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了，让你来担任奎恩集团的总裁，才是真正合理的做法。”
迪克说着，拍了拍奥利弗的肩膀，说道：“今晚处理好这一切吧，不用着急着庆祝，也不用着急着感谢我。毕竟，联盟还有任务发配给你。”
奥利弗此时甚至有些呼吸困难了，但是迪克并没有在乎奥利弗有没有听进去，继续说道：
“就像我所说的那样。清理那些不听话的小角色并不重要。诺伊萨维奇，才是最重要的。
一直以来，联盟都在渗透萨维奇集团，秘密策划着杀死诺伊·萨维奇的计划。
可是在计划实施之前，有一个名为‘混合军团’的小帮派，竟然抢先了一步。
他们原本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组织，但是不知道受雇于谁，竟然有了刺杀诺伊·萨维奇的本事。
其中的成员，你也应该听说了：杰弗逊·皮尔斯，黑霹雳；纳撒尼尔·海伍德，金属猎手；杰瑞·欧克斯纳，熔金者……
其中有一个叫做‘雌狐’的女的，据说她从港口中活着逃出来了，我需要你找到她……奥利弗，你在听吗？！”
迪克来到奥利弗的身旁，看到精神有些恍惚的他，迪克直接掐住了奥利的下巴，以威胁的口吻恶狠狠地说道：“给我仔细地听好，奥利弗·奎恩。我在和你说重要的事情，这个事情比你那可怜的爹要重要数百倍！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亲自来到星城？这个下贱的地方？就是因为诺伊萨维奇的事情！你最好乖乖听好我说的每一句话，这样对你，对我们，都好。”
奥利弗的身材相比迪克要强壮和很多，但是被迪克掐住下巴的奥利，眼中没有一丝反抗地神色，奥利弗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我在听……”
“是吗？那你为什么这么心不在焉呢？
莫非，你是有些情绪？还是说，你也想策划着什么？
你也是毒瘤的一员？！”
“不不不！不是的，我……我只是在好奇”奥利慌乱之中，只能尝试着找出一个理由：“这个名为‘混合军团’的组织，已经将诺伊萨维奇杀死了，这难道不是符合联盟的计划的么……为什么还要继续追查他们？”
迪克怒骂道：“那是因为诺伊现在只是失踪的状态！而‘联盟’绝对不会允许他活着再出现在世界上！哪怕有一点不稳定的因素！
这个就是‘雌狐’的档案袋，上面有她的居住地址和其他相关信息。一定要查明支持混合军团背后的势力，找到诺伊萨维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听见没有？
否则，别说是你的‘第八巨头’美梦，你的小命一样难保……明白吗？”
迪克将档案袋丢在一旁，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只留下奥利一个人，精疲力尽地跪坐在原地，拾起那个档案袋，说道：
“明……明白……”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荆然的地下室内传来了痛苦的惨叫声。
荆然一边拿着各种刑具对着间谍们实施惨无人道的折磨，一边进行着审问。
“嗯啊！你的牙可真紧实……我就喜欢紧实的牙，拔起来才有意思。”荆然笑着说道。
审讯室在地下负三层，汪达尔来到此地，就被扑面而来的脓血味给惊到。
地下室里有数十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家伙，他们有的甚至两个脑袋被连在了一起，这是由荆然通过震动二人的头颅融合在一起实现的，混合头颅上露出了极为惊恐和痛苦的表情，但是由于声带被摘除，所以无法发出声音。
而这只是一种并不新鲜的一例，其他人的惨状更是令人触目惊心。
听到诺伊下来，荆然将u盘向后抛去，稳稳地落在诺伊的手中。
那个u盘便就是当初汪达尔在港口时，塔利亚小姐交给他的，上面记录着萨维奇集团所有有嫌疑者的名单。
荆然接着说道：“u盘上说的，我都给抓来了；u盘上没有的间谍，也在这里了。
他们已经承认了自己是正联派来的奸细，但是他们级别都太低，无法提供什么证据，也无法提供有价值的其他信息。
除了这个人，理查德·马雷。”
荆然站起身来让出视野，汪达尔此时才看到，这个叫做理查德的家伙身上已经扎满了23根一米多长的钢针，处处都嵌入不致死的位置，刚才痛苦的哀嚎声，就是出自于这个人之口。
荆然笑着拍了拍理查德的肩膀，说道：“现在愿意说些什么了吗？”
理查德哭喊道：“不，求求你饶了我吧！如果我说出来，‘联盟’会杀了我的儿子，会杀了我全家的！”
紧接着理查德看到了不远处的诺伊先生，他的瞳孔中充满震惊，不过很快他便再次哀嚎祈求道：“诺伊先生！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汪达尔此刻也眉头紧皱，但是他并没有上前。
荆然微笑着蹲坐在理查德的面前，与他同高，然后笑容瞬间消失，眼眸中露出黄色强光，他用他震颤着如同魔鬼一样的声音威胁道：
“那你真是走运了。如果你不说的话，我现在就会杀掉你的儿子，还有你的全家！就在你的面前。
我只给你五秒钟，理查德先生。不要让我失望。
五……
四……
三……”
理查德的眼中满是崩溃神色，他最终还是屈服地喊道：“我说！我全都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荆然笑着回头看了一眼汪达尔，但是看到汪达尔严肃的表情，兴致便弱了一大截，他问道：
“好吧，正联是幕后黑手的证据告诉我吧，一个一个来，你们是怎么知道诺伊·萨维奇会出现在港口？”
理查德说道：“不……不是这样的，‘联盟’，并不是刺杀诺伊先生的人。”
荆然有些生气了：“很好，你想把我当傻子耍是吧？我现在就去……”
“不！不！不！不！我说的都是真的！联盟确实有刺杀诺伊先生的打算，但是这次刺杀完全不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我们是几年前被安插在萨维奇集团等待时机的，这都是他们逼我们的啊！诺伊先生，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了！求求你饶恕我吧！”
荆然骂道：“你们想杀了他，还让他饶恕你？
怎么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会告诉你我所有私藏文件的位置！我的线人！还有联盟最近准备的计划！都在大都会马力科亚37区，就在我的住所里！”
荆然看了汪达尔一眼，继续问道：“什么计划？”
“包括‘第八巨头计划’，‘港口方案’，‘奇迹之城方案’和‘蜕变之城方案’！
关于诺伊先生的暗杀计划！那个计划本来会在半年之后，准备完全才会行动的。
任务完成之后，本来会有联盟的人带我们离开星城。
但是不知道哪里窜出来一个‘混合军团’，打乱这这一切！这才是我们如此恐慌的原因！这才是我们慌不择路想要逃离星城的原因！
这是我知道的全部了！求求你了，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
荆然听出他说话的语气中没有异常的停顿，心脏的跳动也没有说谎的迹象。
便说道：“看来这真的是你知道的一切了，做的好啊，理查德先生。”
荆然说着，将自己的右手高高举起，高速的震动使他的手臂变得模糊，只是一个挥手，理查德的脖颈上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口，液体疯狂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