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县令,我们的任务完成,现在就回去交差。”
“官爷,那原来县令高凡去哪里?”
可惜四位官兵早已经走远,没有听到武植的话。
跑的这么快。
自己马上就要离开当县令,武植早已经有所准备。
他观察一年多,发现冯勇成熟稳重,是个干事的人,当场任命朱乐为江南镇镇长。
冯勇一听,这幸福来的太突然,好多大哥比自己强很多,竟然让我当镇长。
他高兴跪下接受。
魏胜听到这个消息,马不停蹄过来接见武植。
“贤弟,你当官了,要把我也带上。”
在我武植眼里,一个县令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魏哥,你随我去县衙是大材小用,你一定要当好堡主,这个比当县令都重要。你不但带大家致富,还要把我们的战队带好,对我以后有大用。”
魏胜还是很听话,当场答应下来。
魏胜和冯勇务农创收。
朱乐、周扬、赵霸经商。
我武植当好县令。
农场、商场、官场,三路齐头并进,穿过过来的现代人武植,他的宏图霸业布局才算是真正开始。
安排完毕,武植带着两个老婆,小舅子赵霸,兄弟周通、李忠等人离开了江南镇。
听到镇长当了县令,所有村民赶来为他送行,他们跪拜在各个路口,一起祝福武植。
这场面是感天动地。
武植等人来到县城,他没有急着上任,而是悄悄住在客栈。
他派周通、李忠带人悄悄去打探江淮县城情况,他要做到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
两天后,两人带来消息。
县城有四大财主,他们实力很大,他们富得流油,而百姓却生活疾苦,民不聊生。
武植感觉自己担子很重,这个县老爷不好当。
江淮县衙。
武植等人站在高大雄伟的县衙门口。
今后我就是这里的主人,我要带百姓走上富裕之路。
武植百思不得其解,我来当江淮县令,那么高凡去哪里?
林摅没有征收到他的粮食,是不是回去告他的状?罢免了他的官职?
不可能,人家有高俅这个大靠山。
这时高原带人出来,他们刚刚得到武植来当县令的消息。
“武兄弟,自那一天市场相遇,我猜出你一定能当官,这不不到一年你就实现了。”
高原真的把我当成了蔡京的远房亲戚,两人心照不宣,互相客气。
大家一起来到县衙大堂。
原县令高凡只是看看武植,没有上来和他握手祝贺。
“武县令,过来签字交接,签字完我就带家人离去。”
高原悄悄告诉武植。
“我父亲高升了,他马上就上任亳州知府。”
亳州知府!这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吗?怪不得人家一脸高傲的样子。
有靠山就是不一样,无能的他竟然高升当了知府。
高凡父子离去,带走了多一半衙役,估计这些都是他们远亲好友的人。
一个县衙,县令掌握大局,主要干活的是这些衙役。
武植直接任命周通、李忠为县衙捕头,他们带来的人补充到衙役里。
一切完毕,武植开始了他当县令的第一天。
武植高高坐在案堂上,下边是周通带着二十衙役站立两旁,李忠带着五十衙役守护大院。
大门刚打开,就看到上千百姓站在门外。
“我们要见县老爷。”
“我家都两天没有吃的,求县老爷给我们点吃的。”
这么多人县衙根本容不下,武植直接出去亲自了解情况、
武植开始询问。
“我是县令武植,现在开始说出你们的问题,先从第一个大叔开始。”
一白发苍苍的老者赶忙跪下。
“老爷,你快救救我家人吧!我家有十口人,都三天没有吃东西了,其中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相继饿死了。”
然后是一中年男子,他跪下后痛哭流涕诉说起来。
“老爷,面对大旱,我们颗粒无收,粮食吃完,吃麸皮,麸皮吃完吃野菜,最后啃树叶,现在树叶都没得吃了,老爷要是再不打开粮仓救济我们,全城的人会饿死上百人。”
第三个是个青年,他跪下开始反映。
“老爷,我们不但没有吃的,原来县令还要我们补交去年的税租,我们吃的都没有,哪里有粮食交税?”
问了一圈,这些百姓就是一个问题,大旱天灾,开仓放粮,救济他们。
如果不赶快救济他们,估计就会发生暴乱。
这个孙子高凡,根本就是个无能弱智的县令,现在人家还高升,留下乱摊子让我来收拾。
在我的心中,老百姓的死活永远站第一位,其他钱财、官位算个屁。
武植大喝一声。
“开仓!放粮!”
门口百姓都不敢相信这句话。
等武植重复一遍后,大家一起跪拜。
“谢谢青天大老爷,我们有救了。”
旁边的周通赶忙劝阻。他现在不敢和武植称兄道弟。
“大人,官府粮仓可是为朝廷而准备的,没有朝廷允许,开仓放粮就是死罪。”
武植看着骨瘦如柴的百姓,怒火冲天。
“在我眼里,老百姓的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粮仓里的官粮,我一定想办法补齐。”
武植说到做到,直接带人来到粮仓,亲自打开仓库大门,嘱咐李忠,要他按户分配。
一天后,粮仓里的粮食全部发完。
本以为过上几天清闲日子,没想到第二天又有许多村民来击鼓告状。
县衙原来的师爷跟着高凡走了。
师爷这个位置很重要,必须是自己的心腹。
老婆婉婷能文能武,那就让她来当这个师爷。
不!是师奶。
老公断案,老婆协助记录,这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闲不住的婉婷一听,高兴答应。
开始审案。
武植威武的端坐在案桌后,他后面挂着写着明镜高悬的牌子,下首坐着老婆婉婷,她一本正经拿出笔和纸。
“升堂!”
随着周通的传叫。三个村民战战兢兢走进来,一起跪在地上。
从他们的形态看出,他们非常的惧怕县老爷。
武植拿起惊堂木,准备拍下,最后想起这些是胆小如鼠的村民,只好悄悄放下。
“堂下何人?你们有何冤情?”
一个老者先开口讲起来。
“老爷,我是西村的牛老汉,十天前,我们西郊的王财主偷走了我家两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