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呀,贪念太强了】
【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想抽奖?】
【这抽奖结果真的太真实了!!!】
【她甚至愿意多等几个红绿灯了,居然还没中】
【我以后不说自己运气差了】
【节目组故意的呗,肯定又是炒作,这位姐的操作我算是搞懂了】
谢步疏看着自己手中的身份卡,一个身份线索都没有。
曲流和梁知两人一共得到了一个线索,等到所有人汇合的时候,杜江鹤和南染两人才在雨中共同撑着一把伞,你推我,我推的。
“你们现在可以开始换身份了卡了,只能选择一次机会。”导演宣布着道。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梁知选择和杜江鹤换了一次身份卡。
季年不换,谢步疏也没换,曲流想和南染换,但南染似乎对自己手中的身份卡知道的了如指掌,就是不换。
最后曲流也没有换成。
于是第一轮下来,只有杜江鹤和梁知两人换了一次身份牌。
这次梁知很快就勾搭到了谢步疏一起,季年还没反应过来谢步疏就被梁知拐着跑了。
经过第一轮大家开始逐渐掌握了节目组的规律,很快搜集了很多的线索。
不过做任务的地方总是会重叠,谢步疏一整天几乎都待在南染的背后。
南染都被谢步疏看的有些瑟瑟发抖了。
好在和杜江鹤打闹着,所以也没多在意,只是谢步疏那样看着他的时候就会让人觉得谢步疏似乎很讨厌他。
但季年已经逐渐反应过来了,小朋友这是看到南染太激动了。
无视季年越来越冷漠的表情,谢步疏真的很想问南染,他们现在还有交集吗?
但是她不敢问,要是得到的答案和自己想到的答案不是一个结果,谢步疏会疯掉的。
第二轮的时候谢步疏的身份卡被季年强制的更换了,和季年换完,谢步疏转手就和杜江鹤换了。
第三轮结束的时候发现,梁知和杜江鹤两个小倒霉球球已经被淘汰了。
南染对着杜江鹤好一顿炫,杜江鹤黑着脸,准备不和这人一般见识。
事后谢步疏见他们两人看着挺熟悉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句他们之前是怎么认识的。
“我跟那货是同一个学校的,他和我是同一届的。我们当时在同一个班级里面,当时我和他是一个第一一个倒数第一。”
听到这里,谢步疏一下就来了兴致,“然后呢。”
南染肯定就是他口中的第一,谢步疏都不用问的。
“就是简单的看不惯他呗,没什么。”杜江鹤敷衍了两句就不准备继续说了。
她有些幽怨的控诉,“你这人怎么这样!!”
谢步疏无奈的任杜江鹤离开。
离开的时候陆风带着宋唐一起来到了节目组的现场,各自带着自家艺人离开。
季年上车以后就没说话,只是一双锋利的眼睛目光一直锁在陆风的身上。
陆风专心开车,不敢看其他地方。
但最终季年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你带她来做什么?”
“人家自己要来的,她要来,我拦得住?”
季年像个没吃到肉的小狗,委委屈屈的开始给谢步疏发消息。
年哥:你今天怎么一直盯着南染看,你是不是喜欢他?
刚发出去,季年就有些后悔了,这样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小媳妇,季年正犹豫着要不要撤回,万一她看到了怎么办?
此时一样在车上的谢步疏正在车上睡觉,没有看手机。
季年犹豫再三还是撤回了。
“季年!”
陆风说了一大串的话,看着季年一脸神游天外的样子忍不住加大了音量喊他。
“嗯?”
季年正想着谢步疏的事情便被陆风给打断了。
谢步疏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宋唐面上好像多一道淡淡的刀疤。
“怎么弄的?”肯定不会是宋唐自己弄的,她这么爱惜她的这张脸,一定不会。
宋唐看着整个人的兴致都不高,“你现在这个综艺的片酬被抽走了好多,我现在才知道......”
谢步疏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样,不过一个综艺,左右也没有录多久,她便安慰宋唐,下次注意就是了,反正也没多久。
哄好宋唐以后两人收拾好晚上睡觉的时候谢步疏的脑海中又出现了季年疯魔一样的样子。
她光是看着就想躲起来。
刀刺入自己手臂中的时候,谢步疏甚至觉得季年可能真的会把她杀了。
季年右手拿着刀,谢步疏浑身被捆住动弹不得,季年痴迷的在谢步疏的手臂上动刀。
谢步疏看着冒着冷光的刀,心中害怕的不行,但她越挣扎季年这人就越兴奋。
如果季年可以喜欢自己,如果有天让喜欢自己的季年看到自己身上的伤他会不会难过?
梦境中的谢步疏这样想到,但看着面前对自己下手毫不手软的季年,谢步疏只是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有病。
都这样对待自己了,怎么会有喜欢自己的那天。
但要是万一,她也想。
五年太久了,三点,她醒了。
睁开眼,她眼中没有一丝困意,太久了,她不禁感叹。
他离开的太久了,可以让那三个月的阴影笼罩谢步疏和他的整个童年加上青春期,一起在她的梦境中一点点完全被磨灭。
就那样睁着眼谢步疏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反正脑子里很乱,等反应过来了已经是天亮了。
夜晚的时间总是很难熬,她一大早就起来了。
昨天看到了南染,她今天要画一个可可爱爱的小狗。
想起南染穿着玩偶服的时候,谢步疏心情愉悦了不少。
追星对她而言更像是一种精神寄托,这种寄托可以让谢步疏不用有付出就可以感受到快乐。
但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一个合格的粉丝。
画着那个小狗的时候,谢步疏的嘴角一直没有下来过。
一切大功告成,谢步疏却想起季年昨天似乎拉了自己的手。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沾着颜料的手,或许什么时候可以对季年这个名字无动于衷的时候她就不会害怕了。
这样安慰着自己,她走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