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雾锡：“？？？”
顾飘雪和崔书竹：“⊙﹏⊙|||”
练习生们：“o(ﾟДﾟ)っ！”
所以，你进出道位只是想接广告？接就接了，怎么还坐地降价，你都这么便宜了，别人哪敢比你贵？不带你这样的啊！
沈雾锡放在桌上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问道，“裴凉枝同学很缺钱吗？”
裴凉枝实诚地点了点头，“嗯，加上顾飘雪给我的那三千块，我卡里一共才三千五百五十五块五毛。”
顾飘雪的脸色也很难看，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裴凉枝能不能忘了！
沈雾锡的额角抽了抽，没想到她这么穷，竟然都精确到毛了。
他沉了沉眼，慎重地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向广告商举荐你的。”
裴凉枝的表情有些惊喜，眼角带了一丝笑意，想要对他说‘谢谢’，又想到沈雾锡不喜欢她说‘谢谢’，话到嘴边改成了两个字：
“感恩。”
沈雾锡：“……”
练习生们：“……”
直播间——
我踏马真的笑喷！八壹中文網
‘感恩’。/微笑脸
裴凉枝你是来搞笑的吧？
别人是来选秀的，裴凉枝是来赚钱的。
我真是服啦，沈雾锡居然还真的接了她的话。
为什么举荐裴凉枝不举荐别人，沈雾锡偏心！
多偏点，cp粉就爱看这种！/色
别管他啦！当然要举荐自家老婆啦！
今晚的糖好多，我要甜晕过去了！
cp粉疯了，埋了吧。
……
沈雾锡正了正色，回过头来道，“先公布第三名吧。”
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心想着，下次见面一定要给她塞点钱，再这么穷下去，他都看不下去了。
虽然到了最紧张的时刻，但经过裴凉枝这么一闹，场上的气氛轻松了不少，练习生们也都好以整暇地坐着吃瓜。
沈雾锡翻了翻手稿，战术性地挑了下眉，“第三名……”
他话说一半，卡壳了。
练习生们一口气憋住：“……”
不带这样的啊！要说就快点说，别吊人胃口了！
顾飘雪和崔书竹紧张得脸都白了，她们之中谁都不想拿第三名。
反倒是裴凉枝，依旧一脸气定神闲，跟现场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沈雾锡顿了好一会儿，就在大家都忍不住要呼出声来时，接着开口道，“第三名是，崔书竹。”
崔书竹的脸色一僵，随即扯出一抹勉强的笑，眼中掩不住的失落。
顾飘雪松了口气，她就说嘛，自家粉丝和堂哥粉丝疯狂给她打投，她怎么可能是第三名？还好还好。
裴凉枝察觉到崔书竹周围的气压变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
崔书竹抬头看了她一眼，顿时被注满了能量，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舞台中央。
沈雾锡机械地道，“请发表你的晋级感言。”
崔书竹闭了闭眼，再次抬头，眼中写满了真诚，“谢谢竹丝们日夜打投，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现在的位置虽然已经够高了，但我们的梦想是第一，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一起往前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