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城。
林府。
“主公!您可算回来了!”堂内,只见一旁的庞统,挂着一丝苦涩。
林凡靠在主位之上,显得有些慵懒,随口打趣道:“怎么,这才多少日,便受不了了?”
庞统尴尬一笑,摇头道:“主公可知洛阳城内之事?”
“洛阳?个个狼子野心,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庞统却是有些责怪道:“主公为何让典韦他们回来,乘势夺取洛阳,不就......”
“夺取洛阳,然后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主公不想吗?如此良机,千载难逢!”
林凡却是摇头道:“得民心者得天下!”
名正言顺?得了吧!太虚了!发展势力才是正经!那些东西让他们诸侯争吧!”
“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自然名正言顺!”
听到林凡的皆是,庞统只觉得三观有些震碎,整个人愣在原地,古人思维总是局限于此,自然也看不出太多,但稍加提点,便能跳出局中!
良久,庞统眼里闪过精芒,道:“主公大才!”
林凡嘿嘿一笑,道:“我可不是大才,大才是你!我就是一个想要游手好闲的主公!”
庞统无奈摇头,眼里的钦佩却是更胜,表面不曾做任何事,可却在背后规划着一切,这才是明主啊!
没过一会,大殿内,便多了些许人!
典韦,张曼成,廖化,庞统。
只听张曼成率先说道:“七万西凉军已经打入军中!共计二十万!”
听到这个数字,纵使做好心理准备,也是微微惊了一下,这募兵速度也太快了!
若非自己师傅,怕是不知要招多久,想到这。
林凡打量了四周,发现没有张角的身影,问道:““师父呢?””
张曼成便道:“主公,张师说七万将士还需再做一番教导,以免有叛变!”
林凡点了点头,心中尽是感激。
随即看向银甲男子,眼中尽是满意之色。
男子便是门外守城将军!廖化!
“此战你当首功!”
廖化却是连忙道:“主公,皆是诸位将军之公,元俭只是帮衬而已!”
听着廖化的话语,林凡也是一愣,笑了笑,说道:
“临危不乱,以正军心,不像某人!除了杀就啥也不会了!是吧?”林凡莫名的冷嘲声响起,看向了一旁的张曼成。
张曼成脸色顿时有些扭曲,单膝跪道:“还请主公降罪!”
“嗯!罚自然当罚!还得重重的罚!”林凡冷声说道。
听到林凡的话语,张曼成嘴角一抽,尽是苦色。
“就罚你去洗后院茅厕吧!”林凡没好气的说道。
张曼成一愣,脱口道:“还洗啊!”
林凡语气顿时沉了下来:“莫不是你不愿意?那挨板子如何?”
说完,便望向了军师,道:“军师啊!看看他这要怎么罚!”
听到这,张曼成连忙道:“洗洗洗!我洗!”
顿时,堂内传出一阵笑声。
夜深,林凡正看着军中来报,眼里闪过不屑。
传国玉玺被孙坚所得,袁绍得知此事,顿时大怒!如今居然派人送信让自己拦截?这家伙脑子该不会有问题吧!
想利用自己?
忽然间,一股清香游荡在鼻尖外,林凡抬起头,便见貂蝉早已步入堂内,眼里尽是幽怨之色。
“公子回来,居然都不告诉婵儿!”
林凡一愣,随口道:“那么大动静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
貂蝉幽怨之色更重,说道:“公子,不知王允大人如何了?”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董卓已死!他已无碍!”林凡再次看向案台上的竹简,边看边说道。
貂蝉听后,心中的担忧这才松下,美目不断注视着面前的俊秀男子,尽是情谊。
“公子若想,婵儿愿意侍奉与您!”
貂蝉突然的话语让林凡顿时愣住,抬起头望向女子,尽是错愕。
“不必了!”林凡无奈淡笑,说道。
貂蝉面容闪过一丝落寞,道:“莫不是公子嫌弃婵儿是舞姬嘛!”
“饿.......”
“不是!”林凡摇头。
“那是为何?”貂蝉疑惑道。
“大业未成,怎敢安家?”林凡无奈叹息。
“公子对婵儿做的一切,婵儿都铭记于心,婵儿只想陪伴公子左右!”貂蝉眼露情谊,说道。
林凡却是愣住,双目微闭,沉声道:“我为的不是你!不过是想让落婵取代与你罢了!”
貂蝉眼里尽是落寞,泛着点点泪光,朝着堂外而去。
看着貂蝉离去,林凡咬咬牙,继续看着手中的竹简。
一夜而过,林凡感觉到周围一阵动静,双眸猛地睁开,便见庞统走入堂内,脸色还挂着担忧之色。
“主公,您这一夜都未回房吗?”
林凡抚了抚头,晃了晃有些发痛的脑袋,说道:“看着看着便睡着了!”
“主公切勿如此劳累,若是累坏了身子可就....”庞统欲言又止,担忧道。
林凡无奈道:“董卓暴乱,虐杀百姓,我曾日日目睹!”
“如身临浴火之中,痛不欲身,百姓不安,我又如何能停呢!”
“可....主公要是继续如此,纵使年壮,也怕是有危矣!”庞统依旧劝道。
“若是主公出事,那百姓又当如何呢?还请主公照顾身子!”
看着庞统如此,林凡无奈叹息,道:“嗯,下次我会注意的!”
刚说完,便有下人来报。
“大人!外面有二人前来,说是与大人您有约!”
林凡一愣,有约?什么时候的事情?
“唤他们进来!”
下人领命,朝着门外而去。
不出一会,便见二人来到,看着来人,林凡神色顿时一喜,道:“哈哈~我就知道!李将军必会前来!”
李傕脸色闪过诧异,疑惑道:“大人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
林凡却是显得有些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矣!”
李傕一愣,说道:“不知大人说的话可还算数?”
“既然敢说,自然敢做,有何不算?”
见林凡如此一说,李傕心中也是微定,却是有些欲言又止,迟迟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