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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撕裂的暗影(1 / 1)

暗香楼东侧。

名叫小莲的女子此刻正有些恐惧地坐在床上。

她香肩半露,可以看出很明显的抓痕。

直到现在她才后悔,对面这个男人完全就是一个变态。

无论她多么的迎合,都逃不了被抽打和撕拽的命运,这些疼痛让她想到了自己的悲惨身世,自从他的父亲为了吃得上饭将她以低价卖给了暗香楼以后,她就再也感受不到人间的温暖,有无数次想过随她已经病死的母亲而去,但她怕死。

死不了就只能忍受。

“不要,不要”

小莲的眼中噙满了泪水,脸色发白,极力地抗拒着眼前的男子。

“婊子”

那男子伸出硕大的手掌横拍而去,小莲细嫩的脸上立马出现五根手指印,她的嘴角开始渗血。

“对了,对了,就是这种表情”

那男子看着小莲眼中的绝望和怨毒,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的手掌托着小莲的下巴,眼中充满了满足感。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恰在这时,一道人影破窗而入。

剑光闪动,小莲的眼中满是那把充满杀气的剑。

男子暗叫一声不好,伸手一拽,便将小莲拽在了身边。

小莲身子弱小,哪能反抗。

她只感觉到那把剑离自己的咽喉只有一公分。

“啊”

这种死亡的气息,比之刚才收到的虐待还要来得凛冽,她尖叫出声。

“放开她”

北玄的声音非常的低沉,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你是谁?”

那男子躲在小莲的身后,看着面前出现的这人,突然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的人物了?

心中满是疑惑,但他的防备丝毫不松。

“额?这么健忘吗?要不要我提醒你?”

北玄从怀中掏出半把剪刀。

那把剪刀非常古朴,样式就跟隔壁王大婶家里用来剪布料的剪刀一样。

不同的是这把黑色的剪刀只有半边,而且尖头上满是血迹。

男子看着这半边带血的剪刀,瞳孔陡然间一缩,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腿。

他的左腿上的伤疤,就是拜这半边剪刀所赐。

“怎么?想起来了?”

北玄冷漠的声音传来。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一年了,我回过那个地方,将里面的东西付之一炬,还将村外山头上的坟墓掘开来,就是要让那两个老东西死不瞑目,没想到,竟然在此地遇到了你,这一次,这一剪刀之仇,我一定要报,对了,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呢?怕是该有十五岁了吧?那身段,真是绝了,当初要不是你坏我好事,我早就一尝小娘子的风姿了”

男子的头部从小莲的侧肩伸出来,此人约莫四十来岁,眉毛极淡,眼神瞳孔比较涣散,脸似老鼠,脸颊之上刻着一方唇印。

花僧,这个让北玄恨不得噬血食肉的淫魔。

一年前,他和北依暂居在两位老人家中,那两位老人无子无女,对他们甚好,但最后,这两位老人就是被这个淫魔所杀,就连女扮男装的北依都差点遭了毒手,要不是北依有随身携带这半边剪刀的习惯,将此人扎伤,逃出屋外,刚好北玄赶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那时的北玄只是学了几招粗浅的功夫,应对起花僧,非常的吃力,一番周旋,北玄受了重伤,花僧趁机逃走。

自此之后,北玄便将杀掉花僧列为目标之一。

后来入了悬天司,在那诸多的档案中,也找到了花僧的资料,里面记录了此人的所有习惯和爱好,犯下的很多大案。

北玄这才能够守株待兔,等来了这个机会。

“你找死”

北玄神色微变,他很少会在战斗中引起情绪变化。

他的身影陡然间消失,下一刻,已经直指花僧的脑袋。

花僧传来一声尖啸。

他本来是九品煅体境,两月前才突破到八品练气境。

即便是他,也没有想到一年前还只能用笨拙的刀法和他硬拼的人物竟然也入了九品。

而且从身法和剑法上看,完全不是刚入九品的样子。

他的心中闪过惊讶,旋即将小莲一推,眼中露出狠色。

可他看见的是北玄脸上露出的讥讽的神色。

一把刀,刀名凌迟。

凌迟狠狠地刺入了花僧的后背。

“不可能”

花僧口中一声厉啸。

以他的阅历怎么看不出来,这是失传的御刀术。

他更加觉得不敢置信的是,这御刀术会从对面这少年手中使出。

北玄拔剑,原来那剑从小莲的脖颈侧面斜过,剑尖直抵花僧的咽喉。

他知道以花僧的狡诈,是断然不会放过让小莲为自己抵挡的机会的,故技重施便是他的狠辣之处。

但随即北玄便发现,小莲眼中露出了痛苦和解脱的神色。

她的腹部已经被贯穿。

北玄的腹部,也差点被刀尖插入。

就在刚才,花僧只感觉自己瞬间出现了意识模糊。

那不是他的错觉,那是北玄施展了回溯能力,那是他除了穿越者之外最大的秘密。

现在他的回溯时间只有一秒钟,但这一秒足以让他作出巨大的改变。

回溯后,凌迟一击必中,这才险而又险的让那把刀没有寸进,否则的话,今日怕是又要受伤了,毕竟他现在才是九品,而那花僧已经是八品,其中的差距不言而喻,他有些惊叹回溯技能的逆天。

“果然是禽兽”

北玄出声讥讽道。

“哼,只要能活下来,哪怕说我是畜生,我也愿意”

花僧强忍着凌迟刺入背心的疼痛,一掌击在了小莲的后背之上。

那把刀迅速抽出,血液喷溅在床上,染出了梅花的模样。

北玄接过被大力击飞而来的小莲,而后将她平稳地放在了床上。

那花僧见状,便要逃走。

可他刚刚跳起,准备从窗户一跃而下。

一道剑光闪过,花僧的双腿便被光滑切下。

他的半截身躯重重地砸在地上。

他的脑袋死死地盯着窗外的京都夜色,眼中终于被恐惧所弥漫。

“不要杀我,我是血魔殿的人,杀了我,血魔殿不会放过你的”

花僧全身颤抖,用尽所有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似乎那血魔殿赐予了他抵抗恐惧的力量。

北玄迈着步子,慢慢地走近,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那把剑飞入他的手中,抖了一朵剑花,长剑入鞘。

伸手一吸,凌迟化作黑光,入了他的腰间。

他缓缓地拿出那半边剪刀,从后面绕着花僧的脖子。

嗤拉一声,轻轻地一抹。

花僧双手捂着脖颈,绝望地看着窗外的京都。

一地鲜血与满墙的梅花互相呼应,显得诡异而安宁。

北玄起身,来到小莲身边,发现她已经带着微笑闭上了眼睛。

再也不停留,北玄从窗户一跃而下,绕了一圈回到了胡姬的房中。

“怎么了?”

胡姬正坐在床边,她的手推动着床架不停地摇晃,时而发出呻吟之声。

没想到北玄去而复返。

“出了点意外,没事,要在你这里躲一躲,不然等他们发现那人的尸体,没办法解释”

北玄说道,旋即脱了身上的外衣,露出精壮的身躯。

他伸手一揽,胡姬发出一身尖叫,被北玄按倒在了床上。

第二日一早,便有人发现了小莲和花僧之死。

出乎北玄的意料,此次负责调查花僧案件的,竟然是司刑寺的人,七品寺丞左江。

实际上对于案件的管理,坊间历来都有争议,目前管理西市的有赤西军,还有京都的京兆府,再上去就是司刑寺以及负责人口案件的悬天司。

之间竞争最大的还属京兆府和司刑寺。至于悬天司,地位太低,没有竞争力,而赤西军一心只在乎军功,也不会在乎区区几个刑案。

京兆府作为京都掌管所有百姓生计和大事的衙门,理所当然有管理刑事案件的权力,但奈何京都又在天子脚下,大的刑事案件可以由司刑寺提级管理,也就是说只要司刑寺想管刑事案件,那就可以管理,京兆府即便是要阻拦,也得看看谁的后台更强大。

京兆府府尹刘善是四品官,但他的作用和地位完全不输一般的三品,司刑寺的寺卿闻人天骄恰好是三品。

两人在这京都区域争夺管理权也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此次司刑寺动作如此迅速,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北玄冷静地享受着胡姬的按摩,由于之前有了主意,胡姬将呻吟继续到底,之前没有在身边还感受不到,可现在此女就在枕边,可就有些难以招架了。

暗香楼里,司刑寺约莫三十余人封闭暗香楼,将那些个留恋此地的人全部给叫醒,接受盘问。

“开门,快开门,司刑寺查案,全都给大爷速速滚出来”

胡姬门外传来粗壮的呼喊声。

敲门的叫郝三,是左江的心腹。

北玄上身赤裸,开了房门。

“磨磨唧唧,让开”

郝三看着面前这脸色俊秀的少年,心中顿生恶感,如此好的面皮,竟然还来着暗香楼寻欢作乐,有伤风化。

推开北玄,郝三带着两人直接闯入,吓得胡姬赶紧将身躯隐藏在被褥当中。

“官,官爷”

胡姬有些颤抖,眼中闪过慌乱和紧张的神色。

“给我搜,那谁,把被子放下,本官怀疑你的被子里藏有嫌犯”

郝三看着胡姬俏丽的脸蛋,心中闪过一丝淫乱之色。

“官爷,我,我这里哪有什么嫌犯啊”

胡姬有些害怕,眼泪泛滥,梨花带雨地说道。

她的手把被子紧紧地抱住,身子往后缩了缩。

郝三见状,内心的占有欲竟然无限放大。

“哼,有没有,待本官一验便可知道”

正待郝三伸手,却被北玄拦在身前。

“这位官爷,我敢保证这里没有你要的嫌犯,还请高抬贵手”

北玄脸上挂着一丝谄媚的笑容,说道。

“额?你又是什么东西?敢管我司刑寺的事?”

郝三眼神一斜,面露不屑之色说道。

“官爷不要误会,我就是个小角色,这点心意,还请官爷笑纳”

说完,北玄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塞给了郝三。

郝三感受到手中坚硬物质传来的质感,心中略微平缓,暗道这小子年纪轻轻还挺会来事,只不过这区区一两银子,就想打发本大爷,怕是有些。

“哼,贼眉鼠眼,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让开,否则你们就跟我回司刑寺,让你们尝尝我司刑寺一百零八种刑具得厉害。”

郝三挥手甩开北玄,就要伸手扯开胡姬的被褥。

北玄见此,右手握拳,全身气机翻涌。

“郝大人,左司丞命令,将所有人员带到楼下盘问”

就在这时,一名司刑寺之人进来,传令道。

“哼,晦气,知道了,马上就下来”

郝三眼眉一斜,有些气急败坏,怎么总是在这时候坏他好事。

“都给我麻利点,再不下楼,小心老子劈了你们”

说完此话,郝三招呼另外两人,去通知旁边的几个房间了。

“呼,终于走了”

胡姬见郝三离去,松了一口气,两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好巧不巧,紧紧挡着胸脯的被子滑落,露出大片柔软。

北玄正要和他说什么,这才发现眼神已经如同钉子一样钉在前方。

好在意志够强,即便是前世那也是什么都见过,岂能在这里丢了自己的形象?

胡姬看着脸色不自然的北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敢情悬使大人还是生瓜蛋子啊”

听闻胡姬此言,北玄白了他一眼,悉悉索索地穿好了衣衫。

待两人下楼时,路上刚好遇到了许无为。

“怎么回事?这些司刑寺的渣滓怎么来了?”

也不知是有旧怨还是怎么,许无为对这些司刑寺的人貌似很不友好。

“谁知道啊,我正在全力施展,正在关键时刻,这些杀千刀的突然进来了,害得我”

北玄有些愤愤地说到,同时感觉到了胡姬幽怨的眼神。

“你这家伙,动静也太大了,我在隔壁都差点要来听你的墙角跟了,那叫声,持续了整整一两个时辰,兄弟,怕是有秘方啊?”

许无为凑了过来,看了看面色红润的胡姬,又看了看气色虚浮的北玄,悄悄说道。

“老许,这都是小事,回头我给你一张方子,你可不知道,这是当年我从一个游医那里得来的,自从用了此方,瞬间可就.....”

“好兄弟,可这么说定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胡姬赶紧跳到一旁,听闻两人所说,经常吃荤腥的胡姬身子都有些颤抖。

“你们两,说你们呢?司刑寺的大人查案,磨磨唧唧,还不快滚过来”

郝三的声音传来,他站在大厅中央,指着北玄和许无为两人,恶狠狠地说道。

北玄和许无为对视一眼,装作没听见的继续讨论。

郝三见状,眉角一跳,握了握手中的刀柄,直闯而来。

“说你们了?是瞎了还是聋了?找抽”

郝三的手掌拍来,看这架势,是要给这两人一人一耳光了。

郝三身为七品司丞,专司查案,其本身的实力也在八品左右,这一巴掌下去,要是普通人的话,非得当场晕厥不可。

“哼,司刑寺的狗崽子,找死”

北玄没有动作,他知道身旁的许无为可是暴躁的性子,怎能忍得了此事?

果然,许无为怒吼一声,一脚踹在了郝三的腹部之上,许无为也是八品的实力,加上郝三根本没有防备会有人如此果断,这一脚直接将郝三踹飞,撞在了远处的圆柱之上。

圆柱震颤,落下几缕灰尘。

那郝三虽然凶恶,但反应速度并不慢,虽然被踹飞,但没有受到多少伤害,反而将那一脚的力道转移到了圆柱之上,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哪里来的杂碎,胆敢攻击朝廷命官,我怀疑此人就是甲字六号房凶案的嫌犯,来人,将此恶贼押回司刑寺。”

郝三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隐约能感受到腹部上传来的剧痛,虽然没有大碍,但脸面可是丢光了。

随着郝三一声大吼,十来人一拥而上,便要将许无为带走。

“我看你们谁敢?”

许无为看着如狼似虎冲上来的十来人,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

原来是悬天司的令牌。

涌上来的十余人见令牌,当下停止,不敢有所动作。

悬天司虽然没落,但里面的人可都是不要命干的疯子,要是惹怒了他们,怕是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干什么?都给我上”

郝三大步上前,看着手下的人不敢上前,眼中怒火中烧,一脚踹在一名司刑寺之人的屁股上,算是发泄。

然而看到许无为的悬天司令牌时,郝三脸色一变,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怎么会有悬天司的人在此,能够有悬天司令牌的,至少也是校尉以上人物,从官职上至少是八品。

由于对方没有穿官服,因此无法看出对面之人的具体级别,郝三心中有些犹疑不定。

“哼,许无为,又是你”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郝三听闻此声,心中大定,赶紧小跑过去。

“司丞大人,这厮阻拦我们司刑寺的人办案,还请大人决断”

郝三躬身说道。

来人约莫三十多岁,长脸,眉毛较淡,眼露威严,下颚有胡须,身穿官府。

“知道了”

那人闻言,淡淡的瞟了郝三一眼,似乎一眼看穿了郝三的心思,吓得郝三赶紧退在一边。

“哟,这不是司刑寺当红的寺丞左江大人吗?”

许无为看见来人面貌,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北玄心中凝然,原来此人就是左江,据传此人乃是当朝户部尚书左迁之的长子,今年才三十余岁,便已经是七品大员,而且此人深得寺卿闻人天骄的赏识,可以说是司刑寺的当红人物。可他不明白的是为何见到此人,许无为便有些不自然,好像与其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没想到哪儿都有你,既然此处发生了刑案,即便是你悬天司的身份,也不能阻止我”

左江上前,双手背后,盯着许无为说道。

“额?那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拿我?”

许无为冷冷地说了一句。

恰在这时,一队悬天司之人突然闯入,径直站在了许无为的身后,将他和北玄保护了起来。

“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今日之事,我一定会上禀,到时候看你如何交差。”

左江微怒,这许无为摆明了是和他作对。

暗香楼的死者,是上面早就盯了很久的人物,所以必须要查出凶手,否则无法交差,可偏偏遇到这样难缠的许无为,这就有些麻烦了。

就在这时,郝三在左江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北玄见此,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

“你许无为仗着有悬天司撑腰,可你身边的那位,据我手下报告,形迹非常可疑,我司刑寺必须要带回去调查,如果要阻拦,那就不要怪我了”

左江冷眼看了看许无为身边的北玄,说道。

你许无为是军队之人,还有众人保护,起了冲突怕是无法交差,但身边那人,看似一个少年,总能从他下手套出一些消息才对。

几个司刑寺的人一拥而上,便要将北玄收押。

“我看你们谁敢动”

许无为厉喝一声,将让北玄往自己身边靠了靠。

北玄站在他的身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兄弟,别怕,老子早就看这些渣滓不顺眼了”

许无为大吼一声,同时小声在北玄身边说道。

也许就像是前世一样,无论在哪,兄弟二字的含义应该都是一样的。

“妈的,左江,他可是我们悬天司的悬使,你可想好了”

看着被吓住的司刑寺之人,许无为又抛出一个重磅。

“什么?悬天司?悬使?”

“怎么也是悬天司的人?”

“不是说这么多年都没有悬使加入了吗?据说要做悬使,条件非常苛刻的”

正要上前的几个司刑寺之人,犹豫了起来。

悬天司的人确实是疯子,是变态,更恐怖是的他们从来不讲道理,极为护短。

他们可是听说前几任的司主当中,可是有当众抽皇太子耳光的经历,只能说都是狠人。

“悬使?”

左江皱了皱眉,这下有点难办了,以他对悬天司的了解,还是小心为上,虽然司刑寺的寺卿是三品,悬天司那老家伙是四品,可即便是寺卿闻人天骄也不敢得罪那个老家伙,况且此次自己只是例行搜查,没有真凭实据,但凡有真凭实据,拿人也就拿了。

看着左江微皱的眉头,北玄心中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听闻悬天司的名字便犹豫的,不是说现在的悬天司已经落败不堪了吗?看来并不是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样啊。

“左江,我敢以我许无为的性命担保,我和我兄弟绝对与这次的凶杀案件无关,如果要拿我们去问话,还希望你拿着闻人大人的手谕”

许无为冷哼一声,说完此话,便在捕快的护卫下,堂而皇之地走出暗香楼。

“你”

左江看着许无为的做派,心中一阵窝火,但悬天司,他不敢得罪,只得放任二人离去。

出了暗香楼,许无为便让悬天司的人先行离开了。

“兄弟,早些回去,这次暗香楼的事,怕是短时间内不会结束了”

许无为有些感叹地说道。

“此次多谢许大哥了”

北玄抱了抱拳,谢道。

“还谢啥,都是兄弟”

许无为摆了摆手。

“对了,这暗香楼的命案,该不会与你小子有关吧?”

许无为突然没由来地问道。

北玄心中一凛,这平日里从来不动脑子的人,今天怎么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了,邪乎了,难不成真被他发现了什么?

“老许啊,我知道你的意思,走吧”

北玄脑袋转了转,拍了拍许无为的肩膀,转身就走。

“去哪?”

许无为挠了挠头,不明所以。

“当然是先送你回去了,再晚一点,小心嫂子把你阉了。”

北玄的声音传来,吓得许无为一个冷颤,赶紧低头看了看下半身,这才屁颠颠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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