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出个城,那么难吗?”
林凡憋屈的脸色转为笑意,扭过头去,问道:“不知将军还有何事?”
“还不知刺史大人尊姓,在下廖化!”
廖化???
“你说什么?你叫廖化??”林凡原本笑意顿时转为激动,道。
廖化见林凡如此诧异,疑惑道:“莫非刺史大人识我?”
蜀中无大将,廖化为先锋!
这句话林凡记得贼清楚,廖化怎么会是在洛阳守城的??
“将军大名,凡自当有所耳闻!”
林凡连忙说道。
廖化却是脸上一抽,我就一个守城的,顶多管几个人,你就说知道我的名讳?
只见廖化面色微变,原本倒是对一个年过二十的刺史有些刮目相看。
没想到居然是这种阿谀奉承之辈!
难怪能混的个刺史之位。
“刺史大人说笑了!”
说完,廖化便准备放行,原本想说的话,也都憋到了肚子里!
林凡敏锐的感觉到廖化的变化,心中疑惑,廖化啊!
我能就这么走了?
“听说将军乃是荆州人士,怎么会到洛阳守城?”
听到这话,廖化也是一愣,他怎么知道我是荆州之人?莫非真的知道我?
想到这,廖化只觉得脸上尽是一阵红,一阵白的。
“刺史大人果真识我?”
“曾听闻廖将军往事,莫非廖将军是觉得我奉承与您不成?”
林凡有些好笑的说道。
廖化没想到林凡居然直接说出来,脸上顿时更加红了起来。
神色不断变化,只听廖化说道:“刺史大人,是我鲁莽了!还请见谅!”
林凡摇摇头,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出现这里?”
廖化眼中闪过一丝回忆,叹息道:“本想来洛阳报效,只可惜....”
说到这,廖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便转移道:“往事不提也罢!大人着急离去,便赶紧离去吧!”
“望大人善待荆州百姓!”
林凡也是疑惑,想不明白,便也不想了,自己穿越都匪夷所思了,这些都算个鸟。
“那我等便先行离去了,若日后将军无处可去,可回荆州之内,凡必大任予之!”
廖化眼神一亮,大任吗?
“那大人可别忘记了!”
林凡点了点头,道:“就怕你不来!”
说完,大门早已打开,也不再犹豫,朝着荆州而去!
良久,看着林凡远去的马车,久久不能平静。
出了城门,林凡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走了!
要是让张让发现自己溜了,怕是要搞死自己。。。
“主公,你做的事可一点都不像君子所为啊?”张曼成有些鄙夷的说道。
“君子?我啥时候说我是君子了?”林凡白了张曼成一眼,便钻进帘帐之内。
张曼成有些好笑的摇摇头,自己这个主公啊!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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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回家了!”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张让便匆匆忙忙的跑回了张府之中,面容之上尽是惊慌之色。
“贤弟,快起来!袁绍与曹操众人见我宦官便杀,快逃!”
急促的声音回荡在院中,可院内却是异常平静。
张让连忙推开林凡的房间,早已空无一人。
“莫非,贤弟早已发现此劫?已经离去?”想到这,张让只觉得头皮发麻!
又连忙朝着自己的金库而去!
大门刚开,入眼的便是空荡荡的一片。
张让瞳孔暴睁,这.......顿时脸色通红,暴怒道:“林凡小贼!枉我好心待你!你居然如此对待与我!”
看着空荡荡的一片,张让只觉得世界崩塌一般。
这可是自己储存多少年的财产啊!
单单黄金,便有百万之多!
可他又是怎么运走的呢?
张让不明白,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如今还是逃命要紧!钱财...哎,没有便没有了吧!
可在即将离开之际,门外顿时传来一阵阵兵甲的声音。
“一个不留!杀!”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院落内。
张让瞳孔顿时瞪大,面容之上挂着一丝绝望。
“林凡,害我矣!”
神色有些惨淡,连忙将宝库门紧紧锁上。
不断找残留的桌椅堵住库门,只见一个个桌椅纷纷堵在门前,希望能够有些作用。
可这些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不过是螳臂挡车罢了。
无奈的靠在身后的桌椅之上,全身无力的瘫倒,自嘲的道:“我命终矣!哎!”
一声竹简掉落地面的声音响起。
“碰~”
张让疑惑的看向地面的竹简,便拿了起来,打开看道。
“权..命...宦官当道,终不得善终。”
“我曾数次劝谏,终无用矣!”
“尔命由己,不由我。凡无奈矣!”
“此劫终有,若兄愿知悔,门踏九步,诚心跪天,连叩三首,或有一线生机!”
“凡,留笔。”
看着竹简上的内容,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全身。
林凡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一般。
就连自己的性命,也都尽在掌中吗?
可如今死局已定,如何又能有转机呢?
门外惨叫声不断传来,心中却是五味杂粮。
张让缓缓站了起来,将座椅统统移开,朝着身前走去。
一步。
两步。
三步。
......
九步。
九步已到,双膝而归,张让面露诚恳之色。
“天在上,我张让自知罪恶滔天,可我不过也只是为不再被人欺辱,不被人践踏。”
“如今权野朝堂,祸乱朝堂,终有此下场,让知其罪,愿已命相赎!不求苟活,只为赎罪!”
说完,张让顿时磕了下来,连磕三下,额头早已尽是血丝。
原本平静的屋面顿时微微晃动起来,张让只觉得眼前一黑,坠落感顿时传来。
仅仅一瞬,眼前便再次恢复了视野。
张让刚刚坠入密室,宝库大门顿时被推了开来,无数披甲士兵便冲入房内,可房内早已空无一人,原本残留血液的地面也早已焕然一新,丝毫没有血丝的痕迹。
密室底。
张让看着手中的竹简一阵苦笑。
“不知兄能否见到此简,凡还是希望兄能见之。”
“金易求,命难买。”
“若您见此简,想必已经到了密室之内。”
“远离洛阳,可隐与山中,可隐与世内,也可来荆州投之,不过凡先说好,一屋金换兄命,值当!”
“若兄愿随我为百姓谋生,凡愿以诚待之,反之,若兄今后无论是否寻凡。”
“凡若知兄为难百姓,无论千万里,凡必杀之!”
“若兄见不到,哎~那便是命数,凡无可奈何矣。”
“凡,留笔。”
“哎~让只为不被欺凌而已...”
张让无奈一叹,朝着隧道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