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没有去管那些人,径直的回了家。
招娣看着夏暖,“夏暖姐,那福禄村的人可不是什么好的,就那个范村长以前是福泉村的,可后来就搬了出去。”
“那出去之后还混的不错,都当上村长了。”夏暖笑了笑,看来之前想的办法,还真有必要实施一下了。
不然这药田要是现在出事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有了空瓶,夏暖就更忙了,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眼底的乌青越来越严重。
不过看着自己的成果,夏暖也就觉得没有那么累了。
看着眼前从蒸馏器里滴出来的纯露,夏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敲门声响起来,接着夏天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大姐,娘说了,今天夏月姐出嫁,问你要不要去添妆。”
已经到夏月出嫁的日子了吗?
这日子还过的真快!
夏暖捏了捏眉心,拉开了门,“娘呢?”
“一早就过去帮忙了。”夏天不知道夏暖那天去了大伯娘家,还被夏昭冷嘲热讽了一番。
夏暖看着夏天手中的荷包,笑了笑:“你准备添什么?”
夏天扬了扬手中的荷包,“几文钱罢了,大姐你呢?”
夏天好奇的看着夏暖,只见夏暖手中什么也没有。
夏暖的手往伸手一抓,一个荷包就出现在了夏暖手中,“和你差不多。”
夏暖之前还想添一点其他的,可现在夏暖觉得能给一两银子已经是恩赐!
两姐妹笑了笑,就去了夏月家。
只见夏月家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到处贴了喜字。
夏暖与夏天去的时候,宋氏的脸上神情淡然,还带着几分嫌弃,假情假意的说道:“阿暖和小天来了呀。”
“大伯娘,我们去看看夏月。”夏暖实在不想和宋氏虚与蛇委,把这妆添了就回去。
宋氏一听,脸色这才好了一点,“去吧,去吧。”
过了宋氏,夏天才吐了吐舌,“大伯娘这变脸的速度,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若是知道她只添了几毛钱,也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夏珊此刻也在夏月的房间里,夏静不方便过来,就叫了夏珊代劳。
看到两姐妹进来,夏珊如同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她都快听腻了,从进来开始,夏月就一直不停的显摆自己。
“姐,你们来了。”
夏暖点了一下头,走到夏月身边,拿出荷包,“一点心意,恭喜你。”
她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疏离,夏天也走了过去放在夏月的手中。
“夏月姐,恭喜你。”
夏月见天绞了面,上了一层白白的粉,一看就是宋氏的杰作。
她微微张口,“多谢。”笑得春风满面。
她的目光落在夏暖的脸上,又看向了镜中的自己,果然自己才是最美的。
夏暖轻轻打了个哈欠,说了句还有事,就直接离开了。
等几人离开之后,宋氏就跑了进来,偷偷问着夏月,“添了什么?”
夏月把荷包一丢,满脸的不屑,“一点钱吧。”
以后她可就是谢府的女主人了,哪里还会在乎这么一点钱。
“那两个死丫头,可真是抠。”夏暖家现在这么有钱,居然才添这么一点。
突然间,外面传来了喊门的声音,宋氏赶紧给夏月盖上盖头。
夏月嫁的有钱人,也没有人敢去开玩笑或者什么的。
只见一会,新娘子便由夏昭背着走了出来。
谢允礼站在门口,春风得意。
将人迎上了花轿。
夏暖站在人群中,看着谢家的迎亲队,陷入了沉思,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升轿!”钱媒婆大喊了一声,吹鼓手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朝着谢家而去。
谢允礼在前方骑着马带领着队伍,热情一点的村民时不时说上一句恭喜。
他身后的人就会往人群中撒上一把喜糖,还带着一些铜钱。
见状,村民们一哄而上,夏暖直接后退了两步,和夏天转身回了自己家。
谢允礼瞥了一眼,总觉得那背影好像在哪里见过。
“大姐,那天我可能真的听错了吧。”夏天见到这架势,也不像是妾啊。
夏暖“嗯”了一声,两人穿的都是正红,应该不会有事。
…☆…
谢家。
花轿出了福泉村不远的地方,吹鼓手们就停了下来。
一路安安静静到了谢家,夏月满心欢喜,等待着有人拉她去拜堂。
可是等了半天,花轿是停了下来,就没有人来拉她,接着就听到一声叫喊。
“不好了,夫人晕倒了。”
“阿月,我去看看娘。”谢允礼的声音传入夏月的耳中。
夏月皱了皱眉头,脚步声已经离开了。
旁边的人说了一声,“姑娘,这夫人晕倒了,礼可能要看时间了。”
“嗯,我理解。”夏月不疑有他,就被人搀扶进了房间。
而另一边,说是晕倒的谢夫人袁氏正一脸惬意的吃着水果,见到谢允礼进来,就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衣服?”
谢允礼笑了笑,“娘,虽然是个妾,但是也算儿子的喜事啊!”
袁氏根本不喜那个农家女,若不是儿子和丈夫都同意,她根本不会同意的。
谢员外笑呵呵的看向了谢允礼,“怎么样?没有被发现吧?”
谢允礼胸有成竹,“爹,我们准备的这么足,怎么会被发现,等儿子生米煮成熟饭,她就算不愿也没有办法。”
“真搞不懂,你父子俩看上那泥腿子什么了?”袁氏翻了个白眼。
谢员外笑了笑,道:“你可知最近我们四品斋的收入少了一半?”
闻言,袁氏直接大跳了起来,四品斋的收入少了一半?
“就是因为这个女子帮助齐记出了新的点心,现在齐记每天都门庭若市,去晚了直接买不到。”谢员外叹了一口气。
若不是如此,他根本不会这么着急让儿子把那人给抬回来。
袁氏眼睛瞪得浑圆,“那泥腿子有这本事?”
谢允礼点了点头,靠近在袁氏耳边说了几句,就退了出去。
夏月也不知道在房间等了多久,感觉蜡烛都点上了,她都有些犯困了,想要把盖头掀了,又想起了宋氏的话。
突然间,夏月闻到了一股香味,蜡烛也被风吹灭了。
夏月皱了皱眉头,就想起身去点蜡烛,下一秒就撞到了一道宽阔的胸怀之中。
腰就被勾住了,上方响起男人的笑声:“阿月,这是迫不及待了。”
第一次与异性如此,夏月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你说什么呢?”
谢允礼有了一瞬间的恍惚,这声音,怎么感觉有些不同,可房间中的香味越来越重。
两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夏月被重重推到了软被之上,来不及喊疼,那人已经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