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他都被关在大牢里,明天就要被问斩,他还敢说这样的大话。
叶合虽然心中有疑惑,但还是不管不顾直接离去。
当武植智斗王辉兄弟两人时,无名也开始行动了。
醉香楼。
灯红酒绿,莺歌燕舞。
人来人往。
走的当然是在女人身上吃饱的男人。
来的当然是如饥似渴的男人。
带着帽子的无名气定神闲走了进来,眼尖的老鸨赶忙迎上来。
“这位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我们这里的女人环肥燕瘦,一定让你挑花眼。”
“我听说老板娘长的很漂亮,我只想找她。”
“哎呀,这位公子,你真有眼光,我们老板娘是个大美人,可是她不卖身也不接客。”
“那是他没有遇上心动的男人。”
无名递给老鸨一张小字条。
“拿给你老板娘看,她一定奖励你一百两银子。”
老鸨只看了一眼,就屁颠屁颠上楼去了。
老板娘媚娘,今年三十岁。
三十如狼,可是她已经被王辉糟蹋的都对男人没有了感觉。
自己不是她老婆,不是他小妾,更不是他的情人,就是她的挣钱机器和奴隶。
当老鸨上来悄悄告诉自己,有个很帅男人要来见自己。
她开始春心漾动了,因为三楼的她已经看见这个男人伟岸的身材。
楼下那么多男人,这个男人是唯一让自己产生了想征服他的感觉。
这还不是主要,主要的是他蓝云女儿蓝彩蝶在他的手里。
王强、王辉父子正派人四处寻找蓝彩蝶。
斩草要除根,杀了蓝彩蝶,蓝云的案子就办成铁案。这样大家都可以高枕无忧,躺着分钱。
老鸨下来。
“三楼天香阁。”
无名当然明白,这就是老板娘的房间。
上了二楼,无名就看到老板娘的老公,他正坐在楼梯口口悠闲的喝着酒。
无名指了指上面。
“你老婆在上面陪男人睡觉,你却还有心思喝酒!”
“老婆要偷人,你就是把她绑住了,放开了她还是去偷人。就像她不卖给我酒,我出去买回来喝,谁也管不着谁。她只要给我挣钱回来就可以了。”
“大哥,小弟我太佩服你的心态。”
“兄弟,你有老婆没有?”
“没有。”
“你的老婆要是比我的漂亮,来这里的所有男人都打她主意,你也就看开了。”
说话间无名来到三楼天香阁,他都懒得敲门,直接进去。
老板娘躺在椅子上喝酒,喝酒的女人都很烈。
她有一双勾魂的大眼睛,丰满的胸部,这是一个熟透的蜜桃,每个男人都想吃了她。
任谁能想到这样的美人,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女,在她手里不知死了多少冤魂。
媚娘看到无名腰间的刀,她变得谨慎起来。
“带蓝彩蝶过来,我给你五百两钱。”
无名呵呵一笑。
“要是你现在陪我睡觉,我一分钱都不要,要是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我立马回去把蓝彩蝶给你带来。”
媚娘指了指外面。
“你没看见我老公在外面把守,只要他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陪你上床。”
“他一个瞎子,怎么能看见我俩干坏事?”
“因为,你我衣服还没有脱完,他已经把我们杀死。”
他竟然是个瞎子!
他还是个高手!
自己老公看似眼睛健全,其实他已经失明,王辉和他的手下到现在都没有看出来。
外人没人知道老公眼瞎的事情,因为知道的人都已经被杀死。
无名继续激怒她。
“我们干我们的事情,要是你老公敢进来,我就有办法杀了他。”
听到这句话,媚娘直接站起来,她在找着自己杀人的尖刀。
这把尖刀就藏在枕头底下,这把刀到现在杀死多少人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媚娘微妙的眼神,动作,没有逃过无名的眼睛。
“别想着找武器,别想着叫人,因为你一出口我就割掉你的舌头,你敢伸手,我就砍掉你的胳膊。”
从气势上媚娘已经感觉到自己已经输了。
“你来醉香楼到底想干什么?”
“想找醉香楼真正的大老板王辉喝喝茶、聊聊天,不知他现在在哪里?”
“你是谁?为什么要见他?”
“我是谁,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来向他要个人,要你当我的女人,当我的女奴,到时候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去死吧!”
忍无可忍的媚娘抢先向无名发动攻击。
她雪白的双手,现在却变成一双利爪,向无名胸口抓来,她要掏了无名的心。
寒芒一闪。
她的一双手齐齐被无名砍断,掉在地上还颤抖着。
有个当大官的老子就是好,在通州我们父子就是王。
王辉现在不缺女人,醉香楼的女人自己都玩个遍。
有钱真好,所以,现在的王辉对钱最感兴趣。
每天叫来一些财主大少,父亲手下的一些公子,和他们玩赌,他们就是来送钱的,因为他们不敢赢我通州第一大少的钱。
醉香楼四楼。
牌桌上堆满了银票,五位公子正陪着王辉玩的不亦乐乎。
只要王大少开心,他吃肉我们就能喝上汤。
屋顶瓦房突然炸裂,一黑衣蒙面男子从天而降,王辉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一把冰冷的剑抵在他的脖子上。
其他五位公子吓得就要开门逃出。
“哐当!”
不用他们开门,木门却被人打开了。
“扑通!”
媚娘直挺挺倒在他们面前,没有双手,胳膊上还在流血。
宽大的无名提刀站在门口,他就随便一站,没人再敢过来,都乖乖站立不动。
黑衣男子开始询问。
“报上你们的家门,说错一个就砍掉一只手,说错两个砍掉一双手。”
王虎第一个开始自报家门。
“通州太守王强大公子王辉。”
“通州知州赵浩大公子赵豪。”
“通州通判周扬二公子周迪。”
…………
他们还以为这两人是来绑架勒索,思索着掏多少钱来买命的的时候。
黑衣男子又出话了。
“我能找到这里来,是我早已经打探清楚你们的身份和父母,现在把你们父亲贪污抗洪救灾粮食的事情详细写出来,最后一个可能永远走不出这间屋子。”
说完,黑衣男子从兜里拿出许多笔和纸,放在牌桌上。
“记住,越详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