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也是,可以直接叫我温然。”
“好的,然然。”
温然:“.....”是他让叫名字,可没让他这么叫啊!
“然然”这两字除了母亲和她亲近的那几个人外,还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叫过。
霍斯年的声音低沉磁性中又带着些随性慵懒,这两字从他嘴里叫出来,有着说不清的缱绻旖旎!
氛围沉默了一小会儿,菜很快就上来了。
“来,尝尝这道古法花雕鸡,这是店里的特色菜。”霍斯年夹了一块鸡肉放进温然碗里。
“谢谢!”温然也没有拒绝,拿起筷子,夹起尝了尝。
鸡肉嫩,口感好,香味足,不愧为店里的特色菜。
“这道菜选自肉质紧实的武瀚黄孝土鸡,用特制盐水腌制,再用各种调制的汁水浸泡一天一夜,等充分入味后,再拎着脖子点入烧开的开水中,反复提取三次,再下入冷水锅,待水烧开后,焯制去净血水。”
温然一边吃一边听着霍斯年娓娓道来。
别出心裁的美味佳肴,再加上霍斯年时不时响起的声音,气氛比之前缓和了许多,温然也放下了拘谨:“你对这里挺熟悉的?”
“嗯,这里是朋友开的,我经常来。“
“怪不得。”温然笑了笑。
两人就这样边吃边聊着,温然在专心品尝美食的同时,偶尔抬头看向霍斯年,内心忍不住感叹:真不愧是豪门贵公子。
霍斯年的教养极好,一举一动都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跟他在一起吃饭,温然不仅味蕾得到了满足,就连视觉也同样得到了满足。
要是别的男人在她面前吃得这么斯文优雅,她肯定会觉得虚伪做作。
可是霍斯年这样只让她感到浑然天成的气质,每一个举止都透着优雅高贵。
这种优雅高贵不是特意装出来的,而是从骨子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
果然,顶级豪门出身的就是不一样。
“汪东元住院了,你可知道?”
聊着聊着,霍斯年突然转移话题,令温然有些措手不及。
“嗯?”
温然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提起汪东元,至于他住院一事,她也确实不知情。
不过,那天她下手确实挺重的。
“听说他伤得挺严重的,至少要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
温然轻掀眼皮:“你是怎么知道的?”
霍斯年倒也不遮掩:“前天他被送到了鸿光医院。”
也是,秦琰是鸿光的医生,与霍斯年是朋友,此事想必是秦琰告诉他的。
“十天半个月?”温然冷笑:“那还真是便宜他了!”
想起汪东元联合柳玉晴母女算计自己一事,她没下死手,让他捡回一条命,已经很仁慈了。
若不是她才回来没多久,有些事该忍,留了点分寸,恐怕汪东元的下半生只能与轮椅为伴。
霍斯年轻抬眉:“你就不怕汪家报复你?”
“你觉得以汪东元跟汪东玮的关系,汪东玮会为了他报复我吗?”
温汪两家联姻在即,温然再怎么是温国宗的女儿——温家二小姐,汪东玮不可能为了汪东元对自己出手,从而放弃与温家联姻,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