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童玲晚拉了拉她的手心，笑着说：“封衡那里，我正在和他谈，把公司买回来，反正上次的手续还没有办齐，直接付钱拿回公司就好了。”
“你就折腾吧。”徐慧看了看时间，小声说：“我和姜欣约好了，让她和我干。”
“她同意？”童玲晚楞住了。
“有啥不同意的，我们年纪都大了，有生之年正儿经八地留下属于自己的作品，这样多好。”徐慧淡定地说道：“你以为只有你们年轻人才有梦啊？”
“徐老师，你最棒了。”童玲晚朝她竖大拇指。
“得了吧，还不是看你有钱……”徐慧干咳了几声，有些尴尬地说道：“有人投钱就最好了。”
“行，我投钱。”童玲晚连连点头。
徐慧笑着说：“那我先进去排练，抓紧一点。以后我们把艺校办成全国最好。”
“好啊。”童玲晚朝她挥挥手，目送她一溜小跑冲回了教室。
“赵晶，你看，这才是人生好吗？什么时候都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她感叹道。
“得了吧，那是因为你有钱。”赵晶咬着巧克力，大大咧咧地说道：“像我这样，就使劲抱着有钱的你，这就是我的人生目标。”
“呸！我开除你。”童玲晚白了她一眼。
“玲晚。”舒琰的车停到二人身边，轻轻叫了她一声。
“嗯？”童玲晚转头看他，神情不变。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莫厉琛在一起久了，也学会他那一套，看到谁都能一脸平静。
“问你一件事。”舒琰从车里下来，看了看赵晶。
赵晶没有要退开的意思，拧着眉看他，“你要干啥？”
“借几步说话。”舒琰看着童玲晚，小声说道。
“赵晶你先让一下。”童玲晚想了想，让赵晶让开。
“什么事？”童玲晚抬头看向舒琰，等他出声。
“你……你和顾辞认识多少年了？”舒琰沉吟了几秒，压低了声音。
“怎么？”童玲晚的脸色稍变。
顾辞这个名字，已经是她心里的一根尖刺了！
“别误会，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舒琰见她变脸，小声解释道：“我觉得他的车祸还有挺多疑点的。”
“我自己会弄清楚，不必舒律师费心了。”童玲晚拧拧眉，朝赵晶招手。
“玲晚，你想一想认识多久了，然后给我打电话好吗？”舒琰拉住轮椅，急声说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童玲晚疑惑地看向他，“你直接说清楚。”
“我说不清楚，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认识多少年了。”舒琰诚恳地问道。
赵晶已经走近了，舒琰松开了手，慢步走向自己的车。
“他说什么啊？”赵晶好奇地问道。
“说顾辞。”童玲晚的心里充满了疑惑，舒琰问的问题实在太奇怪了。她认识顾辞多久了？她仔细想了想，那一年她十三岁？到现在近十年？舒琰为什么这么问呢？
“我看他是故意找个理由接近你。卫东说过了，舒琰这个人特别会关系，特别会钻营，特别精明。女人遇上他这种男人，就得绕道八百里，免得被他击成重伤。”赵晶朝舒琰的背影斜睥了一眼，厌恶地说道：“我最讨厌这种靠女人关系的男人，最后还要对女人不好，这种男人最小人，最无耻。”
她后面的话，声音有点大。
舒琰拉开车门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视线在赵晶的脸上停了几秒，回到童玲晚的脸上，随即笑了笑，坐上了车。
“哇，你看看，他还笑，他还笑得出！脸皮真厚啊！”赵晶瞪圆眼睛，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