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杯，第三杯……“希望各位在今后的日子里能再多多支持青橙，我林晚青感激不尽，以后若有我能帮上各位的地方，我也很乐意效劳，今晚就请大家吃好喝好！”
“好！”
台下传来一片掌声，我也下了台。刚下去，柯妙晟便迎了上来，“你一开始就喝这么实在，等会上头了怎么办？”
我凑近他悄声道：“放心吧，只有第一杯是真的，后面两杯都兑了水。”
“给你聪明的，你办这答谢宴是为了顾霆琛？”
柯妙晟缓下神色问道。没有否认，我看向顾霆琛所在的方向，他身边围绕了不少人，哪怕他跟叶琳儿传出不好的新闻，但顾氏依然稳如磐石，丝毫不动摇，巴结的人自然不会少。从旁边服务员手上拿过一杯红酒，我看了柯妙晟一眼，“对，我去跟他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