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别墅,季筠泽接了个电话就急着回书房处理事情。
黎月初慢悠悠地走进来,刘姨迎了上来:“回来得正及时,夜宵也快好了。”
黎月初有些惊喜:“还有夜宵啊。”
正巧她晚上没怎么吃东西。
刘姨笑着说:“下午买的新鲜的虾,筠泽打电话回来,说你晚上忙着应酬,怕是没吃多少,特意让厨房准备的。”
黎月初看了季筠泽上楼的背影,扬声说:“谢谢,季筠泽你这么贴心啊!一起啊。”
季筠泽回头:“我还有事,你慢慢吃。”,说完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
刘姨笑得合不拢嘴:“我头一回知晓,筠泽还会关心人呢,看来男人有了女朋友,就是不一样了!”
黎月初试探问了一句:“季筠泽以前没女朋友?”
刘姨顿了一下,慌乱地转过身:“黎小姐,先不聊这个话题了,我的去厨房看看火候。”
黎月初撇了撇嘴,她突然想起来之前有一次,季筠泽生气,就是因为她问了他前女友的事情。
看来前女友是季筠泽的死穴啊,都不能问。
不一会儿,刘姨端来一碗虾仁馄饨,清亮的汤底,上面还飘着海苔碎和小虾米。
“谢谢刘姨,要不要叫季筠泽下来吃,晚餐他也没怎么吃。”
刘姨见黎月初这么关心季筠泽,很欣慰地说:“那我再去盛一晚,黎小姐你问问他?”
黎月初点点头,坐在一楼的餐厅里,给季筠泽打了个视频电话。
她看着视频里的人问:“喂,在忙吗?”
季筠泽一边看文件,一边看了她一眼:“你觉得呢?有事吗?”
黎月初立刻撒娇道:“我不想一个人吃夜宵,你下来陪我。”
季筠泽笑了一下,“你视频,不就等于我陪你。”
“我不!你亲自下来。”
“我不工作,怎么养活你。”
“切,我明天就要去片场了,那你工作,我不打扰了,以后都不打扰!”黎月初佯装生气要挂掉电话。
“真磨人啊!”季筠泽无奈,还是下楼了。
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奈何坐在餐桌对面的女人自己吃也就算了,非要拿勺子喂他。
“啊,张嘴,真乖!”黎月初夸他,笑得一脸开心。
“你把我当小孩哄是吧!”季筠泽一把抓住女人的手:“非要挑逗我,后果自负。”
黎月初吓得立刻把手缩回来。
结果男人快速起身,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饱了是吧!我抱你上去?”
黎月初身体悬空,吓得不行:“上去干嘛?还早呢!”
“早干早完事!”
黎月初捂住耳朵:“说什么呢你!”
男人轻笑:“你说呢?”
“我错了,刚刚不该逗你!”
“晚了!”
黎月初被重重地扔到了床上,她爬起来就往外跑,结果又被抓住脚……
卧室里,两人正在嬉戏,突然季筠泽手机响了。
男人皱眉拿起手机,黎月初眼睛一扫,看清了来电是何漫。
“喂,筠泽,刚刚下车我忘记说了,晚上你别忘了吃药。”
季筠泽眉宇之间都是烦躁,冷冷回答:“好。”
何漫声音温柔:“嗯嗯,药物伤胃,记得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黎月初轻笑一声,这何医生也真逗,大晚上的打电话过来,多少有些不合时宜吧,她完全可以发短信叮嘱。
就是这声轻笑,让电话那头的何漫有不好的预感。
“筠泽,我怎么听见有女人的笑声?”
季筠泽一只手搂住黎月初的腰,亲了亲她的耳朵,小声对黎月初说:“嘘!先别说话”。
因为痒,黎月初使劲躲,一只大手却按住她不让她躲。
季筠泽:“哪有声音,没事我就挂了!”
何漫急忙说:“等一下,季爷爷邀请我明天晚上吃饭,他叫你务必要一起来。”
季筠泽不耐烦到了极点:“知道了,挂了。”
电话挂完,季筠泽迫不及待地回到之前的节奏。
黎月初不乐意了,拂开他:“你的医生经常这么晚打电话给你吗?”
季筠泽用拇指抚摸她的脸,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此刻我是你的囊中之物,你说别人干嘛!”
黎月初按住那双在她身上乱动的手,“我们虽然是秘密恋爱关系,但你想要别人,我可以退出。”
“不会有别人!”说完季筠泽低头封住她的嘴。
“停!林医生不是让你吃药吗?”
“你就是我的药!”
黎月初不为所动,脸色严肃地推他:“快点去吃,我没有开玩笑!”
季筠泽抱住她:“不用,最近状态很好。”
黎月初:“那你到底什么问题,需要吃药?”
季筠泽:“强迫症,遇见你已经好很多了。”
黎月初一脸稀奇。
季筠泽再次抱住她:“真的,以前我完全不能接触人类。”
黎月初挑了挑眉,很意外:“还有这毛病?看来那天在宾馆,你不仅救了被下药的我,也救了你自己。”
季筠泽堵住她的嘴,冬夜苦短,他才不想浪费时间说这些。
凌晨时分,夜里的蓝湾湖格外的静谧,黎月初支着下巴看着窗外,季筠泽在她身边熟睡
路灯闪烁,夜风徐徐。夜里的蓝湾湖格外的静,黎月初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天边的月亮很圆,月光的照耀下,季筠泽的侧脸线条很绝,英朗至极,鼻子像山岳一样高耸,还有薄薄的唇,怎么看怎么好看。
黎月初忍不住俯下身来,亲了亲男人的睡颜。
季筠泽迷迷糊糊醒来,嘴角上扬,大手揽住她。
随后在她耳边呢喃:“还不睡,还想要?”
黎月初下意识地挣扎。
结果季筠泽张开眸子,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像是在盯一只猎物一样。
黎月初立刻求饶:“别,明天我还得去片场拍戏呢。”
“晚了,看来刚刚我太温柔……”
“不不……真的……啊啊啊,不用!”
第二天,黎月初醒来,身边照例空荡荡的。
她懒洋洋地下楼,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昨晚她就不应该作死,早点睡不就完了,结果折腾了大半宿。
“刘姨,季筠泽几点起的?”
老太太笑得很慈祥:“筠泽一般都是七点起床。”
黎月初瞠目结舌,那他岂不是只睡了很短的时间。
体力真好,黎月初不得不感慨。
“午饭好了,快去吃吧。”
“谢谢刘姨。”
吃过饭,司机送她去片场的路上,黎月初居然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