办法。”
丁碧晴拧着衣角，可怜巴巴地瞅着莫厉琛，“我只是给他跳舞，没有做别的事。真的，我、我还是……还是处……女……”
卫东咧了咧嘴，挥手打她的后脑勺，“爷是，你也不会是！看看你走路的姿势，我就知道你多擅战了！”
“是真的。”丁碧晴哭出声来了，“真的只是跳舞呢，一场给我五百块。”
“你要不要这么廉价？”卫东又拍了她一下。
丁碧晴抱着脑袋，一直退到了墙角上，哭着求饶，“我该说的都说了，让我走吧。我也只是谋生啊。”
“走吧。”卫东看了一眼莫厉琛，见他没出声，于是拉开门，让丁碧晴出去。
童玲晚已经提前让开了路，丁碧晴看了她一眼，掩着脸往电梯冲。有人跟着她，有什么事都会反馈回来。莫厉琛这也是故意打草惊蛇的，不然对方每天也过得太潇洒了。
“怎么样啊？”童玲晚小声问他。
“吃饭去。”莫厉琛拿了车钥匙，快步过来推她出去。
吃饭的地方很特殊。
就在蓝色hony酒吧对面，莫厉琛让人开了他的房车过来，饭菜直接送到车上，他就带着童玲晚坐在上面吃晚饭。
暮色如暗潮一般淌过了酒吧街。霓虹灯盏盏亮起，在街中心汇成了一条光影之河。
莫厉琛摇了摇水晶酒杯，往车窗外看了一眼。现在九点，酒吧的生意渐好，年轻人开始往这里涌入。他看了会儿，轻抿了口酒，视线回到童玲晚的脸。
童玲晚正在吃最爱吃的牛肉炒饭，牛扒切了一半，剩下的已经凉透了。
“我们要一直看着吗？我们在看什么呀？”她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