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炀帝有雄才,无大略!
荒淫无度没有争议。
他就这样。
心比天高,谋比纸薄。
急功近利就是他一生的写照。
许敬宗,被史书公认第一奸臣。
他的父亲被史书公认第一忠臣。
真奇怪。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有一位正直无私的父亲。
他怎么会与自己的父亲正好相反呢?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才会对人性失去信心!
且看一位老书虫穿越后,是如何坏到冒泡。
抢了宇文智及的老婆南阳公主。
忽悠史上第一昏君隋炀帝。
忽悠史上第一将军李世民。
忽悠秦叔宝放弃加入瓦岗心甘情愿的加入黑色会。
忽悠李建成把自己的媳妇送出去。
……
满朝文武各怀鬼胎。
你让我拨乱反正?
天下百姓恨不得咬死你,让我去给你洗白?
老头,我最后告诉你一句。
不是老人变坏了。
而是坏人变老了。
你瞅瞅你那损色。
我家里好几十位如花似玉的老婆,你让我给你卖命?你想都不要想。
卖命是不可能卖命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卖命。
(正文)
公元610年,中国农历纪年为庚午年(马年),隋大业六年。
书房。
“老头,你放弃吧!我对裴家女没兴趣。我只喜欢清倌人白雪。”
许善心气的眉毛颤抖。眼睛瞪得充满血丝。
双手背后攥在一起,围着许敬宗走来走去。
几次想动手,又忍住了。
自己这个儿子太不省心了,都十六岁了,整日沉迷酒色,已然成为长安第一嫖客。
给他求一门亲事,可以说是门当户对。
死活不干。
扬言敢强迫他,他就自宫。让许家绝后。
堂堂礼部侍郎居然连儿子都管不好。
“唉!那就算了吧,只怪我许家没那福气,娶不到那如花似玉的媳妇。”
听见如花似玉这四个字。许敬宗直接站起身。
“爹,你再说一遍?”
“不想娶就算了,爹不强迫你了。”
“不是这句,你说的如花似玉是真的吗?”
“我亲眼所见,这还有假?”
许敬宗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殷勤的给父亲倒茶。
把父亲按在座位上,开始按肩膀。
“爹,这个力度怎么样?我这手艺不错吧?”
许善心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点头。
“爹,什么时候办婚事啊?你看我也不小了,应该成家立业了。”
“你同意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儿子的怎么能驳您的面子。您就说什么时候结婚吧?我都听爹的。”
许善心老怀大慰,儿子终于长大了。
自己十六岁的时候都有两个老婆了。儿子也不能落后。
“爹明天就去下聘礼。”
许敬宗开始傻笑,幻想着搂着如花似玉的媳妇睡觉。
前世没钱没背景。
当了二十多年的单身狗。
心理倒是无所谓,可以看看视频或者看看小说。
生理就不行了。
太费手。
肩周炎总犯。
连续看了一个月的小说,不出意外的凉了。
穿越成为许敬宗。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真好。
逛青楼不犯法。
很满意穿越后的家境。
官二代。
.......
用手擦一把口水,在父亲许善心的肩膀上蹭了蹭。
“爹,我能不能把我的秘书接到府上啊。”
“秘书?”
“秘书相当于书童,帮我整理书籍的。”
“那就接回来吧。好好读书,过几天爹给你安排一个功名。”
许敬宗满口答应,心中却不以为然。
功名有啥用?还不如青楼舒服。
许善心起身去忙。
许敬宗叫来狗腿子们。
“小的们,去库房拿钱。咱们去赎本公子的贴身秘书。”
......
一大群人呼呼啦啦的来到青楼。
直接找到了老鸨子。
“青妈妈,金莲与白雪本公子一定要带走。你不给本公子面子,休要怪本公子不给你面子。”
老鸨子光滑的脸蛋满是为难,这两菇凉同样被宇文成都看中。同样今天接人。
“许相公呀,宇文成都也看上二女。您看......"
许敬宗心中一颤。
自己打不过宇文成都啊。
那可是长安一霸啊。原名叫宇文承趾。
眼珠转动。打不过就想点别的办法,秘书必须弄到手。
“本公子先来的,人必须带走。小的们上楼把本公子的秘书带下来,我们撤。”
狗腿子们呼呼啦啦的上楼。直接把二女带下来。
看都没看老鸨子。
带人就走。
老鸨子可不敢拦着。在长安做买卖就得装不知道。谁她都惹不起。
回到府邸。
安排好二女。
跑着去找父亲许善心。
“爹,你儿子被欺负了。宇文成都抢我书童。”
挤出几滴眼泪。
许善心就算再老实也不能容忍别人欺负自己的儿子。
当即大怒。
“延族,你在家等着。爹这就去找宇文老匹夫说道说道。”
许敬宗对着远去的父亲大喊。
“爹,干不过就撤。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许善心直接去了皇宫。
对着杨广行礼后,开始告状。
“陛下,宇文化及教子无方,大庭广众之下抢夺臣子的书童。请陛下治罪。”
杨广无所谓的摆手。这也叫事?
好言安慰。
“许卿家,小孩子胡闹罢了,朕做主每人赏赐黄金百两。这事过去了。”
许善心无奈。
他很清楚杨广的脾气。骄傲自大,这时候驳了他的面子,自己没好果子吃。
行礼谢恩。
“陛下圣明。臣代犬子谢过陛下。”
宇文化及则是露出凶狠的目光。
这个许善心马屁拍的跟自己不相上下啊。
马屁拍不好能在杨广手下当这么大的官?闹那!
“臣谢陛下,臣一定约束族人,回去就把陛下今日所言写进族谱!”
许善心心中暗骂。
真无耻,杨广啥也没说。怎么就写进族谱了?
无中生有!高啊。实在是高。
急忙开口。
“陛下今日对我等的教导使臣毛瑟顿开!仿佛年轻了十岁,臣一定为陛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杨广开怀大笑。
“好...不愧是朕的左膀右臂。你儿子不小了吧?”
许善心躬身。
“十六岁了。可以为陛下分忧了。”
杨广点头。
“快科举了吧,给他内定一个秀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