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开……”她挣扎着身子,试图用双手去掰开男人箍着她下颌的手。
男人的力道之大,有一瞬间让她觉得喘不上气来。
秦子怡脸色已憋的通红,她试图放弃挣扎,再次哀求:“求你,庭堔,松开……”
陆庭堔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看她半晌,忽而凉笑:“别以为拿着我以前对你的那点感情就可以当为所欲为。”
他猛地一下松手,秦子怡狼狈的瘫软在地上,她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脸色也慢慢的回转了正常。
陆庭堔冷眼看了她一眼,嘴角噙着一起狠唳:“在明天早上之前,我希望网上那些疯言疯语都给清除的一干二净!”
秦子怡面如死灰,下颌角绷得紧紧的。身子仍在瑟瑟发抖,嗡嗡的吐出了一句:“庭堔,你听我解释……”
陆庭堔走到电梯门口,背对着地上的女人说道:“秦子怡,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已经结婚了有老婆。
我不希望你再做伤害她的事情。否则,下次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说完,男人抬脚迈进了电梯。
秦子怡呆呆地坐在地上,脸上仍然如针尖般的刺痛,久久不能平息。她一只手轻轻的摩擦着脖子上的勒痕,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
月黑风高。
这个夜晚下了很大的雨。
陆庭堔在院子的凉亭里看大颗的雨珠砸下来,接连抽了两根烟。这才迈着大长腿上了二楼,敲开了姜言的房门。
姜言把她为粉丝画的那幅画放在角落里藏好,正坐在床上发呆。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一张充满阴郁的熟悉的脸。
男人像一堵墙一样堵在门口,低头,眼神清冷的看着她。
一股压迫感席卷而来。
姜言慌忙转过身,用温热的掌心按压了一下有些发胀的眼眶,擦干了眼角的泪珠。
然后佯装成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低垂着眸子:“怎么了?有事吗?”
陆庭堔缩了缩黑眸,低着头睨她:“怎么?没事儿就不能见你?”
姜言一愣,倏的抬起头看他,然后拉过门就要关上。
门关到一半的时候,就被一只脚给抵住了,男人居高临下的笑了下:“就这么不想要看到我?”
一想到她这些天所承受到的这些委屈都与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关,姜言心里就仿佛有口气堵在心里闷闷的:“陆庭堔!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们本来就不是真的结婚。三年时间一到,我就可以走了,你也就自由了。麻烦你可以离我远一些可以吗?”
她一口气把话说完,倔犟的抬头看到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时,心底却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说完了吗?”陆庭堔忽然吊儿郎当的一笑,一脸很有兴致的样子。
姜言忽然间觉得和面前的这个男人置气并不算是明智之举。虽然一切起源都是因为他,但他也并不知情。大半夜的无缘无故的受她一顿奚落,也很无辜吧!
她无力的叹了口气,语气也是没了刚才的戾气:“太晚了,没事的话早点休息吧!”
说着,转身就要关门往屋里走。
手腕却被门口的男人轻轻的拿住了。
“你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男人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的那一刻,姜言心底一颤,差点没有稳住心智。
“没事。”她强忍下差点夺眶而出的泪水,简单的回答。
时间静止了几秒。
男人闷闷的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用力一扯,便把女人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姜言还没来得及抬头,已经被人拉进了房间。“啪嗒”一声,门落了锁。
屋里气氛瞬间暧昧肆意蔓延。八壹中文網
姜言被男人紧紧的束住双手压在墙上,那股淡淡的烟味和熟悉的感觉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男人的脸迅速的压下来,温热的气息交杂着淡淡的烟酒气如数的扑洒在她的耳畔,她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姜言偏了偏头,软软的发尾贴着耳朵。柔软的腰肢下意识的扭动了几下,试图躲避男人在她脖颈上濡热的湿润:“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不知道陆庭堔突然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他都已经知道了?
“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明白吗言言?”陆庭堔低低的一笑,黑眸紧紧的攥住她的视线。
姜言心下一惊,秀眉紧拧:“我们不能这样……”
男人粗粝的双手紧紧的捧着姜言白皙细腻的小脸,对准那张娇艳欲滴的嘴用力的亲了下去。
“你……”姜言脑袋瞬间“嗡”的一声,有那么几秒的放空。她越是挣扎,男人箍的她越发的紧。
她明显的感觉到男人下身的不对劲儿,深吸一口气,声音娇弱喘息:“陆庭堔……王八蛋……”
这个叫声对男人似乎更加受用,男人眼里的灼热似乎要把姜言吞噬。他更加兴奋的埋在姜言的脖颈上,湿润的嘴唇一路向下。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最后攻城的那一刻响起。姜言终于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地甩了陆庭堔一巴掌。
“言言……”陆庭堔偏头摸了一把嘴角浸出的一丝血迹。玩味的用用舌头抵了抵后牙槽。
这女人,下手也忒重了。
他募的一笑,慢慢的从姜言身上退了下去。
“你出去!”姜言咬紧嘴唇,抬起头看他,眼眶红了一圈。
“你是我老婆。”陆庭堔声音很低,但却让人听了不可忽视。
姜言怒吼,眼底闪过一抹嘲讽:“那都是假的,别忘了,我们签的有合同。”
陆庭堔表情淡淡的,嘴角有几分笑意,声音又低又轻。
“如果我说我反悔了呢?合同没有了呢?谁能证明我们不是真的夫妻呢?你说是吧言言!”
姜言顿时觉得这世界太他妈的黑暗了!怎么什么事都得由你们有钱有权的人说了算呢!
“陆庭堔你个王八蛋!”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骂人了。
陆庭堔烟瘾犯了,他摸出一根烟塞到嘴角,掏出打火机刚想点火。动作顿了下来,倏尔一笑,转过身往门外走去。
“我不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