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雷电影和狐狸的和好,举办宴会的经费有了,但是某几个人还在大牢里没放出来。
一晃眼,几天时间过去,今晚就是宴会开始的日子。
大清早,八重神子就送来了今晚的礼服,叶水看了一眼果断选择丢掉。
衣服不错,布料是来自璃月的高档货,裁缝手艺也是顶尖,就是看起来像是巫女服改版,和雷大炮上次那件比起来差不到哪儿去。
不适合自己穿,自己这么高大英俊威武霸气的男人,今晚只能穿厨师服。
因为今晚还需要做表演。
神经病吧!
你几大嘴吃完早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好吗?表演?
对于表演这种事叶水几人态度一致,纯属浪费时间,有这点空闲,不如回去炖上一锅高汤,炒上一个底料,烫上几片羊肉来得过瘾。
和他几个咸鱼不同,赵大厨却是乐在其中,也许是觉得自己可以在宴会上大杀特杀吧。
相比璃月这边,稻妻这些厨子就显得有些在意,一个个穿上了自己家里不知道传了多少代的衣服,花花绿绿的样子像一只求偶的鹦鹉。
连太郎丸都换了一身漆黑的皮甲,看起来像武士更甚厨子。
叶水缓步走到志村勘兵卫面前,这老头一身红白黑经典彩色配置,衣服上没有复杂的花纹,裁剪合适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位大人物。
散乱的胡须剃成三缕,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在烛光下反射着亮光。
“你这身打扮是?”
叶水有些疑惑,不就是一个宴会吗?至于这样?自己在璃月天天请岩王爷吃饭都没这样。
而且岩王爷没事一般不出现在这种大场合,用他的话就是吃不到两口热乎的。
听到叶水的话,志村勘兵卫佝偻的身体慢慢站直,让叶水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年轻时候的他。
那个热锅宽油炸天妇罗的志村勘兵卫。
“今天需要在将军大人面前表演,我们必须以最好的姿态给将军表演厨艺。”
说话间,老头挺起胸膛后又抬起右手,给叶水做了一个秀肌肉的动作。
咔嚓一声轻响,老头僵在原地扶着老腰不说话,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叶水。
过了一会儿,见面前这几人只想看笑话,他才开始求助。
“帮我一下,我腰被闪了!”
叶大厨再三确认,发现这位大爷真是闪了老腰之后,他才招呼其他几人帮忙。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志村勘兵卫抬到一边,一起上手帮他松松老胳膊老腿。
“嗷!轻点!嗷!”
很快,老头就从一开始的鬼哭狼嚎变成了享受。
好在这一次的宴会并没有要求制作璃月菜品,大家都省了不少事,当然,某位赞助商更省了不少钱。
有什么办法呢?给钱的是甲方,甲方要求干什么就干什么咯。
“诸位,请前往正殿门前的广场,将军大人已经到了!”
等候区大门被推开,巫女阿幸走了进来,对着房间内的人弯腰行过礼节,便侧身站在门口,等着这些大爷出去。
叶水落在了最后,路过阿幸身边时,他停下了脚步。
“你们宫司大人这次赚了不少吧,居然还卖门票?这是在借花献佛啊!”
想起托马和一斗在路边卖宴会的门票,叶水就是一肚子火。
这tnd自己起码得分三成!要不然对不起自己给她出的主意。
“叶水先生谬赞,这一手还是和凝光小姐学的,一直听舍妹说凝光小姐群玉阁会卖消息,宫司大人也不过是依葫芦画瓢而已,当不得夸奖。”
阿幸悄悄竖起了一个手势。
“三七分成吗?那我要七成!”
“叶水先生今天没喝酒吧?七成的是将军的,咱们只有三成!到时候五五分账。”
阿幸撇了撇嘴,她搞不清楚宫司大人为什么要给将军大人七成利润,还得和叶水分润剩下的三成。
将军大人又不花钱,她拿七成有什么用。
眼见其他几人消失在视野里,叶水连忙跟了上去,为了让剩下的一点五成利润,可不能让狐狸抓到把柄。
天守阁内的广场上,一大堆案几围成一个圆圈,圆圈又分为四段。
将军大人位置在最上首,将军右手是来自璃月的使节,而左手则是天领奉行。
剩下两段分属社奉行和勘定奉行。
至于剩下的位置,则是被黑心老板八重神子卖给了稻妻那些大大小小的家族。
这些人为了获得将军赏识,不惜为了一张门票豪掷千金,但是他们既然来了,那肯定有收获。
因为这些老家伙带着家里的晚辈,就算将军大人不赏识自己,好歹也能找门联姻。
如果说丰食节是平头百姓的聚会,那这一次宴会就是稻妻统治阶级的聚餐。
趁着将军没来,这些人开始四处联络感情,毕竟难得有这样一次机会。
以前去其他家族都是由大家长带头,自己这些附庸家族可没有说话的权利。
看着忙碌的仆人和厨子,山田一郎感慨万千,还是将军大人好,将军大人才出来几天,就有了这样的变革。
如果将军大人一直在那个位置上坐下去,何愁稻妻不富强。
但是他又想起了近日听到的流言,这次宴会其实是将军大人的卸任典礼。
环顾四周,他决定找一个人聊聊也好解答一下自己内心的迷茫。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目标,是勘定奉行的一个小总管,和自己一直有过节。
“将军大人真的打算退居幕后?由那位国崩大人来执掌稻妻?只是不知道那位国崩大人年岁到底几何,我家有尚在闺中女子未嫁。”
这小总管低头思索许久,他还是没想起山田家哪里有尚在闺中的小姐。
可是余光瞥到一边时,他想起山田家的千斤小姐在哪了。
“就你山田家那些五大三粗,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跑马的大山?我可是听说你山田家头上有着五座大山,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准备离开哪座大山?”
听了如此挑衅,山田一郎坐不住了,这狗东西说什么不好,居然敢说自己家的女儿。
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