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初没有理季筠泽,她挡住他想要靠近她的手,很客气地说:“季先生,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工作的事今天谢谢你,导演我不会去见的,还有,离我远一点!
“你再靠近我,只会让我感到厌烦。”黎月初看着男人的眼睛,平静却冷漠地说出这句话。
季筠泽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厌烦。
厌烦这个词就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他一贯是高高在上,所有人捧着他,他是天之骄子,北城当之无愧的第一豪门。
现在面前这个女人告诉他,别再纠缠她,否则她会感到厌烦。
季筠泽看着黎月初那张神色疏离的脸,第一次心揪了起来。
不是所有事都会被原谅,他由衷感到愤怒和崩溃。
黎月初转身就走,听到男人没有追上来,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那个美丽的背影即将消失在转角处的时候,季筠泽冷冷喊住她,气急败坏地说:“黎月初,你想好了!得罪我,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怎么还是这一招啊,女人讽刺地转过头:“雪藏我?打压我?让我失去工作?季筠泽,你尽管来好了!”
“我永远不会屈服,随便你!”说完,黎洛初冷冷地摔上一楼大门。
她上了电梯,只感到一阵烦躁,不停地按自己的头,想要冷静一点。
远离他最好,无法演戏也罢,当不成影后也罢,没什么大不了,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实现不了自己的梦想,她凭什么可以。
黎月初不断地安慰自己,但是安慰着安慰着,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好像不是工作的事儿,好像是她的心,像是被什么掏空了一样。
季筠泽回到家里,韩榕突然打来电话。
“季董,爷爷说让你明晚去豪钛酒店相亲,还说必须要监督你去……”
季筠泽眼睛一眯,沉声说:“不去,找个理由推了。”
另一边,韩榕愁云密布,“恐怕不行,爷爷说他要亲自回国监督。”
季筠泽皱眉:“你就不能拦住爷爷?大老远飞回来不怕身体受不了?”
韩榕紧张说:“爷爷这次好像来真的了!”
季筠泽靠在沙发上,手指转动着一杯红酒,无奈地拨通电话。
“爷爷,我去!你先别回来了。”
电话那头,老人连声说好。
季筠泽头疼地放下手机,他突然想到了黎月初,随即冷哼了一声,呵!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
第二天,韩榕接季筠泽去相亲,看了自家老板这身打扮他就眼皮一跳。
平时季筠泽的衣着打扮刻意往老成了打扮,大部分时刻都一身黑沉沉的,现在居然穿了一套米白色的西装。
帅气值又高了一大截,下车时,整条街的人都在看他。
韩榕跟着季筠泽旁边,不禁感叹他们家老板今天简直是变了个人。
他很想知道,季筠泽会不会正式和黎月初一刀两断。
季筠泽皱眉问:“你干嘛看着我?”
韩榕:“季董,真不怪我看你,实在是你今天打扮太帅了。”
季筠泽:“呵!”
韩榕又说:“老板今天相亲肯定会特别成功!”
他家老板长得帅、身材好、又有钱,多少女人喜欢啊!
季筠泽摇摇头:“无所谓,就当散散心了。”
到了相亲的酒店,迎面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人不看季筠泽。
韩榕还隐隐约约地听见,有女生悄悄和闺蜜八卦这是哪个男明星,怎么长这么帅?
季筠泽一脸冷漠地进了餐厅,窗边有一个清丽的身影,韩榕看着老板进去后,百无聊赖地守在餐厅外玩手机。
韩榕一局游戏都没打完,就看见自己老板扯着领带,面沉如水地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韩榕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季董怎……”他话音未落,季筠泽冷冷说:“不想相了,回家!”
韩榕瞠目结舌,这也太快了吧,“季董,爷爷那边怎么交待啊?”
季筠泽皱眉:“我听爷爷的话相了啊,没看上。”
韩榕:“……”
车上,季筠泽揉了揉额头,就感到一阵烦躁,他根本没办法将就,人不对。
另一边,黎月初已经做好了被雪藏的命运,加之她身体不舒服,就休息了一周时间。
结果周一经纪人打来电话,让她去试镜。
黎月初在电话里咳嗽不已,朱颜吓了一跳,连忙问她怎么了。
病房里,朱颜看着脸色苍白,人也消瘦了一圈的黎月初就十分心疼,医生说她很严重,必须住院。
“生病了怎么不及时来医院!”朱颜问她。
黎月初一脸无辜:“之前又不严重!就今天早上突然嗓子哑了!”
朱颜去给她办理住院手续,然后就接到了季筠泽的电话。