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站了起来,随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道:“按照现在的社会说法,小淼和河儿属于自由恋爱。”
“既然如此,说明双方已经了解过对方,甚至彼此磨合过,从而决定的结婚,这说明他们彼此相爱,今天恰好喜事临门,你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呢?”
“更何况,我郑家对这个即将过门的儿媳妇儿,十分看重,不然,也不至于请这么多亲朋好友,摆出如此隆重的婚礼。”
这位本名郑道元的,并且身份为中学教师的年轻男子,背负双手,仰起头,一副训斥学生的模样。刑天转过身,只是淡淡看了郑道元一眼。郑道元有恃无恐,继续扬起脑袋,他觉得自己言之有理,所以问心无愧。即使他对刑天肩膀上担负的四颗金星,还是有一些卫畏惧的。“听你的话,你们郑家十分看重我妹妹?”
哧。说话间,刑天将剑抽出,剑锋闪耀,十分锋利。这一幕,吓得所有宾客,连连惊叫,倒吸凉气。还没等众宾客反应过来,刑天浮现一股玩味的笑容,随后持剑指向王芳的手腕:“把袖子提上来。”
王芳:“......”郑河:“......”这人到底要干什么啊?“你!你这个人太嚣张了,一点也不懂规矩,婚礼现场当着众人的面这么折腾,难道不是在给妹妹脸上抹灰?”
“更何况,亲朋好友都在这里坐着,又不止我们郑家的人在此,你们胡家的街坊邻居更是看笑话呢!”
“若是此刻再这么闹下去,到时候,等她嫁进了郑家,她还怎么做人?你义父义母回去,还怎么面对街坊邻居?”
郑道元气得原地直蹦,一副很失望,很不理解的表情。“谁告诉我妹妹要嫁人了?”
刑天摆动剑柄,语气冷淡:“话,我不喜欢说二遍。”
下一秒,心里貌似预感到什么的郑河,一张脸,直接被吓成白纸,全身更是不自觉的抖动。。而,站在刑天背后,尚且什么都没反应过来的胡淼,依旧瞪大眼睛,满脑疑惑。至于前面打扮得雍容华贵的郑河生母,一边战战兢兢,一边神魂颠倒。当她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拉起右手的袖子,胡淼立马反映了过来,下一秒紧咬下唇,心中既愤怒,又失望:“玉镯!”
这次胡淼嫁入郑家,王翠敏虽然没给胡家祖传的手镯,但,也给配备了一份嫁妆。这只玉镯就是王翠敏苦了一辈子,才攒下来的物件,目的就是在胡淼嫁人的时候,当做嫁妆。当时托人打造,就花费了不少钱,再加上这些年这种老物件及其稀有,近几年,已经升值不少。按照常理来说,这手镯本应该带在胡淼身上。谁料,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成为了王芳的首饰。“郑河!你丫得就是个臭混蛋!”
胡淼明白真相后,气得全身发抖。郑河彻底慌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小淼,这玉镯,你心里也知道的,因为价格昂贵,再加上是伯母的一番心意,所以不宜抛头露面,借以我托母亲妥善保管的。”
“你千万不要多想啊!”
刑天冷哼一声,预期玩味道:“保管着,保管着,就保管到你母亲的手腕上?”
郑河:“......”刚才还理直气壮,认为郑家绝对十分看中胡淼这个新儿媳的郑道元,身子一僵,顿时变得无地自容。他趁大家的目光都在郑河以及他母亲身上,赶紧悄悄挪动步伐,躲在人群之中。啪!胡淼生气之下,扬手给郑河一巴掌,力大可闻,完全不给对方面子。“全都是贱人!”
随后,又是一巴掌扇在站在一旁,沉默无声的云妍脸上:“你们郑家人,没一个好东西,真是刷新我的三观。”
云妍愣在原地,即使嘴角火辣辣地疼,但也不敢吱声。轰。郑河这子彻底慌了,猛地跪在胡淼面前,哭哭啼啼恳求道:“小淼,我是真心爱你,这件事完全就是误会,你要听我解释啊。”
刑天适时离开,当与胡淼擦肩而过的时候,提醒道:“车就在外面,我和义父义母,在车上等你。”
“嫁人这种人生大事,人生仅有一次,这种事情,还是需要我亲自把关。”
胡淼心头一暖,沉沉点头:“哥,以后我都听你的!”
轰!郑河一*瘫软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这难道是要毁婚的节奏?他耗费了多少时间,多少心血,这才把胡淼追到手。现在,好不容易拜堂成亲,送入洞房了,却在最后一步,失败了!“小淼,关键时候,你可千万不能犯傻啊,咱们两个走过风风雨雨,为什么就走不过今天呢!而且,你要是这样就离开了,我会让人笑死的!”
郑河自言自语,十分失落。胡淼完全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反而快速脱下钻戒,狠狠扔在郑河的脸上:“以前那是因为我没看清你们,现在,我总算看透了你一家,贪婪无耻,尖酸刻薄,全让你们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