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这样,宛如夜莺啼鸣的美妙声音,从房内不断传出。
到底是一位修为达到内劲七重的强者,皇甫静纵使身上已经没了气力,承受能力还是相当强大的。
日上三竿!
被折腾了数个时辰的皇甫静,终于缓缓睁开双眼。
不过,刚醒过来她就听到外面的院中,传来了迅猛的练功声,强忍不适换上和往日一样的红色长裙。
刚来到门口,她就看到曹正身形迅猛的修炼黑龙错骨手。
从曹正身上所散发的气息,皇甫静知道曹正已经借助自己多年积累的武道精血,直接迈入了粹体五重之境。
“彭!”
一声闷响之下,立于院中的石碑在曹正五指之下,化为屑粉。
“想不到,本座筹备多年,最后竟为你做了嫁衣……”
“呵呵,这叫一饮一啄皆为定数!”
曹正收功转身,看着身穿红裙整个人气质变得更为风韵的皇甫静道:“昨夜折腾了许久,今日不多休息片刻?”
“哼,你莫不是觉得,得到了本座的身体,就能让本座倾心不成?”
皇甫静柳叶眉皱起,眼中再度涌现出冰冷寒意:“居然还敢留在这里,就不怕本座,一声令下让人将你擒下,要你生不如死?”
“属下倒是觉得,堂主大人不会如此。”
曹正淡然一笑,迈步来到皇甫静的身前:“堂主的大人一向强势,在我天狼帮内部的威势,甚至都已经盖过了帮主!”
“如今堂主大人,修为跌入低谷,这个时候自然要以低调为主。”
“如果这个时候,走漏了风声,传到了帮主的耳中……”
说到这,曹正的声音戛然而止,不过皇甫静却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威胁之意。
“拿胡盛来威胁本座……”
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小了接近十岁的男子,皇甫静第一次出现恨得牙痒的感觉:“你看的倒是够透彻的,这就是你敢留下来的底气?”
“当然不是!”
曹正笑了一下,伸手搀扶着皇甫静在院中的凉亭中坐下。
“其实,真正算起来的话,你今日会落入如此境地,都不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曹正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熟练的为她揉按双肩笑道:“若不是你妄图吞噬属下的武道精血,又岂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况且,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以堂主大人的心性应该不想一辈子留在天狼帮这个弹丸之地吧?”
皇甫静一边任由曹正为自己揉肩,同时心中也在暗暗心惊。
曹正说的一点都不错,她可不是胡盛那个如今已经被,荣华富贵蒙蔽了双眼的家伙,在她看来自己的天地可不是区区一个小小的天狼帮堂主就能满足的。
至少,要成为能够与内城四大家族,平起平坐的存在才行。
“哼,口气倒是不小。”
皇甫静冷哼了一声:“你如今修为不过刚刚迈入粹体五重罢了,就敢口出狂言不将天狼帮放在眼里,不觉得自己过于狂妄了吗?”
“呵呵,以后会如何,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曹正松开双手,在皇甫静的对面坐下:“数月前,堂主大人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又可曾想到过今日?”
“我可以帮堂主完成心愿,让你的修为迈入外劲甚至更高一层的罡气境,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这需要时间,同样也需要堂主大人的支持!”
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曹正,皇甫静妩媚的杏目之中,露出了一抹戏谑之意。
“空手套白狼,居然套到了本座这里。”
她轻笑了一下,然后认真的看着曹正冷道:“本座凭什么相信你,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粹体境武者而已?”
“除了相信我,你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曹正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身体前倾用手指挑起皇甫静光洁的下巴道:“你现在修为跌入谷底进入虚弱期不说,多年布局毁于一旦,想要迈入外劲境难如登天。”
“更别说,你还想要脱离天狼帮的束缚了,那更是不可能的。”
“再说了,我这怎么能叫空手套白狼呢,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年轻英俊的青年俊杰,愿意同床共枕,怎么算也都是堂主大人您在占便宜吧?”
曹正的话,让皇甫静下意识的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俏脸罕见的露出了一抹羞意。
“你最好能够记住你的所言,否则的话,本座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记住了,记住了!”
曹正哈哈一笑,上前一把将皇甫静拦腰抱起:“既然已经确立了关系,那我们就再加深一下感情好了……”
初尝禁果,同样食之入髓的皇甫静俏脸再次一红,白了他一眼。
“死相!”
之后的三天,由于利益与诉求相绑定的缘故,曹正成为了有史以来唯一能够在皇甫静闺房中休息的男子。
“静姐。”
总算是彻底将自身力量,完全掌控的曹正看向一旁的皇甫静问道:“你这里可有什么,品级不错的锻体功法?”
皇甫静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个,已经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的男子,转身扭动纤细腰肢向房内走去。
“功法倒是有,而且我还有一门极其强大的锻体之法,就看你敢不敢修炼了。”
“呵,就没有我不敢修炼的功法。”
曹正轻笑了一下紧随其后,不过等到他从皇甫静的手里接过功法后,不由的一愣:“魔雷锻体功?这是魔道的锻体之法?”
“不错,这可是一门出自昔日的魔道大宗黑日圣殿的不传之秘。”
皇甫静坐在椅子上,眼中带着戏虐之色看着曹正笑道:“据说,当初在黑日圣殿之中,只有真正的亲传弟子才能有资格修炼,品级已经达到了地阶上品。”
“你若是敢修炼的话,一旦修炼到最高层,必然能拥有与内劲武者一战的实力。”
看了看手里的功法,又看了看皇甫静那满含笑意的俏脸,曹正脸上忽然露出笑容:“还是那句话,就没有我曹正不敢修炼的功法。”
“有胆气,不愧是本座的男人。”
皇甫静也是一愣,算是彻底被曹正的胆量所折服,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座就好人做到底,连同这门黑日圣典一起送给你好了。”
“另外,还有属于你的舵主令牌!”
说话间,皇甫静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用赤铜打造上面雕刻着一头栩栩如生啸月天狼图案的令牌道:“你的舵主之位,本座是帮你拿到了,但是究竟能不能坐稳,这就要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了。”
“强行从那六个家伙的手里,为你抢了五个街区过来,恐怕那五个现在已经对你恨之入骨了!”
曹正拿起属于自己的舵主令牌看了看,然后笑着道:“我既然敢直接越过执事,让你帮我争取一个舵主之位,自然就有把握让所有人彻底闭嘴!”
“好了,我也该去办事了。”
收起令牌和功法,曹正微微摆手向外走去,这几天他都是留宿这里,也该回去看看罗典他们现在如何了。
“足足两部地阶上品功法,到底还是软饭香啊!”
想到皇甫静送给自己的功法,曹正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不过,皇甫静居然连如此高品级的功法都能拿出来,那她的身份,恐怕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等到曹正回到自己的庭院后,看到院中的两扇大门,已经不翼而飞。
“曹正?曹正他都消失三天了,恐怕早就和其他人一样被皇甫堂主玩废了!”
于静业的声音从院内传出,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和不耐烦:“本执事最后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么现在就跪下臣服与本执事,从今以后以我马首是瞻!”
“不然的话,可就别怪本执事对你们不客气……”
这嚣张至极的声音,直接让曹正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一脸冷漠的迈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