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母赶到的时候,杨舒真已经拉着板车回知青点去了。
看到居然没有给未来的岳母留一锅绿豆汤,那个火气啊,李母当时就火冒三丈,蹭蹭蹭的直接去知青点找去了。
一边跑还一边喊着,“那个没良心的杨冬庆,我闺女都挺着肚子,大热天的,你都不给她留一锅。”
众人看见是李母那个奇葩在喊也都不奇怪。只是可怜的杨知青又蒙冤了。
那李母也是真不客气,一到知青点就开始疯狂的输出,指着杨冬庆和杨淑珍的鼻子,就开始骂,各种难听的污言秽语,连旁观的人都忍不住替他们回嘴。
秦裕可看不得其他人欺负他媳妇儿,将杨舒真自然而然的护在身后,恶狠狠的盯着李婆子,要不是本着不欺负老弱病残的原则,秦裕早就动手了。
杨舒真可看不得老婆子欺负她男人和她三哥,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当即回嘴,狠狠的骂过去,“也不瞧瞧你那女儿,那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我三哥的,早就听说你女儿屁颠屁颠的跟在魏伟的身后,你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吧,而且那天三哥根本就没进屋,你要再这样诽谤我可就报警了。”
李老婆子就看到自己居然在这么年轻的女娃身上遇到挫折心里当然不服气,“你有本事就真的报警啊,把我抓进去看你有胆子吗?”
杨舒真暗沉的眸子里满是不屑,“当然,那你就在家里好好等着吧。”
气氛正气拔弩张的时候,没想到村长居然领着县里的领导班子过来了。
李老婆子天真的以为是村长来给她撑腰了,当即笑得非常的猖狂。
“村长啊,你可瞧瞧这外乡人。天天欺负咱这村里人你可得好好管管,把他们都给送到牢里去。”
村长站在穿白色衬衣的领导的旁边,笑得有些尴尬。一副坏事的样子朝李老婆子摆手,“我看杨同志挺好的,今天中午还在免费的给村民发绿豆汤呢,中间肯定有误会。”
“村长,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那李婆子不依不饶,当即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儿,村长看到真的是闹心,赶紧走到前面将李婆子拉起来,拖到旁边。
而那穿着白衬衫的人直接走到前面分别和秦裕,杨舒真握手。
“两位来到我们这偏远的贫困小县真是我们的荣幸啊。不知道在这里生活的怎么样。您二位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直接去县里找我们,我们一定给您尽快的解决。”
看到此情此景不光村长呆若木鸡,那周围看热闹的村民甚至李婆子当即就愣在原地,还以为领导认错了人了。
那秦裕和杨舒真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让县里的领导班子都亲自过来看望。
“屋里说,屋里说,您请进。”
杨舒真和秦裕将领导请进堂屋里又给他们冲了从首都带过来的茶叶。
“我们是刚来此地,还没来得及去拜访您,本来我和我妻子打算过几天再去拜访您,倒没想到你们居然过来了。”秦裕谦逊的说,“请喝茶。”
“您客气了,早就在报纸上听说了,你们夫妻俩在首都开的那商店,在深城拍下的地规划的项目,果然是年轻人啊,有创新。”那穿白衬衫的人也在相互寒暄,互相夸赞,“我们这就缺你们这样年轻有为的企业者。”
杨舒真看的出来那位领导者是真的为百姓谋福利的人,在这里也快两天了当然知道这里的极度贫困。根本没有学校没有路,她也想帮助这里的百姓。
杨舒真和那些个领导班子讨论了好久关于本地的民生,纷纷感叹,“哎,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女娃有思想,厉害了。”
杨舒真拼命的挽留那些人在知青点一起吃饭。他们却拒绝了,说不能拿人民群众的一丝一毫,一针一线。
杨舒真也知道不好再劝他们,只能和秦裕一起将他们送到门口,走之前他们还和围观的群众打招呼让他们注意安全,围观的群众本来一直趴在墙头,看到人离开了也纷纷散去。
那李婆子早就被村长让人给拖回家了,还警告她不要再过来闹事。
只不过关于秦裕和杨舒真的背景却被传的越来越离谱。有人说秦裕和杨舒真是首都来的高材生,还是首都数一数二的人物,秦裕的背景可厉害着呢。
只不过这些谣言却从来没有得到本人的证实,却被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等人一走三哥就拄着拐杖,想问清楚杨舒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舒真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将她在十里村发生的事情以及如何考上大学和秦裕背后曲折的身世全部说了出来。
杨冬庆听完之后极其同情又庆幸的看向秦裕,心里想着以后杨家一定对他再好点。
这一下子整个村里都沸腾了起来,不光这个村子,周围十里八乡都开始往他们呆的这个村子里赶,想要看看传说中的大人物。
还没到晚饭时间呢,就有村民开始送一点自家种的菜,自家下的鸡蛋什么的。说是不能白喝他们的绿豆汤,零零总总加起来够他们知情点吃一个星期的了。
看着这么一群贫穷但又朴实的农民,杨舒真真的很想帮助他们。
晚上躺在秦裕的怀里,杨舒真和他提起来这件事,想要帮助孩子们建一所学校。杨舒真想要问问秦裕同意吗?
这还用问吗!作为真真的丈夫,他会永远站在背后支持她的,从决定高考,开百货大楼,拍卖土地建设到现在一直不变。
“你真好。”杨舒真露出小女儿家的羞态但是想到孩子又有些难过,“不知道团团和圆圆在首都怎么样了。”
“有空思念孩子不如我们……”
还不等杨舒真反应过来,秦裕就盖上被子欺身而上。
“真讨厌,你干嘛……”
还不等话说完,就只剩下呜咽的声音,似哭似笑甚是愉悦。
“轻一点,小心人家都听到了。”
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捶打着男人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