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想着结束自己的生命,因为前些日子的话。
尉迟墨给了自己的全部,现在她所有的东西都毁灭了,那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她拿着自己的刀,在自己的眼前撇画了两下,最后发现放在了她的手腕。
躺在了浴缸里面放满了整个浴缸的冰水,感觉这样被冰水包围着,满满的安全感,就像自己的爸爸妈妈抱着自己一样。
随后手起刀落,她的手麻木的躺在了水里面,整个浴缸的水都染红了。
管家在外面着急着,结果实在等不了了,二爷都还没有回来,沈小姐没有半点动静,他就去一楼拿了房间里面的备用钥匙,二爷的房间只有一个备用钥匙,一直都是收藏着,毕竟没有二爷的吩咐,没有人是敢进他的房间的。
刚拿到钥匙,尉迟墨就赶了回来,风尘仆仆的站在客厅,左右看着都没有发现沈凌兮的身影。
“人呢!!”
他问着管家,管家拿出钥匙急忙的跑了过来“二爷你快去看看吧,刚刚沈小姐哭兮兮的跑回来,结果就上了二楼,把房门都锁了,怎么打都打不开”
他拿着钥匙被尉迟墨一把抢了过去,冲上二楼,打开了房间,房间里面也没有沈凌兮的声音,随后他的目光定在了浴室。
浴室灯是开着的,意思就是说她在浴室里面,可是马上他发现浴室的房门……竟然是锁着的!
“丫头,丫头!”
半天,沈凌兮在里面没有任何反应,一个不好的念头涌入心头,他慌忙的往后一退一步,就把浴室的门给踹开了。
映入眼帘的让尉迟墨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偌大的浴室,偌大的浴缸里面,鲜血已经染红的整个浴缸,沈凌兮穿着洁白的流苏裙已经被染成了红色,那一朵艳丽就像鲜花一样绽开。
但是却在尉迟墨的心里面留下了永远的记忆。
管家都震惊了,没有想到沈小姐竟然自杀了。
沈凌兮躺在浴室里面,就像一朵棉花,感觉一碰就会散掉,尉迟墨走上前跪在了浴缸旁边,也不敢伸手去碰她。
生怕自己的丫头就像玻璃一样碎掉,离开了自己。
他嘴里面颤抖着叫唤的“丫头你醒醒”
可是看了半天都没有反应,管家立刻反应过来,叫一声,去楼下打了120的电话,随后浴室里面,沈凌兮轻轻的摸着沈凌兮的脸,发现已经苍白得不能再白了。
他立刻拿着毛巾把沈凌兮的手上的伤口捆了起来,然后把她从血水里面捞了起来,那血水随着尉迟墨的动作都开始在浴缸里面涌动,全都留在了洁白的地板上。
尉迟墨抱上人冲出了房门,没过两分钟救护车就赶到了,他们接到的可是帝景苑的电话,那可不能怠慢。
肖元清马上就被人从值班室拉了起来,在门口等着。
车里面,抱着洁白如玉,脸色苍白的人,尉迟墨的心里面着急的要死,声音都颤抖了,他摸着她洁白唇:“丫头,你醒醒,看看我好不好”
声音全是害怕情绪,他真的害怕极了,害怕沈凌兮会离开自己,手都颤抖着摸着她的脸“开快点!!”
他大声的喊着前面的救护车,救护车连忙加快了码数,没过10分钟就已经到了医院,20分钟的路程,10分钟他们就赶到了,他们已经很快了。
肖元清早早的就在医院等着,本来是接到了帝景苑的电话,他还以为是尉迟墨生病了,但是接下来那一幕他也是永生难忘
只见尉迟墨在里面把沈凌兮抱了出来,原本女孩那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裙子,竟然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那手上被缠着的毛巾已经被浸得红红的感觉,它原本就像一块红色的毛巾一样,裙子上的尾巴还滴着血水
他真的没想到为什么小丫头现在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肖元清~快救救她!”
尉迟墨把人放在了病床上,立刻就推进了手术室,本来尉迟墨是想跟进去的,就被肖元清拦了下来。
“你在外面等着”
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术室关上了大门,尉迟墨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候,手术室的灯就亮了起来。
他脱力的跪在地上,他没有想到仅仅的一顿家宴,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管家在后面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司机说沈小姐哭了,那在家宴上肯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前些日子沈小姐才与少爷在一起,现如今沈小姐竟然躺在了病床上,想必最接受不了的都是二爷吧。
“你,去打电话马上把尉迟成一家给我叫过来”
他吩咐着后面的管家,但是他跪在地上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变化,想必肯定是要等沈小姐出来了少爷才会起来吧。
管家也没有说什么,随后就去打电话。
尉迟家那边接到电话的时候挺震惊的,说尉迟墨叫尉迟婷还有父母一起去医院,他们都在想这么晚了,刚刚还在家里面吃饭的人,为什么现在去到医院了。
管家就多了一句嘴说沈小姐自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挺震惊的,尤其是尉迟婷,她都害怕了,我的天哪,她竟然会去自杀了。
她拉着老太太的手“奶奶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随口一说,我怎么知道她会自杀”
害怕,她不能去,要是去了大哥一定会弄死她的,冯晴也在旁边求助老太太“婷婷也只是无意间一说,谁知道那个丫头这么不理性,竟然接受不了会自杀了”
老太太也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小丫头竟然会选择自杀,尉迟墨只不过是收养了她这几年,为什么这几年的感情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那个小丫头竟然自杀了,但是现在连她都救不尉迟婷,“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现在叫你们去医院,想必去赔礼道歉也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那个丫头到底怎么样了,毕竟刚刚还看见在饭桌上活蹦乱跳的丫头,现在竟在医院躺着,任谁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