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
一天一个小目标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前发生的事情显然不在他的预想之中。一向大局在握的他此刻也陷入了迟疑。
“不好意思，马克思先生，我很少来餐馆吃饭。”女孩说着，嘴角带着一丝肉汁，她伸出小巧的舌头迅速舔净。
“我一直都是在家里吃饭的，和我的母亲，虽然她几年前去世了。在家里，我的母亲从来不管我的礼仪，也不教我如何使用刀叉，这很奇怪吧，马克思先生。”
“不，我想你应该很幸运，没有奇怪复杂礼法的约束，你拥有了一个自由快乐的童年，这是很多人不曾拥有的，你的母亲一定很爱你吧。”
少女闻言，放下了餐具，她仿佛想起了什么，眼角流下泪水。
“没错，我母亲她是个女强人，她从无到有开办了奥斯汀最大的纺织厂，直到病魔抓住了她。
在病床上，律师的面前，她把纺织厂交给了我，而不是我父亲。”
“我猜，你父亲是个负心汉。”
“对，那个家伙就是个负心汉，令人恶心。他居然想伙同律师占领纺织厂，幸好律师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揭发了那个恶心的阴谋。”
女孩摆弄着一天一个小目标送给她的玫瑰，抽出一支凑在鼻前，花香让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所以，那个律师就是今天下午和你在一起的男孩？”
“没错，他叫杰恩·布朗，一个正直且富有同情心的朋友。”
提到这个名字，女孩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女孩只把他当成一个单纯的朋友。
一天一个小目标捕捉到了这个信息，原来那人只不过是一个默默仰慕却又不敢表白的可怜家伙。
一天一个小目标放弃了派队友调查杰恩·布朗的想法，但他不介意给这可怜的小伙子一点小小的、善意的惊吓，让他知道随便恐吓别人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懂礼貌，你会不会讨厌我？”
女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这话有些不对劲。
“如果你是指这样为了礼貌而礼貌的话，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吃饭嘛，怎么舒服怎么来，如果就因为吃相难看而讨厌一个人，这未免也太高傲了，我很平易近人的。”
一天一个小目标也把叉子反过来，插着肉塞进嘴里，还发出吧唧嘴的声音。然后他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
“你会因为这样讨厌我吗？”
女孩的脸唰一下又红了，她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会为自己做出这样的粗鄙举动。
“你怎么总是脸红呢？你是不是红苹果变的人啊？我以后就叫你红苹果了。”
“什么红苹果，真难听，不许这么叫我！”
女孩严正抗议，但被无效驳回。
“诶，你知道大清吗？就是东边那个神秘的国家，你知道他们怎么吃牛排的吗？他们用筷子，筷子可比刀叉方便多了，如果不是美利坚没有筷子，我也想像他们一样用筷子吃牛排。哦，你不知道什么是筷子，我告诉你啊，筷子就是两根细长的......”
一天一个小目标很愉快地和红苹果聊起了天，从他奇葩的队友们再到她的追求女性解放的理想追求，最后在聊到纺织厂面临的困难问题上时，红苹果沉默了，不了解工厂运行的她根本没有能力解决纺织厂面临的问题。
“所以现在是谁在管理纺织厂呢？”
一天一个小目标问道。
“杰恩·布朗。”
红苹果淡淡回答。
“可他不是个律师吗？他知道怎么管理厂子吗？”八壹中文網
“他说他学过管理学，他说他可以管理那些工人，他只要像制定法律一样制定规章就行了。但是厂子的绩效一直在变差......”
红苹果解释道。
“你不也发现问题了吗，律师管厂子不是开玩笑嘛，专业的事就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干。红苹果女士，你很幸运能够遇到我，不是我吹牛，美利坚百分之九十九的企业家都不如我。”
一天一个小目标顺了顺大背头，显得十分自信。
“马克思先生？”
红苹果撑着下巴看着一天一个小目标，脸上满是不相信。
男人岂能被女人怀疑？一天一个小目标换了一个严肃的表情说：
“红苹果女士，你现在穿的内衣是不是勒得慌，而且穿起来十分费劲？”
“你，你......”红苹果脸红的就像一个红苹果一样。
“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说正事呢，红苹果女士，你想不想有一个内衣，十秒钟就可以穿好，不仅不勒身体还很轻便，重要的是价格也很亲民。”
“你，你是认真的？”
双手捂住脸的红苹果轻声问道。
“我当然是认真的，我甚至现在就可以给你看设计图。”
红苹果拦住了一天一个小目标寻找纸和笔的行为。
“我相信你。可我只有一个纺织厂，并不是裁缝铺啊。”
“这简单，我出钱入股你出人和布，我们开一个服装厂，专门生产胸罩。你不是一直想解放女性嘛，要我说，在解放精神的枷锁之前，先把身体的枷锁解放了。”
一天一个小目标在红苹果没注意到的地方凭空变出一张合约文件递到红苹果面前。
“解放身体，胸罩。啊？你怎么连合约都写好了？你不会是早有预谋吧。”
红苹果惊讶地看着一脸坏笑的一天一个小目标，后者又开口道：
“红苹果女士，实不相瞒，我其实还有一个好的想法想和你分享，应该不会冒犯到你吧。”
红苹果一脸奇怪地说：
“什么想法？”
“等等，我猜，红苹果你最近几天应该来了吧，每个月一次的流血事件。”
“你，你怎么知道的？”
红苹果已经不知道是几天第几次红了脸，眼前这个男人明明仪表堂堂却每每讲出大胆发言。
“那就是来了呗，我想你应该很害怕裙子上突然出现红色吧，我正好有个想法可以解决红苹果女士的担忧，我称之为卫生巾......”
“等等，你，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我来了的？”
一天一个小目标看着脸几乎埋进胸里的红苹果，脸不红心不跳地吐出两个字：
“气味。”
似乎是见不够严谨，他又加了个形容词。
“独特的气味。”
“变态！”
红苹果女士的脸彻底埋进了胸里，令人啧啧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