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再见！”
“老板慢走！”
维修店老板怒赚两万，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动动嘴的事能叫吃亏吗？
如果这也叫亏的话。
老板表示：请给我一箩筐。
维修店外面的人行道上。
张牧提着一袋子手机，缓缓的往金融大厦走去。
十台手机，里面全部插上了卡。
卡都是三家公司的，就是那三家经典广告词的电信公司。
移动说：“谨防电信诈骗！”
电信说：“小心移动支付陷阱！”
联通说：“注意移动支付中的电信诈骗！”
移动电信相互掐架，最后便宜了联通。
啧！
张牧没有用同一家公司的，主要他怕警方追踪的时候，发现这一堆信号聚集在一起。
不知道有没有那种技术。
但万一呢？
当然，这批手机都没有开机。
现在还没到它们出场的时候。
金融大厦占地很大，绕一圈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自然，这是用走的方式。
张牧没有第一时间进入现场观看，他需要把周围的道路摸索清楚。
等观察完金融大夏的出入口，已经外面道路的状况之后，他叫了一辆的士，让司机带自己去老城区。
坐车用了十来分钟。
张牧来到了魔都最大的老城区，说是老城区，只不过是对比旁边的新楼盘而已。
其实，很多人老人更愿意住在这里。
而不是那几十层高的楼层。
张牧下车之后，便往老城区里面走去，他在找一种职业。
一种由二战就开始出现的职业。
一开始，做这行的人只不过是为了逃难。
但发展到最后，已经用来牟利了。
没错。
就是那种制造假证的人。
张牧行走在老城区的街道上，抬眼四处可见广告贴，上面不是写着通渠就是装修。
还有很多什么听话水、上门之类的。
这些基本都是假的，就是一个套，让某些人钻进去。
然后，就被割了。
张牧在老城区走了一圈，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他脚步顿了一下。
“多少钱？”
“一百。”
“这么贵？”
“这还贵？”
“那好吧。”
“来，这边……”
张牧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想到这种自古以来就有的职业，现在还存在着。
不都是一个电话的事了吗？
帮助街坊。
应该是……好事吧？
张牧有点后悔走进这条巷子了，一路上不少街坊对他招手，口中喊着：“帅哥，来坐一下啊。”
张牧也就长着一副彪悍的身材，要不然这群街坊估计都上手拉人了。
快步走过这条巷子。
张牧来到了另一条路，才出路口，他就看到了目标了。
一家挂着‘办证’广告牌的小店。
很小的店面，属于那种一拉门就能走人的店面。
张牧推了推有点滑落的墨镜，抬脚走了过去，再继续走下去的话，他怕自己给热爆了。
来到小店门口。
门口有一个玻璃柜子，上面摆放着一堆证件。
如脑残证、富二代证、隔壁老王证、伪娘证等等诸多辣眼的红皮小证件本本。
别看这种搞笑，但这只是用来掩饰而已。
懂的都懂。
店里的老板是个中年人，头发有点秃了，他从张牧站在门口就发现了，只不过没有理会而已。
这种人，大概都是来看个热闹，一会就走了。
中年人看了一眼就收回眼神，继续拿着刷段子。
扣扣扣！
柜台的玻璃被敲响。
张牧左右看了一眼，道：“老板，办证吗？”
中年人瞥了一眼，收起手机，淡淡的道：“办，你想办什么证？”
“什么证都行？”
“什么证都行。”
中年人边说话边打量着他，从眼前看到的分析，这个人应该不是个警察之类的。
警察那股味道，他熟悉的很。
张牧点点头，道：“帮我办一个身份证，最快要多久？”
“身份证？”
中年人声音有点诧异，说道：“身份证，有点贵。”
“钱不是问题。”
张牧直接说道：“你就告诉我，需要多久，证的程度有多真就可以了。”
“我知道你们办这个，是可以找到真实的地址的。”
办假证，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
现在的假证，除了人是假的，上面的信息都是真的，就算你搜索一样能搜索的到。
就算防伪码不行而已。
肉眼是分辨不出来的。
“可以是可以，但价格不一样的。”中年人看了看他，心里面琢磨着开价多少合适。
张牧点点头，“开价吧。”
中年人伸出一个巴掌：“五百，明天下午来拿。”
张牧伸出一根手指，“一个小时。”
“不可能。”
中年人当即摇头，说道：“做不到，你去别的吧。”
“一千？”
“你走。”
“三千？”
“你……你去别家。”
“五千？”
“我，，，你，，，，”
“八千？”
中年人马上转变态度，热情的道：“没问题，老板你说，你要那个地方的身份证。”
“国内任你挑。”
张牧笑了笑，道：“我这是最后一次开价，我还以为你还说不呢。”
“地址随便，名字也随便，照片和我有点像就行了。”
“我一个小时后过来拿。”
“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怎样？”
中年人连连点头，说道：“没问题，老板一个小时过来，保证给你一张满意的身份证。”
张牧说完，从兜里拿出一沓钱，然后抽出五百放在桌面上，“那好，一个小时后见。”
“好好好！”
中年人看的眼睛直冒亮光，恨不得这钱都是自己的。
张牧转身就走。
他根本不怕中年人贪了自己的钱，走的了和尚，走不了庙。
拿钱出来给定金，也是让他相信自己的实力。
这种人，眼里只有钱，他们丝毫不会管你拿这个假证去干嘛的。
就算你哪天报警过来抓他，他一样会狡辩，这不是他做的。
张牧离开之后，中年人立即拉门，伸脚跨上电动车，一拧门把窜了出去。
制作假证的地方，和门面不是一起的。
而张牧也在老城区里面逛了起来，他在找车行，出租汽车的车行。
有些事，没有车是很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