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混战,冀州之外,早已尸堆如山,血腥味充斥着鼻息,让人恶心。
袁绍早已杀红了眼,可身后的大军早已所剩无几。
鞠义将袁尚救回,看着如今局面,不断朝着袁绍身旁退来,急忙道:“主公,你快撤!这里我拦住他们!”
袁绍看了看鞠义身后虚弱的袁尚,心中闪过无奈。
“我冀州已亡,带他离开!回河北!”袁绍沉声道。
袁尚拖着疲惫的身子,道:“父亲,都怪我!若不是我......”
袁绍笑了笑,道:“好好活下去,以后给为父报仇!为父老了!”
说完,袁绍便将身前的士兵斩杀,对着鞠义道:“快带他走!别回来了!”
鞠义看着袁绍坚毅的面容,精要牙关,骑上战马,便带着袁尚朝远方而去!
见鞠义要逃,关羽见到这一幕,眼里闪过同情,却是装作没看见一般,将面前的士兵斩杀,可关羽不知,这一放,给未来造成了多大的损失。
鞠义离开,没过多久,袁绍兵马皆是被斩!袁绍被擒,李丰面露喜色,如今袁绍被拿,冀州便是自己手中之物了!
忽然间,一柄长刀而来,快如急速,瞬间洞穿李丰的胸口。
李丰双眼顿时睁大,想要扭头,却是生机全无,摔落马下。
剩余士兵见李丰被杀,顿时乱作一团,公孙瓒怒喝道:“降者不杀!”
只见远处,见到这一幕,赵云本准备出兵,前去迎接,可刘备却是伸手,拦住赵云,道:“赵将军,稍等,以防有埋伏!”
赵云皱眉,四处打量,怎么会有埋伏呢?
可大军却是愈发混乱,纷纷朝着公孙瓒而来,公孙瓒见刘备还未出兵,一时间心中疑惑,远处,张飞眼神微眯,手中大弓朝着公孙瓒的方向而来。
一支长箭顿时射出,直入公孙瓒胸口,公孙瓒本想挥舞手中武器,可背后的长箭却是射入胸中,公孙瓒猛地扭头,看向张飞正手持大弓,尽是疑惑,道:“为什么?”
张飞没有说话,手中大弓再次射出,直入公孙瓒眉心之中。
只是片刻,刘备见无埋伏,便道:“出兵!”
赵云听后,顿时手持长枪,带着兵马,朝冀州关下而来!
只听赵云怒喝道:“降者不杀!”
原本混乱不堪的军队顿时纷纷缴械投降,赵云不断扫视着公孙瓒的位子,却见公孙瓒身上尽是刀伤,生机早已全无。
一旁的刘备见到此幕,顿时大急!
“帛圭!”
说完,便跳下马,朝着公孙瓒方向跑了过去。
诸葛亮却是似乎没看到一般,不断带领张飞,关羽,将剩余的军队收入囊中!
冀州。
堂内皆是白布一片,赵云眼里闪过一丝自责,若自己跟随着公孙瓒,是不是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
刘备泪水不断的流出面庞之上,尽是苦涩。
赵云见刘备如此,心中也是有些不忍,道:“刘大人,主公若还在,也不希望你如此这般!”
刘备却是自责道:“若非是我警觉,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情况?”
赵云没有说话,良久,看着大殿,赵云再次开口道:“我带主公回迁安。”
刘备一愣,道:“那此处应当如何?”
赵云却是没有多说,道:“这里便交给刘大人了!”
刘备想要阻拦,却是没有开口,说完,赵云便带着数人,将公孙瓒的遗体送往迁安!
赵云走后,刘备将面容上的泪水抹掉,脸上闪过一丝微怒,看向一旁的三人,道:“我不是说了,不能这样做吗?”
诸葛亮却是淡然道:“若非如此,主公如何能够成就诸侯?若不用些特殊手段,又如何能兴汉?”
“可...如此做法,岂非不仁不义?”刘备脸色闪过纠结,沉声道。
“主公不愿做的,臣替您做!”诸葛亮脸色毫无变化,淡然道。
刘备顿时哑语,不知如何开口。
张飞却是不屑道:“大哥,反正又不是你杀的,有啥的!”
“你....”刘备想要指责,最终也是没有开口。
事已至此,就算开口又能如何?
“子龙将军,很聪明.....”诸葛亮语气却是显得微重,说道。
一想到赵云,刘备心中就是无奈,自己想的收服他,如今出了这事,又怎么收服呢?
“大哥,有得必有失,不过一个小将罢了!”许久没有开口的关羽也是淡淡说道。
刘备一声叹息,没有回应,转眼之间,从一个小小县令,摇身一变,坐拥二十多万大军,一时间也有些如梦似幻。
淮南。
曹操面露一丝奸笑,道:“荀彧可真是个怪才啊!”
“主公,为何我们不攻冀州,反而攻淮南呢?”夏侯惇脸色却尽是疑惑。
曹操看向远处,道:“冀州有公孙瓒,袁术城内必当空虚,若我等乘机而上,必能一统淮南!”
夏侯惇没有再说什么,兵在奇,如今曹操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淮南,怕是谁都想不到吧!
短短五日,曹操一路猛进,无人可挡,整个淮南,已去七分!
所到之处,皆是血流成河。
大殿内。
袁术脸色带着惊恐。
“报~陛下,五十万大军,全军覆没!”那探子面露惊恐道。
听到这,袁术最后的一丝希望也都消失,淮南被攻,派出的五十万也都全军覆没。
袁术瘫倒在皇座之上,尽是绝望之色。
“嘿嘿,陛下,当够了吧?”门外,一声粗犷的响声传来。
袁术朝着门外望去,只见曹操手持青虹剑,面容之上还沾着血液,冷冷道。
“为何天不助我?”袁术仰天啸之,曾有算命告知自己可做皇帝,却不曾告知自己只能短短数日啊!
曹操冷笑,道:“区区竖子,也配做天子?”
身后大军顿时涌入朝堂之内,见人就杀,没有一丝留情!
袁术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尽是剧痛。嘴角闪过苦笑,朝着一旁的柱子撞了上去。
曹操不屑的面容也是闪过一丝钦佩,不过也只是一丝。
另外一边,淮南境外,林凡看向一旁的戏志才,闪过疑惑。
“你确定他会回去?”
戏志才面露尴尬,道:“主公,且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