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爸爸,爸爸。”怀里的小家伙不停的叫。
骆祁低头看着他说:“别这么啰嗦,知道了,闭嘴。”
骆祁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
西兰花就乖乖的抿起嘴。
骆祁脱下自己的外套把他给包裹起来,他的体型不大,跟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样那么小,只是头上顶着的西兰花很大。
骆祁把他全部包了起来。
叶揽栖问:“会不会憋死?”
“西兰花怎么会憋死?出去要怎么说?”
“交给我就好,你跟在后面。”叶揽栖说。
“嗯。”
然后,他们几个人围住了骆祁,就这么出去了。
仓库管理员看见他们破门而出,都吓到了。
“怎么回事啊?”有人问。
“没事了,这些变异的西兰花也已经失去了神奇的力量,现在可以吃了,他们不会再变多了。”安谧龙说道,“就是这门,你们找人修修。”
“好,好。”仓库管理员跑进去看,发现好多西兰花。
算了算,好像也没亏,之前放的那些蔬菜水果也不少,但是和西兰花比起来,西兰花比价贵。
而且这么多呢,赚了!
那些人只顾着检查仓库,也没多看他们一眼,骆祁等人平安顺利回到了车里。
骆祁怕别人看见他,故意坐到了车子后面去。
叶揽栖在前面开车。
看他这样小心翼翼的,他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告诉我?他是怎么回事?你认识?”
骆祁都没搭理他,和怀里的小家伙对看着。
嘴角浮现着暖暖的笑容。
叶揽栖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顿时醋意上头。
“咳!”他大声咳嗽了一声。
“真可爱。”骆祁小声的嘀咕一声。
小家伙长了一张又像他又像叶揽栖的脸,仿佛是把他们两个人的优点都给捡了去。
小家伙还抿着嘴,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他。
“你现在可以说话了。”骆祁说。
小家伙这才把嘴巴张开,朝着他大喊道:“爸爸,爸爸,爸爸。”
“知道了,你看看外面,外面的人,都和你不一样。”骆祁指着窗外。
小家伙转头看出去,好奇的看着。
他摸了摸自己头上的西兰花,好像自己真的和大家不一样。
小家伙看向骆祁,眼睛里都是疑问。
骆祁说:“你对于绝大部分的人类来说,是异类的,所以大家可能还不能接受你,他们可能会把你当成妖怪,怪物,你不能乱跑,一定要跟在我身边,我不会伤害你,但是别人不一定,明白吗?”
“哦。”小家伙点点头,回头看着叶揽栖,指着他问,“那爸爸呢。”
“叶爸爸也不会伤害你的,但是别人就未必了,哪怕那个人说,她是叶爸爸的爸爸妈妈,或者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这些人,都不能相信。”
“哦。”小家伙点头,跨坐在他大腿上,往他怀里靠,把手指往自己嘴里一塞。
特别享受这种舒服的感觉,没几下子,他就睡着了。
骆祁用衣服把他包裹了起来。
“是不是轮到我了?”叶揽栖没好气的问。
“啊?”骆祁看向他,一脸懵逼。
“我问你问你你是没听见?”
“没有……”骆祁努力回想,没有印象。
“你是把我当陌生司机了么?”
“嘿。”骆祁笑,“你问了什么?”
“他是什么东西?你认识?”叶揽栖又问。
“你听说过阿摩辞理论吗?”骆祁问。
“这个理论不是没有得到证实,早就已经没有人提了?”叶揽栖听说过的,小时候在母亲和她研究院的同事聊过。
阿摩辞,是几千年前的一位生物学家,他曾经提出过一个理论。
万年前,灵气复苏时,很多人类发生了基因上的变异,获得了异能,拥有了很多奇特的力量。
后来,灵气复苏结束了,人类的异能也逐渐减退,一代又一代的基因延续,也在发生着改变。
经过十几代人之后,后来的人类已经没有了异能。
阿摩辞当时提出的理论就是,人类的基因还有一部分人在发生改变的。
有那么一种血脉,在经过灵气复苏又结束之后,获得了稳定的永恒。
他的基因,将不会被别的基因影响,不会被分裂,只要是和他结合生下来的孩子,就一定会继承他的基因,一定会有异能。
这就是当时阿摩辞公开发表的文献里写的。
他曾经举例过,作为他实验体的那一对夫妻,十年内,一共生下了六个孩子。
这六个孩子确实都拥有了异能。
可是这六个孩子在长大之后结婚生子,生下的孩子却有一半是没有异能的。
那些孩子后来又结婚生子,生下的孩子拥有异能的就更少了。
一场实验,经历了几十年,最终没有得到完美认证。
阿摩辞的这个理论最终被自己的实验推翻,可他依旧坚信,人类还是可以拥有异能的。
那时候,大家还是很希望自己能拥有异能的,毕竟在这个危险的世界,强大,才能够好好活下去。
曾经有过很多人追捧阿摩辞,可最后,那些实验体经过了几代之后,异能就彻底消失了。
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再去提什么阿摩辞理论。
而这些,都是世人知道的。
“那你的异能,怎么解释?”骆祁问。
“我……”叶揽栖无言以对,刚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移动速度很快,好像转眼就能到十几米外的地方时候,他只感觉自己挺牛逼,会别人不会的技能。
刚开始,他这瞬移也是一下子灵一下子不灵,所以他也没对别人说。
后来发现自己在危险的时候,偷偷用一下能更顺利干掉对手,他就打算藏起自己的特殊技能,这样别人才不会防备他的瞬移。
至于怎么解释,他还真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异能,完全当做自己比较厉害了。
“而且,我和你的异能都是在……我们那个之后才显现的,阿摩辞后来还有一个理论,只是因为他提出来的时候,大家已经不信任他也不关心了,所以你可能不知道。”骆祁道。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