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急得满头汗，莫厉琛慢慢收回了视线，继续往前走。
“我刚发誓是乱发的……你相信我啊！”卫东现在手心里都全是汗，叫苦不迭。
“别乱发誓，小心打雷。”莫厉琛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你回公司，我去见玲晚。”
这是不信任我了……卫东看着绝尘而去的车，沮丧地拍起了脑门。
莫厉琛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戴上蓝牙耳机，拔出去一个号码，“我带玲晚去送送老爷子，这两天你们自己先忙着。”
“莫谦凌来公司了。”助理的声音传过来了。
“嗯，知道了。”莫厉琛挂断了电话。
童玲晚和赵晶在路口上和他会合。赵晶没看到卫东，略略有些失望。
“行了，你也别去了。”莫厉琛把童玲晚抱上自己的车，淡淡地说道：“和卫东两个人悠着点，别一时冲动，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往朋友圈里发。”
“知道了。”赵晶连连点头，一副乐不可吱的表情。
童玲晚拿出化妆镜照了照，小声说：“你看你成天板着脸，别人都不乐意和你在一起，只有我愿意看你的冰山脸。”
“冰山脸吗？”莫厉琛偏了偏脸，慢吞吞地说：“要不要来融化我？”童玲晚拿着镜子往他的脸上贴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莫叔叔，我想到了一些小说里的情节，你以后要不要和我一起试试？保证把你融化了，还能化到飞起来！”
“嗯？”莫厉琛轻轻点头。
“我给你念一段。”童玲晚飞快上网搜了一段儿，念给他听，“小可慢慢俯下去，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拉下冰凉的拉链头，有些笨拙地钻了进去。若扬的呼吸骤急，眸子泛出欲的红色……”
“写的什么？”莫厉琛听得有些迷糊。
“傻不傻，车震啊。”童玲晚偏过去一点，继续念道：“若扬用手肘低在她的背上，控制着她的速度，看着她的小脑袋在腰下一点一点的动……”
莫厉琛踩着油门的脚抖了一下，“关上，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哈哈……”童玲晚笑得乱拍椅子，“莫厉琛，你融化了没有？还要不要再融化一点？”
“你想试？来！柔若无骨的手伸过来。”他拧拧眉，挺腰。
“我才不呢！大白天的，你做的这是什么胎教？你能不能像个当爸爸的样子？”童玲晚板着脸，开始教训莫厉琛。
莫厉琛抿紧唇，不接她的话。
说真的，看她朝气蓬勃地在身边摇晃，真是一件美好到让他融化、让他感觉飞起的事。
童玲晚的聒噪没持续多久，她已经进入了孕期嗜睡的阶段了。车子摇摇晃晃，阳光透过车窗，好睡极了。
——
乐老的意识清醒了，但状态不好，上了呼吸机。
在这里童玲晚见到了庞大的乐氏家族。这个家族和别的家族不一样，上上下下的人都很懂礼貌，但也是这种礼貌让人感觉到了一些距离。毕竟莫厉琛的母亲离家多年，也离世多年，和莫厉琛从未和他们打过交道，感情疏淡是肯定的。
“你就是童玲晚？”两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好奇地过来看童玲晚。
“是。”童玲晚微笑着点头。
“我是莫厉琛的表妹，我叫乐苑君，她也是，她叫乐璐。”
两个女孩子自我介绍完了，盯着她的腿猛看。
“都不能站，是怎么跳舞的呀，真是神奇呢。我们看视频的时候都说是假跳，是不是用了替身呀？”乐璐看上去挺直爽的，连珠炮一样的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