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对这个世界产生绝望情绪的!
而是想让你活得明明白白,毕竟你刚才问我为什么爱看书。
看书让我更了解这个世界,同时让我反思自身。
当然我说的不是那些意淫的小白文,那种书只会消耗心神,让情绪波动,说是精神毒品也不为过。
某平台那些中医小说,拿根针捅两桶就治疗好了瘫痪,人马上起来跑得像飞一样快;癌症晚期,随便一副药病人生龙活虎生完二胎生三胎。
而现实世界呢?想学医的被一本资格证书折磨的死去活来,开个药方,去药店抓药,药材不是农药残留,就是药材回收,药材造假……一个肩周炎扎了又扎,胳膊上全是针孔,看到针都怕,该痛还是痛。
所以看那些意淫小说有害无益,我说的书是那些大圣之言。
所谓大圣,就是智慧能通晓大道、面对各种变化而不会穷于应付、能明辨万物性质的人。
大道,是一切事物变化和形成的根本道理。
情性,是判断是非、决定取舍的根据。
所以圣人做的事情像天地一样广大,对事物的洞察像日月一样明白,统辖万物像风雨一样滋润万物。
他的态度温和诚恳,他做的事情不可模仿,好像上天在管理一样,这些事普通人不可能理解。
普通百姓见识浅薄,连自己身边的事情都不能认识,怎么认识更深的道理呢?
圣贤之人无处不在,他们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圣人是为救世而生,如雨露滋润万物,不会去避世。
与中规中矩做事的贤者不同,圣者不执著于一端,随着时节因缘而变通无碍。
我们不做庸人,可能也很难做到贤人、圣人,能做到士或者君子就不错了。
但是取法乎上,得乎中,我们还是应当积极用世,有所坚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但是要懂得通达权变,用之则行,舍之则藏。”
“一宁哥……我觉得你说的都对,我也想这样做,可是我做不到啊!
那些古文全是文言文,我看两行字就打瞌睡,甚至两行字看完我也不懂什么意思。”
“唉,所以说教育教育,把人都教育成什么样了!
自己家的字都看不明白,还去学别人家的字。
这几十年一切向钱看,如今看出问题来了!
有了问题,却不想着如何解决问题,而是优先去解决那些提出问题的人……
想起一位伟人小时候说: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那个时代,读书只为报国,国家需要什么人才,我就去做什么人!
如今,什么行业赚钱,我就想去从事什么行业:
网红能赚钱,就去做网红。
写小说能赚钱,就去写小说。
明星能赚钱,就去做明星。
……
所以这个世界开始变得不再稳定,各种灾害频发,世界已经在警告人类了,人类却钻到钱眼里面出不来,大难临头而不自知。”
“一宁哥,你说的灾难会是什么样?”
“你有没有感觉到今年特别热?”
“是啊,热死了!宿舍没有空调,我每天晚上脱光衣服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不要觉得这就是最热了,因为未来十年里,今年可能是最凉爽的一年了!
人心的善念是维持这个世界稳定的基石,现在人心崩坏,人类要么坏要么蠢,善良的人越来越少,所以往后各种各样灾难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
现在你看新闻死的几人十几人这种压根不是什么事。
历史上每一次大战都死一半人口,秦朝的人口估计有3000万或更多,但到西汉初大约只剩下1500万至1800万,死了一半。
到东汉后期的永寿三年(157年)稍后,重新突破6000万,从184年黄巾起义爆发到220年三国鼎立形成这个期间,人口损失估计达60%,仅存约2300万。
隋末的战乱,造成人口降幅超过50%,到唐初仅有2500万。
至安史之乱前夕的755年,又增至约9000万,达到新高峰,唐后期和五代的战乱导致人口锐减,到960年宋朝初建时估计只有4000万,其境内仅3000万左右。
……
所以发生战争死一半人是常规操作。
再看看瘟疫,一个黑死病,欧洲死了2500万;天花至少死了3亿……
所以人类其实很弱,很弱。”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应该瘟疫不会再死这么多人了吧?”
“那万一瘟疫是发达的科技制造出来的呢?”
“这……应该不会吧!没有人能独善其身的!”
“不错,你还会用成语,如果瘟疫是一门赚钱的生意呢?”
“太丧心病狂了吧,用瘟疫来赚钱?”
“理论上不会这样,但是人心崩坏了之后,这就是常态,因为有钱人会迷之自信,觉得金钱是无所不能的,死的都是没钱的人,所以他们觉得牺牲别人的生命来换去自身利益,是稳赚不赔,非常划算的买卖。”
“难怪你说人心崩坏之后……”
“是啊,因为现在人类毕生追求只有两个字——搞钱!
当然你也不要过于担心,大千世界有很多个,就算这个世界毁灭了也无所谓的,反正下次投胎去别的地方也一样。
当然,既然来到这个世界,还是要力所能及的为这个世界做点事,反正来都来了,顺手刷点功德吧。”
“一宁哥,什么是功德?刷功德是不是像赚钱一样?”
“呃……这个嘛,不能用赚钱思维来看功德这个玩意,功德其实不是赚来的,而且必须是无心之举,刻意为之,那不行,不但毫无功德,还会给自身带来危害。”
“这个怎么说?”
“唉,说来话长,没有几千字讲不清楚,现在饿了,先去吃饭,有空再和你说!”
“一宁哥真是的,每到关键时刻就不说了!”阿金心里嘀咕。
“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走出门口的丁一宁忽然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